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另一个世界,萧萧黑化绑手强上(ooc)
门铃响的急,霖渠匆匆开了,萧楚炎好多天电话不接消息没有,这会儿看到他就不受控制地扑上来涕泪俱下。
霖渠不明所以,拍拍他后背把人拖进屋里,以为他家里出事了。
萧楚炎哭得言语不能,霖渠抱着他往沙发挪,躺到沙发上,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继续哭,把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拎起来就看到自己衣服上一滩鼻涕,都让他弄笑了。
就这么哭了十多分钟,萧楚炎终于安静下来,霖渠手往下滑,轻轻捏着他的耳垂揉动:“到底怎么了?”
萧楚炎没说话,哭完就打起嗝来。霖渠歪着身子手臂伸出去,艰难地抽了纸巾蒙到萧楚炎脸上,他这才爬起身,捏着纸巾捂在鼻子上乱擤一气,搓地鼻头通红。
气管通了,萧楚炎听见音响里传来慢节奏的都市蓝调,其中夹杂着低沉的男声,像是吐着气专门对着他耳朵说的,麻痒的感觉一直通到心里。
这是霖渠的声音,这声音渐渐同脑海中回荡各种哀嚎、哭泣、低吟所重合,一刻不停地敲响回荡。
紧接着是汹汹袭来的耳鸣。萧楚炎昏沉地摇头,一瞬间天地旋转,又恍惚感到自己在摇晃,眼前不断闪现过霖渠痛哭的模样,被人粗暴摆弄的模样,一刻不停地承接着男人勃发的欲望,被操地痛苦扭曲又神志不清的模样……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展开在镜头前,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被扒开来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都被那样对待了,到底还在矜持什么……
让他忍了那么多年,受了这么多罪……
只为了一副被玩烂的身体……
恼人的晃动和眩晕渐渐平息,萧楚炎听到蝉鸣大作,阳光通过声音一同传导进来,热辣辣炙烤着他,浑身血液奔流,他硬起来。
双膝跪起,手放在霖渠胸口往下摸到小腹,伸进衣服里抚摸凹凸有致的腹肌。霖渠轻柔地抚上他的脸,觉得他状态不太对劲:“你还好吗萧萧,你要做?”
萧楚炎点头,动作迅猛地掀起t恤埋头啃咬,而且是真上牙了,动作很激烈。他之前十分在乎霖渠的感受,小心惯了,此刻有种释放的畅快。
霖渠轻哼着被咬疼了,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柔声问:“怎么了?轻点啊萧萧……”
萧楚炎不管不顾地在他胸口用力揉捏,照着一边乳头咬住上提,近在咫尺的乳晕被拉到很长,直到霖渠受不了地出声阻止他才松嘴,又继续用牙逗弄着,猝不及防就叼起来测试这乳房的延展性。这种促狭又蕴涵暴力的玩法让霖渠薄怒了地要出手了,萧楚炎才识相地放开继续往上啃咬。
他略显粗鲁地顺着皮肉搓下去,经揉搓的皮肤都发红了,接着退掉霖渠的裤子掏出涨起来的大家伙套弄,霖渠已经很不舒服,裤子这么脱一半还限制了动作。
他皱着眉捧起萧楚炎的脸颊,看到那泛红的鼻头和眼圈,想起他刚才哭得狼狈样,原本拒绝的话就没忍心说出口,开口问道:“你要上面下面?”
萧楚炎不答,推开他从茶几下拿出润滑剂。霖渠坐起来褪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放到一旁,安静地躺回去张开了腿等着。感觉大量冰凉液体低落在臀部和后穴,他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看到萧楚炎嘴角的笑容,于是也笑了笑,紧接着就被抓住脚踝抬起双腿高高举着,下半身完全浮起。失衡的感觉使得霖渠手指地在皮沙发上乱抓,发现并不能很好着力,他惊慌叫喊:“你别这样……啊!!”
后穴顶上一个热物,霖渠大叫着上滑了几公分,他低头去看,萧楚炎想进没进来,终于放下他的腿时,霖渠刚想舒口气,又被猛地掰开大腿,热硬的粗物照着那点粗糙的润滑全根没入。
“啊啊哈!!”撕裂的疼痛袭来,霖渠面目扭曲地弓起身,惊愕地看向萧楚炎。前戏没有,润滑不到位,还不带套,他根本没想过萧楚炎会这样就进来。
“你做什么,出去!”
萧楚炎抽动两下,把性器退出后再次起身离开。霖渠深深地喘了几口,摊回沙发上疲惫的闭起眼,他感到很奇怪,一定是萧楚炎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这样……
等到萧楚炎回来,霖渠仍旧朝他伸出手,萧楚炎也拉住他与他十指相扣,就像两人平常那样。这磨平了霖渠心里些微的不适,转过头勉强自己微笑:“萧萧……”
眼睑扩张,瞳孔颤动,喉咙噤声。霖渠无言地看到萧楚炎另一只手臂上那根长长的白色登山绳。这玩意儿就放在进门的斗柜里,是前屋主留下的。这让霖渠彻底呆滞了。
萧楚炎面无表情地分开腿坐到他腰上,拉起他另一只手,把两只手腕交叠在一起,动作麻利地抽了绳子绑住,打了个死结。霖渠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怔忡地看着。
萧楚炎撇着他,眼中竟是冷漠,绑好又抬起手指摇动,那上面套着一个细细的皮筋。他随意撸了两把霖渠的性器,两指撑开皮筋往上套,饶了两圈,撸到性器根部。这样就很紧了,皮筋已经勒进肉里。
此刻,霖渠不堪置信地盯着他,他仿佛看见击垮自己的噩梦进入了现实,连呼吸都彻底停止了。直到被抓住手臂和大腿翻过身去,他激烈地对抗踢打,誓死不从。两人都不说话,粗重的喘息声交织。
霖渠被绑起的双手握成拳在萧楚炎身上砸了几下,砸在坚硬的头骨上,那声音惊得他一抖。萧楚炎动作停止了,捂住头弯下腰去。
“对不起萧萧,你怎么样,我看看。”霖渠心惊胆战地扯着萧楚炎的衣服,但腰部被压住,手又被捆绑,无法借力让他起都起不来。努力了半天只能气喘吁吁干躺着,又因为害怕自己没轻没重伤了萧楚炎,急得喉咙冒火。
“你到底怎么样!萧楚炎,你帮我解开……”
萧楚炎放下手,两眼通红扑上来暴躁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霖渠脑袋咣一声直接蒙了,这一巴掌将他瞬间逼入一种僵直的无法行动的状态。
萧楚炎还起身扯着多余的绳子绷紧,拉到沙发腿那绑了几圈,以此来限制霖渠的活动。其实没有必要,就像伤了萧楚炎会把他吓住,这是有前车之鉴。一个重重的耳光更会把他吓住,一样的道理。耳朵是一个音乐人最重要的工具,霖渠最怕被扇耳光扇聋掉。
霖渠乌龟一样缩着,萧楚炎很容易就压上前抬高他一条腿,把性器顶进后穴大幅度抽送。只在外部和阴茎身上滴了润滑,内里还是挺干涩的,却有种不同以往的摩擦和紧箍,带点痛意的快感更加催人兴奋。
萧楚炎操地爽,几下就见了血,从而越操越顺畅。
霖渠身体发抖,内部抽搐着,钝痛一阵又一阵,炸弹般降落在身体里。他悲哀地看着上方冷漠又粗暴的男人,泪雾很快弥漫眼眶。
萧楚炎最厌恶的就是这个,视频里霖渠一直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现,似乎只会示弱和求饶。那些男人说得对,他就是故意勾引,一直拒绝,让他求而不得地发狂就是他的目的。实际上是欠操,渴望别的男人来把他撕碎。
这么想着,他露出怪异的笑容,眼里嗜血一般涌出狂热,退出后他把霖渠翻过去,提起腰胯让霖渠母狗般四肢着地趴跪,又挤了一些润滑剂,抓住霖渠的腰狠狠灌进他体内继续动作,还要学那些人拍打手掌下紧致肉实的屁股,打得霖渠扭动呜咽起来,他痛快地仰起头高叫。
萧楚炎知道自己在强奸霖渠,在做霖渠最恐惧的事情,但不留余力发泄的感觉爽极了,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硬过。
霖渠大口汲取氧气,艰难呼吸,难受地咳起来。身体内部的疼痛和无尽的悲哀让他心如刀绞,趴下去把脸上的泪水蹭掉,他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