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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另一个世界,萧萧黑化绑手强上(ooc)

 

地叫着萧楚炎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哪一次都没有得到回应。

一些零星的片段闪现,让霖渠产生混乱的眩晕感,似乎又回到那炼狱般的包间。他的性器很痛,没有前戏的后面也痛,更重要是这种捆绑、强迫的形式,让他浑身发寒,渐渐就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了。

眼前出现混乱的画面,有几个瞬间霖渠甚至分不清现实与幻想,只觉得身心一同随着恐惧收紧。在疼痛中低低地呻吟,他觉得自己喘不上气了,快死掉了。也许是注定的宿命,多年前那次没死,现在只会更凄惨,竟被自己深爱的人性侵致死……

不甘地往前膝行,又被扯回去,撞击力度加大,交媾越发粗暴。萧楚炎还死抓着他的后颈摁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知有没有发现,身下人正在窒息。

不知过去多九,霖渠被萧楚炎摆成侧卧的姿势继续进入,他意识回笼,惊厥自己还活着。萧楚炎身上温暖的体温和熟悉香氛味同体内的剧痛形成强烈对比……一切都魔幻又讽刺。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让他蹬腿用力踹,萧楚炎猝不及防仰倒滚落,性器一下子从霖渠体内脱出。他龇牙咧嘴捂住火辣辣的下体,手缓缓挪开,看到自己威风凛凛的老二不那么挺直了,还染有大片血丝,这是被挫伤了,果然恶有恶报。

看后又看到霖渠腿间刺目的那滩血,看到霖渠浑身瘫软抽搐,又艰难地抬起被绑的双手捂住口鼻努力恢复呼吸。萧楚炎反应过来,这些血不是他,要自己鸡鸡出血了哪还能这么平静,肯定得痛晕乎。

萧楚炎呆呆地想着,呆呆地看着。

霖渠理智逐步恢复,手伸下去拿掉性器上的皮筋,后穴随着肌肉的发力吐出一股子混着血丝的黏液,他起来了,也不看萧楚炎,兀自解开绑在沙发上的绳子,又拿起裤子穿上,佝偻着背缓慢地走到一边的餐桌坐下,用虎牙咬住手腕上的绳子,要咬开那个死结。

萧楚炎继续呆看,那直勾勾的视线令人无法忽视。霖渠停下动作警惕地看向他,萧楚炎站起身,霖渠也站起身,他朝前走,霖渠猛地后退。萧楚炎停下了:“我帮你弄开。”

霖渠摇头,嘴唇本就被打破,流了点血,现在又被磨地更肿,还因为紧张而微启喘息,该说是性感还是淫荡。萧楚炎脑海中浮现这张嘴被不同的人亲吻啃咬,含着各式各样的鸡巴,吞下恶心的浓白液体。

他有点反胃,略带嫌恶地转开目光,转身进厨房拿了把剪子回到原味,举着剪子的手臂伸长了:“我给你剪开,你把手伸过来。”

霖渠把他的态度都看在眼里,咬着牙浑身发抖,惧怕和愠怒皆藏在水波攒动的眼眸中。萧楚炎不明白他干嘛要这么看自己,回想起视频里残忍的虐待,心脏发疼的同时,恶心感也愈发强烈。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是霖渠慢慢走近,把手伸到剪刀旁让萧楚炎剪开了。霖渠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痕,萧楚炎把剪刀放到桌上,最后低低地说:“对不起。”

霖渠有多久没跟他说话了呢,不知道,反正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一个月,两个月,快半年了。霖渠越来越沉默,去录音棚的次数也减少,和他的交流全靠手机,交流内容也只有工作。

至少一半的时间,霖渠就呆在苏园庆的别墅里,没有塔伦吴青或者萧楚炎,只是他自己。

兆城的冬天太冷,塔伦孩子快生了,和吴青去暖和的三亚待产。再往前,她有无数的剧本邀约,除了万物乐队活动,她还要常年跟随剧组。塔伦说的要照顾霖渠一辈子,现在也不能了。

自从上次,做出那种事情之后,萧楚炎就没过苏园庆,霖渠在外见到他的表现让他不敢。他们最近见面,还是两周前出席的活动。现在,有一个配乐下月要交接,郑霞催着他们快点完成。昨天霖渠把deo发给他了,他没什么意见,霖渠做的总比他要好。

但是,也许霖渠愿意和他多说点什么,像以前那样跟他聊聊自己的心得,教他一些特别的节奏型或音色搭配。

总之,想起曾经有说有笑的快乐日子,萧楚炎心动了,突然被满满的思念所裹挟,于是就站到了这里,摁响门铃。他等了一会儿又摁,摁了之后又等。猜想霖渠可能在书房没有听到,或者听到了不想开门。

萧楚炎举起手,指尖停在密码锁的输入板上。他知道密码,可以试试看。犹豫之后放弃了,转身正要离开,门缓缓开了。

霖渠穿着黑色的绒衫,衬得脸色黯淡无光。萧楚炎对他露出微笑,霖渠嘴角抽动,似乎想说点什么,或者也回以微笑,然而失败了。

他往后退,用行动示意萧楚炎进门,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放在桌上,自己则抱着冰凉的奶盒靠在冰箱旁,拧开盖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并不接近他。

萧楚炎换了鞋拉开椅子坐下,转头看着霖渠,发现他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他就昨天的音乐起了个话头,聊了几句,但霖渠话很少,只是发出模糊的单音节应着,分分钟就把天聊死。

已经很久没听到霖渠说话了,他希望霖渠说点什么。现在虽然看到霖渠还是会想起那些残忍色情的画面,但已经没了过激厌恶的情绪和那种隐隐的抗拒感。他还是喜欢霖渠,他想要修补他们之间的裂痕,他为曾经的行为感到抱歉。

萧楚炎站起来,想面对面地向霖渠诉说自己的心情,但霖渠马上站直了戒备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强奸犯。萧楚炎只能满含歉意地说:“霖渠,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

霖渠仍旧戒备,慢慢把牛奶放到冰箱上。萧楚炎不怀疑,如果自己靠近,霖渠会马上逃走。

霖渠不会对抗、做出有效的反击,他只会挣扎逃跑。

霖渠曾经试图反抗,但是一次次的失败了,受到了更严重的伤害。如同被砍掉了棱角和利刃,他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能逃跑。

萧楚炎很清楚,他看到那些人是怎样打击、驯服霖渠。此时,他打消了靠近的念头,慢慢把水喝完,提出告辞。在门口换鞋时,他再次道歉:“对不起。”

霖渠隔着一段很长的安全距离跟在他身后,靠在桌子旁看着他换鞋,点点头“唔”了一声。萧楚炎起身,看到霖渠波动的眸光,里面似乎有不舍,一瞬间他的心脏抽痛得不可抑制,几乎站不住。

他转过身去,泪水涌出眼眶,很快离开,回到自己车里痛哭。他知道霖渠没做错什么,霖渠没有做错任何事,只是运气太差碰到了一堆人渣,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霖渠在丹麦演出时倒下了,送到医院急救,检查结果胃癌中期。回到兆城,霖渠住进市医院的病房,剃掉了头发准备化疗。

塔伦和吴青得知消息连夜赶回来。病房里,塔伦完全崩溃了,她俯在霖渠身上压住了自己沉重高耸的肚皮都不顾,哀伤地哇哇大哭,吴青几次去抚都被她推开。

她觉得都是自己这些年没有照顾好霖渠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萧楚炎坐在旁边说不出话来,没有照顾好霖渠的明明是他。当年塔伦三令五申,让他不要背叛霖渠,霖渠承受不起。塔伦是对的,霖渠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萧楚炎看着霖渠瘦削苍白的面孔,在想他是不是要死了,如果他死了,自己的人生又该如何延续……

霖渠醒着,但话很少,只对塔伦和吴青说几句。塔伦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就日复一日的沉默着,此刻,萧楚炎明显感觉到霖渠语言能力退化了,他被悔悟的愁绪不断鞭挞着。

塔伦挺着大肚子坐在霖渠身边握着他的手,泪水干了又流。吴青让她去休息,这样一直坐着会腰酸背痛。但塔伦不愿意,似乎离开一下霖渠就会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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