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刚刚C的是小嫂子(兄弟同屋败露)
帽子的哥,难不成还是被人灌醉了没回来?但这是他的房间啊,嫂子也走错了?
开始打量房间的路景瑜环视了一圈,确定自己没有喝醉酒走错房强奸新婚嫂子后,稍微放心了点,正打算低头再舔几下嫂子那细嫩的唇瓣,忽然听见在李嘉言哭泣呻吟的颤音下,还掩盖着几声熟悉的喘息。
他抬头向发声处看去,被床帏厚重的幕幔挡了个结结实实,无法,只能先把鸡巴从嫂子紧的要死的穴里抽出来,这才能起身掀开遮盖视线的帷帐。
先入眼的是一道熟悉的背影,健壮但不过分魁梧的背肌隆起,到腰处狠狠一勒,显出宽肩窄腰的极好身材,两瓣肥屁股像两个快要熟到破的大西瓜,沉甸浑圆,包裹着快饱胀的肉欲。
是游宿的背影。
路景瑜正要出声,肥圆屁股却往上一抬,插在臀眼中央的那根紫黑怒涨的性器就赫然露出,交合处濡湿充血、一看就被肏得不轻的穴眼也毫无遮蔽地出现在他眼前。浑浊湿黏的液体滴滴顺着性器相接处滑落——竟还是内射。
路景瑜不禁扬眉:夫夫俩同日出轨,倒还挺有默契,只是不知道老婆的奸夫是谁,居然还大胆到在别人夫夫房里头做,真是胆大啊
他颇有性味地看着自己老婆的出轨现场,倒是没生气,毕竟自己刚刚才从另一个人身上下来,只是当奸夫转过来露出脸,淡定如他也不禁眉头一跳。
路景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婆和自己哥哥当着他的面做的热火朝天,沉默一会,叹了口气,这场面还真乱。小嫂子刚刚还躺在自己旁边呢。
路景瑜不禁怀疑起来,莫非是哥哥俩夫妻走错了房间,结果阴差阳错换了人?
这还真是挺阴差阳错的。
厚重柔软的地毯上,路景逸正用力掐着游宿柔滑韧劲皮肉,把那两团敦实肥软臀肉往身下狠撞,一切烦恼都被他暂且搁置到了脑后,现在只想把这张令人愤恨的小嘴肏烂,在几百下凶狠的肏撞结束后,沉甸饱满的囊袋几乎塞进了那张红肿的穴嘴里,他低头闷哼一声,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就浇进了穴眼深处。
在那股高潮后的空虚散去,路景逸喉结滚动,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游宿胸肉上被揉得肿大的乳粒上,激得身下人一抖。
他抬起头,想将游宿带离这个房间,肏弟媳这件事发生在他弟弟身边实在太过羞耻,哪怕他的老婆正躺在他弟弟身下一样。可还没来得及起身,他就感觉到有道视线从身侧射来,似乎已经窥视他们许久,只是他正沉溺于情欲之中,没来的及发现。
路景逸心头一跳,转过头去,正对上路景瑜那张与他十分相似的脸庞。
明明旁观了一场妻子与旁人的性事,路景瑜的面色却很平静,甚至还挑眉冲他哥一笑:“结束了?”
路景逸有些羞窘,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愣愣点头。
“还想继续吗?”
路景逸生起些恼怒,这时候问这句话什么意思?!明明是最隐秘丑恶的事情,本应该闭口不谈,如今明晃晃问他做什么?
哪怕如今发生了兄弟换妻这种丑闻,路景逸仍然抖着一张虚张声势的皮,试图把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
路景瑜被他哥瞪了一眼也不生气,他哥的个性就是如此,和他这种纯粹的放浪形骸不一样,路景逸向来是守礼古板的。只是每次都被他带坏而已。
路景瑜轻笑一声,从床上下来,俯身打横抱起软倒在地上的游宿,把人搂进怀里后,低头看了眼老婆淫红的面庞,一挑眉:还肏挺狠。
然后便冲呆呆站在一旁的路景逸道:“人我就带回去了,你的人在床上。”
路景逸怔怔地看着他,刚刚为换妻这件事被宣之于口恼怒的是他,如今因这件事被轻巧翻过而不知所措的人也是他,看着转身就要走的弟弟,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哦,对了,我刚刚肏的是后面,小嫂子是双来着吧,前面我可没碰。”路景瑜突然回头朝路景逸弯眉笑道,把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哥哥说的浑身发抖后,这才满意离开。
出了房间,路景瑜正下着楼梯,怀里一直沉默的人忽然开口:“你就这么走了?”
路景瑜并没有因为游宿刚刚是装睡而惊讶,他随口道:“那不然呢?今天可是新婚夜。”他总得让他哥给小嫂子开个苞吧,绿帽子也不能是纯绿的吧。
不过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小嫂子的味道真还挺好的。
看着路景瑜半拢在黑暗里神情莫测的脸,游宿轻嗤一声,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扯了下唇角,最终没有说话。
房间里,路景逸伫立在地上良久,直到听到楼下传来隐约的关门声,他才松下僵直的背脊,走向躺在床上的李嘉言。
李嘉言正侧身躺在床上,白皙纤细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外,似乎感受到些许凉意,不禁蜷缩起来。本就微微隆起的乳肉因下垂更显饱满,露出乳粒四周被掐咬出的红痕格外明显。
路景逸闭了闭眼,心绪翻涌却不知怎么办了。
房间里一阵沉默,直到被累得睡去的李嘉言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站在床边的路景逸时娇憨嗔怒道:“怎么不上床,刚刚咬的我好疼啊,明明叫你轻一点以前还说肯定会温柔的,果然都是骗人的”
念念叨叨了一会,李嘉言歪歪头,疑惑地看着路景逸,一双圆润可爱的眼眸满是不解,“怎么不说话?”
难不成是被他说生气了?李嘉言咬咬唇,害羞着咕哝道:“我也不是怪你啦,我知道你是喜欢我嘛哎呀!”
他嘟起嘴,有点纠结,却还是强压羞涩,把双腿打开,把那瓣纯洁娇嫩的花穴露出给自己的新婚丈夫看。
“那这里……你要不要嘛。”
“那这里你要不要嘛。”
路景逸闻声望去,正看见两根白嫩细腻的手指把那瓣纯洁粉红的阴阜分开,李嘉言的指尖已经足够粉嫩,但是相较于那朵稚嫩得仿佛从未有人触碰的地方而言,还是相差甚远。尤其是当这两个东西同时展露在眼前,且还是邀请姿态时,恐怕任何人都无法铁石心肠地开口拒绝。
路景逸不仅不是铁石心肠,且也不是任何人。——从今天起,他已是粉嫩穴眼的主人。
他和李嘉言已经成了合法夫妻,他能把这个小穴肏到流血肏到红肿,把眼前娇声邀请他的人肏到下不了床,直到再也不敢这么邀请一个男人。他们是世间最有资格做爱的人。
路景逸俯下身贴住李嘉言侧脸,合眼嗅闻浓密细软发丝间氤氲的甜蜜香气,好像陷进了刚酿好的蜂蜜罐子里,小蜜蜂还回头蹭他,把分泌蜜汁的粉唇送到他嘴边。
在和那瓣熟悉的嘴唇相贴时,路景逸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安宁:这才是他应该吻的人。
这才是他今天应该做的事,只是因为一些意外,这件事变迟了,也掺进了晦涩难言的情愫,但当他和李嘉言紧贴在一起,所有的混乱都被抛开,所有的过错都暂且过去,他们本应如此。
路景逸加深了这个吻,品味着舌尖与游宿完全不同的气息。以前李嘉言被亲的受不了时会发出好听的鼻音,像小猫示弱的喵喵叫,路景逸耳边响起这道声音时,心缓缓放松。
这才是对的。游宿和李嘉言不一样。
路景逸反复在脑海里加深这句话,对自己尚未出现的想法进行提前预警。
他的背被李嘉言搂着,两人中间没有空隙,肌肉的起伏走向能被极其细密地感知,忽然,李嘉言抚着他的肩膀,呻吟中略带着含糊的疑问:“阿逸和之前摸起来好像不太一样。”
这句话猛地在路景逸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