迷障
,一颗心也提了起来,莫不是阴阳家也要造反?
月神仿如真正的天神一般从光芒中缓缓走出,手里多了一面装饰古朴的铜镜,女子染着蔻丹的手指在镜面上轻轻划过,镜面便荡开了层层涟漪。
只一瞬间,光芒散去,章邯从镜中捕捉到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孔。
真的是他。
真的是,盖聂。
月神丢来一柄剑,站在最前方的影密卫接下捧给首领,章邯看见那个灰扑扑的麻布剑袋时就已经明白,可真正拿到手中,他到底没有忍住心底的欲望,伸手将剑柄拔出——只有剑柄。
章邯一愣,才想起这把剑早已断了。
“本座只是缺了马匹运输送给陛下的礼物。”月神的声音依然能让所有人都听见:“这可是阴阳家送给陛下的大礼,你怎么能拆呢。”
浓白的雾气如同蛇般攀附在皇帝身体上,秦国崇尚玄色,皇帝却分外怜爱那抹白,如同鸟儿的羽。
嬴政抬手,雾气如有实质,恋恋不舍的绕着他的手指,抬眼望去,四周尽是这样的浓雾,雾色中隐隐露出宫殿的轮廓。
一只金色的小纸鹤破开雾气停在皇帝掌心,嬴政翻开它,当看到内容时他的心情愈发好了起来。
“陛下,这是阴阳家送给您的生辰贺礼。
礼物贵重,误了时辰,还请陛下恕罪。”
纸上如是说。
可不是贵重么,十万两黄金才换回来一份礼物。
可他的嘴角上扬,俨然一副愉悦的模样。
嬴政脚步轻快的走向宫殿,推开雕花木门,正中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打开的剑匣,渊虹褪去麻布剑袋,剑鞘擦拭的一尘不染,正安静的摆放在盒子里。
嬴政垂下眼,指尖划过剑鞘,停在那个“秦”字上温柔抚摸着,他没有拔出剑,只是抚摸了一会儿,又伸手解下腰间的天问,将它放在渊虹身侧。
再走几步,绕过屏风,眼前忽的出现一座金丝编制的华美鸟笼,笼子四周悬挂着金铃,随着笼门被打开,铃铛也随着皇帝的脚步发出细碎的叮铃声,笼中唯一违和的就是从顶部垂下的锁链,陨铁打造,密密麻麻金色的咒文被雕刻在锁链上,严肃而庄严,仿佛是在镇压妖邪。
嬴政的目光随着锁链看去,它的末端消失在正中间被层叠锦缎覆盖的牢笼之下。
锦缎颜色素雅,花纹柔和,泛着如月光如流水的光泽,是品质最好的绸,同锁链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嬴政一眼就认出来,这些都是那人曾穿过的布料,都是他当年的私心,阴阳家真是用心到让他发笑的程度。
但嬴政兴致极好,很愿意亲自动手拆这份礼物。
最开始皇帝还有心情将它们折叠放好,到后面几乎是急切的扯下扔出去,昂贵的布料落了满地,遮盖不住底下牢笼,更无法掩盖帝王真正的礼物。
最后一块锦缎落地,蜷缩在牢笼里的“礼物”也渐渐转醒,满目流转的金光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等待适应后才睁开,节点恰好,直直对上皇帝的眼睛。
隔着牢笼,他下意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玄色金纹的朝服无不在彰显来人的华贵,红绸金带束起精瘦的腰,视线再往上,是皇帝冷峻的面容。
盖聂蹙了蹙眉,法揉捏拉扯,时而轻捻乳尖以指腹搓弄……而他因为被压在牢笼角落,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身体自发调整出的舒适姿势竟是挺着胸脯,仿佛是自己将双乳递给了面前的人……
一抹红色悄无声息的爬上了盖聂的脸颊,他偏过头去闭上眼,只是因为害羞或者是紧张,以无声的姿态表达抗拒,殊不知这样更方便作乱之人。
嬴政满意的又在他泛着淡粉的肌肤上印上几朵红梅。
接着,嬴政双手突然向上一推,两只大掌从下自上握住柔软的胸乳,食指和拇指捏住早已挺立的乳尖,嬴政略微错开了些身子,低头去看,又笑了一声:“聂儿这还是这般颜色,如同哺乳过的妇人,只是可惜聂儿这处从未出过奶水。”
嬴政顿了下,感受着身下细微的颤抖,他的手指轻轻捻着乳尖,指腹蹭着乳孔,说道:“聂儿年过三十却还未经孕产,不曾哺喂过寡人的孩儿,真是可惜啊。”
几句淫言秽语下来盖聂已是两颊泛红,牙关紧咬,身体颤抖不已,手腕被捆,他无法阻止嬴政的动作,只得愤愤然睁开一双眼睛怒视嬴政,嬴政见他眼角染红,含泪欲泣,自成一番风情的模样心情大好,低头竟是含住了肿胀不已的乳尖,一只腿挤开盖聂紧紧合拢的双腿插了进去,屈膝抵着会阴部,那儿湿润细腻,柔软如同一团鲜蛤。
盖聂只觉口腔高热,舌面刮过肌肤带起一阵颤栗,嬴政含着乳尖吮吸发出啧啧声仿佛在盖聂耳边炸开,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只差缩成一团,身子扭动着要把这人甩出去,可嬴政动了动腿,膝盖猛然往他胯间一顶,牙齿咬住一边乳尖,舌往乳孔上碾压而过,另一边则掐住了那圆乎乎,挺挺立着的尖儿,直把它捏的如一块扁肉,盖聂僵在原地,腰身颤抖不已,身体后仰,螓首乱摇,乌发散乱,嘴里不住发出些许呜咽般的呻吟哭叫之声,好不可怜。
“先生与人论剑可不眠不休论上三天,可在床上只揉揉穴口,玩一玩乳尖就能去,这幅身子真是淫荡啊。”嬴政语气中略带调笑,膝盖向上又轻轻蹭过盖聂胯间那处湿润软滑之地,带出水渍一片。
盖聂手脚发软,瘫倒在地,长时间禁欲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激烈的高潮,让他脑袋发懵几乎没有听懂嬴政在说什么,只知道那人的唇舌手指依然流连在他身上,肿胀的乳尖又被捏在指尖把玩。嬴政温柔的蹭了蹭盖聂的脸颊,轻轻的吻住了他,趁盖聂不备,舌尖撬开牙关,舔舐着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点,发出淫靡水声。
牢笼太过狭窄,本就是普通囚车改造而成,与外间纯金打造又点缀着各色宝石的华丽鸟笼不同,这只是一个摆放礼物的盒子,两个身量高大的男人挤在里面几番下来便觉施展不开手脚,嬴政意犹未尽的松开盖聂的唇,原先颜色浅淡干燥温暖的唇瓣变的湿润艳丽,一截粉嫩舌尖还悄悄吐出来搭在唇上,小猫儿一样勾的嬴政又是一番心猿意马,抛下被玩弄的满是指痕的柔软双乳,伸手竟是拽了一下外露的舌尖,看着小舌迅速收了回去。盖聂仰着头看向嬴政,如今他的姿态已称不上抗拒了,欲望在全身流淌,肌肤被蒸腾出浅粉色,眼神也不甚清明。嬴政一拉铁链,链子在牢笼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嬴政将人跌跌撞撞的带出了牢笼,推倒在成堆的布料里。
高大的身躯又压了上来,盖聂伸手抱住了嬴政,整个人显出一种奇异的温顺,嬴政听见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那双抱紧他的手便往下滑,盖聂解开了他的腰带,嬴政并没有穿那身繁复的朝服,一身便装很快被弄散,盖聂的手又攀上了他的肩膀,嬴政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身衣裳落在地上,帝王的肌肤碰触到盖聂身上的粗布麻衣,粗糙的质感让嬴政直皱眉,他没有盖聂那样好的耐心,几下便将盖聂的衣服撕裂开来,随手扔在地上。
“你都穿的是什么料子。”嬴政抱怨到,要是还在他身边,盖聂怎会落魄至此。
盖聂短促的笑了一声,伸手从身下堆叠的布料里随意扯出来一块搭在身上,而滑如水的绸缎顺着他美好的曲线从高耸的胸口滑落,盖聂两腿一夹,勉强将其固定在身上。
要遮不遮,要掉不掉。
他不像一个阶下囚,甚至还要去撩拨嬴政,盖聂的双手抵着帝王的胸前,将人推开了一点,任由帝王满含情欲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笑到:“难道陛下喜欢臣如此吗?”
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