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刚刚C的是小嫂子(兄弟同屋败露)
赤裸健壮的后背紧紧贴在柔软顺滑的床单上,上下的顶撞把相贴处磨得滚烫,房间里本就火热的气氛仿佛被泼了油般,把腥膻淫乱的气息蒸腾的凝若雾气。路景逸眼前雾茫茫的,蹙着眉低喘,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刚躺在新房里的时候,腰上横跨着熟悉的挺括身影,蜜色皮肉被汗水镀了层釉,坚硬膨胀的性器仍然深埋在熟悉的肉穴里,被吮吸着、吞咽着、折磨着最后一丝理智。
与之前唯一不一样的便是这张床上不再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妻子和他的弟弟就隔着短短半臂距离,在动作激烈时,路景逸能感觉到李嘉言白嫩柔滑的肌肤蹭过他的胳膊。
他逃避般转过头去,不去看李嘉言充满春潮的脸,但耳边的呻吟淫叫不绝于耳,甚至渐渐带了哭腔。——他的老婆似乎被肏的很惨。
这个事实让他心仿佛被双手紧紧地攥着。
忽然,有温热细腻的手指抚摸他侧脸,拨弄他眼睫,迫使路景逸睁开眼睛。
“不爽吗?”低沉磁性的嗓音贴近耳边,游宿脸上蒙了层汗水,上挑的眼尾带了薄红,垂眸看着他,带着戏谑与挑弄。
路景逸生了恼怒,为自己和李嘉言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他几乎已经确定,今天发生的事全是他的手笔!
游宿从他紧抿的唇看出了他的愤怒,却只报以轻笑,和贴上去的薄唇。
微凉的唇瓣被轻轻叼住研磨,游宿用细腻的舌尖舔弄湿热口腔内滚烫的唇肉,把自己的气息浸透在里面每一寸皮肉。路景逸紧锁的牙关也被湿润甜蜜的舌头拨弄开,敏感的上颚被划过带来的痒意让他紧绷住后背的肌肉,撇过头去的动作却被游宿用唇舌交缠拦住,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紧贴的唇缝滑落,让路景逸溃不成军。
满足的鼻音从游宿鼻尖溢出,下一秒,他睁开眼睛,狭长的眼眸里充斥着难耐:“你动一下啊。”他猛地缩紧后穴,用湿热的肠道咬了路景逸一口,又晃起肥硕饱满的屁股前后摆动起来,挺翘的阴茎蹭在路景逸结实的腰腹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分明是嫌弃路景逸慢吞犹豫。
路景逸胸腔积蓄的愤懑膨胀起来,催生成一种咬牙切齿的愤恨,让他翻身压上这个罪魁祸首,张嘴反咬住这张令人愤怒的嘴,叼住口腔的嫩肉磨咬,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在每一个动作里。
粗长膨胀的性器在紧窄黏糊的肠道里旋转一圈的声音格外暧昧,每一寸肠肉都遭到一次彻底的碾压顶撞,里头蓄满的精液好像晃出了声,从缝隙里淅淅沥沥地落了出来,洒成床单上淫靡的一串。
路景逸紧紧盯着眼前这张脸,游宿闭着眼满脸淫红,修长的眉毛拧着,单薄的下唇咬着,从唇缝里不断漏出浪叫。他插着的这口穴十分熟悉,他曾用阴茎肏过里头每一个角落,但这种神情他却从未在这张脸上看过。
他和游宿上床时总是关着灯,在一片黑暗里进行这场兄弟互换的乱伦。他紧守的秘密彻底剖露在灯光下,甚至范围扩大,将他的新婚妻子也笼罩了进来。
路景逸不知道该怪谁,毕竟游宿第一次和他上床也是被欺瞒着,细算起来也不知罪人是谁。但他满腔压抑无法排解,怨怒顺着浑身经脉游走,最终堆积在高涨怒勃的阳具处,把身下这张淫贱的穴口肏得边缘红肿,精液从里头源源不断地涌出,又被打成浊白的泡沫堆积在嘟起的穴眼里,活像被人玩烂的飞机杯。
在路景逸埋头肏弄弟媳的后穴时,路景瑜也正觉得身下人的触感和寻常完全不一样。
他和游宿本来就是商业联姻,感情基础基本可以说没有,但游宿长得也挺合他的胃口,他也不介意在家里当个好丈夫,所以夫夫关系还算可以。
但是今天身下的人肏起来感觉完全不一样,游宿的后穴早就被他开了苞,一插进去就会淫媚地讨好勃起硬挺的阴茎,而现在肏的这口穴又窄又紧,刚开始甚至顶不进去,还是他借着酒劲一鼓作气给破了。当时身下人边哭边瑟瑟发抖,直往旁边躲,被路景瑜拉回来后还哭哭啼啼的,顶一下像哭的要断气。
游宿不这样啊?他有些纳闷,但还是耐心安抚了一下,手捏着红嫩挺翘的奶头用指尖细细地刮,又把那张小嘴舔得滋滋作响,身下也没那么急躁,缓缓地往里头顶。许久后哭哭啼啼才转成甜腻的呻吟。
这身皮肉摸起来真爽,路景瑜一边往嫩穴里头狂顶,一边着迷地抚摸软乎的乳肉,揪起小小的鼓包。
游宿最近没健身了?摸起来只有绵软细腻的皮肉,没有带着韧劲隆起的肌肉。
肏久了第二种,现在这种感觉还挺好,路景瑜颇为满意,不禁想起今天见到的小嫂子。
好像叫什么李嘉言?长得确实不错,像个饱满成熟的嫩桃子,只要把皮一挑破,甜腻的汁水就成串地往下滴。他有些感慨哥哥的好运气,这么个尤物要是他也得不惜一切抢回家里去。
可惜现在确实在他家里,却不在他的床上。
路景瑜也不是什么爱同哥哥抢东西的变态,虽然惋惜,却还是替路景逸挡了不少酒,晕晕沉沉地回了房。
酒劲似乎激发了攒了许久的性欲,在看到床上躺着的身影时就毫不犹豫地拉扯到身下,把衣服一撕就猴急地往里顶。
肿胀硕大的龟头在寻觅熟悉的地方时,似乎擦过了一道格外细腻柔软的地方,老婆也发出一身甜腻呻吟,只把路景瑜听的性欲高涨,硬撞开后穴就开始直来直往地肏。
正肏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路景瑜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呻吟声,分明不在身下,而在房间的另一端,隐隐约约的,却被他捕捉到。
路景瑜甩甩头,勉强把酒意和淫欲冲晕的头脑甩清醒点,正睁眼想往声源处看去,可落地窗外,本被厚厚云层遮蔽的月光忽地没了遮挡,柔和地渗过缝隙,在身下人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他刚刚肏的人分明是刚刚心里想过的小嫂子!
路景瑜在看清身下人面孔的第一反应是震惊,他伸手去摸那张湿红的脸庞,柔嫩细腻,耳后也十分平整。
看来不是像武侠里那样戴了人皮面具。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看着眼前人时视线又忽地被那张镶嵌在柔嫩小脸上濡红的嘴唇吸引住。
好像玫瑰花苞啊
他情不自禁地揉捏起来,把两瓣细嫩唇瓣捏得嘟起,本来从唇缝中泄露的呻吟声被强制抑住,变成闷哼从鼻尖溢出,像一把小锤头敲动胸膛,震动出心悸的律动。
路景瑜低头把那声闷哼裹进嘴里,用力吮吸柔嫩的唇瓣,舔弄高热的口腔壁上每一寸,只把甜蜜的津液都舔弄尽,才气喘吁吁意犹未尽地抬头,从小嫂子的唇里抽身。
他本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如今美人当头,不该做的也已经做了,那就要做个爽,天塌了明天的事也得明天再说。
心胸一开阔,做事就更敞亮。路景瑜本来从嫂子湿热穴里抽了半截的粗胀阳具下一秒就又顶了进去。
“嘶——紧死了,真骚。”路景瑜啧了一声,刚刚就觉得紧的不像话的穴如今仍然像个最小号的套子,含根硬咬着性器,每次抽插都十分艰难。
路景瑜伸手把两团饱满硕圆的臀肉掰开,臀心处的红肿穴眼就彻底裸露在眼前,褶皱被撑得平整,完完全全变成了个鸡吧套子。还好,没出血。路景瑜摸了把穴眼,又顶了下,确定流出来的只有晶亮透明的黏液和自己射进去的浓白精液之后,还算满意:肏嫂子就算了,肏伤了算什么个事呢?
不过今天不是嫂子的新婚夜吗?他哥呢?
在把嫂子日得哭声连连之后,路景瑜总算想起了被自己戴了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