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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星尘与眸中宇宙

 

【幻花】钻石星尘与眸中宇宙

*两个富二代拉扯看似完了实则没拉扯够再象征性拉扯一会儿【

*依旧有女装花出没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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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璀璨的私人庄园在零散地缀着星的夜色中格外显眼。以琴弓与小提琴颤动的琴弦相抵奏响的音符流泻在高大的落地窗边挂着的深宝蓝窗帘上,而窗外的月亮还尚未升高。

「听说了吗?这次公司的收购计划,其实是大少爷,为了他的情人,就是花家的私生小少爷,才咬牙坚持要把花家的产业一分不落地全部吞掉的诶。」

「真的假的,有钱人玩儿那么狠!」

「据说是真的啦……而且听说噢,花家的小少爷,有女装癖诶。」

「哈~?」

「所以说啊,是狐狸精吧?」

身着高定礼服聚在一起的女高管间爆发出一阵八卦后诧异又惊奇的哄笑,在这种场合,端着酒杯谈论八卦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很快她们的话题便又跳脱成某某千金今天的礼服裙价值几何这样枯燥的话题,但往往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她」今晚一身红裙,安静地端着空酒杯站在香槟塔下,抿着唇听完别人像提起笑料一般议论自己,然后转身又向侍者要了一杯香槟。

高大的香槟塔自然是这种规模的酒会少不了的装饰——那些盛着价格不菲的酒液的高脚杯层层叠叠地堆砌、折射着舞池中庭顶上那盏璀璨夺目的水晶灯的光辉。

太耀眼了——叫人总忍不住恶劣地去幻想它若是坍塌下来,酒杯在璀璨的灯光下坠落成一地晶莹却危险的碎片、四溅的浅金色酒液溢流抛撒,在酒红的地毯上洇出大片突兀的湿润痕迹,那时酒水的浓烈味道必定会弥漫得到处都是,那些惺惺作态的夫人小姐们会掐着嗓子尖叫,那又,会是怎么一个壮观的情形。

「她」只抬眼虚视着高耸的香槟塔,勾着唇、用指尖摩挲着新拿到手的酒杯杯壁——对那些莫名夹杂恶意的言语习惯了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戴着那根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的「她」此刻仍依稀有害冷般的错觉:对啊,「她」和某幻似乎是已经绑在了一起,可是这份关系真的……可以像钻石一般永恒么?

「她」终是把自己的下嘴唇咬得泛白,甚至在精致的红唇上烙下了明显的印子——一会儿若被某幻瞧仔细了的话肯定又少不了一通关心则乱地嘘寒问暖,可「她」却伸手摩挲了下自己颈项上挂着的、璀璨却显得累赘的钻石项链,端着未饮尽的香槟杯转身向露台走去。

某幻是跟在穿红裙子的「她」身后走进露台上夏夜的闷热空气里的——按理说作为这场酒会的主角的他,应当是在水晶灯下带着面具般的假笑同他人推杯换盏的。但在他不动声色的模样之下,实则满心满眼都是「她」——亦或者说是他,裹在红色礼服裙下的、高挑的、盛放的玫瑰般的他的花少北。

见花少北端着酒杯离场,某幻便对身旁的秘书交代了几句,而后跟了上去。

他走进夏夜燥热的空气里的时候,花少北已然靠在露台的罗马柱围栏上等了他有一会儿,裹着丝绒手套的手抱着臂,深海色的眼眸看着他推开玻璃落地窗自明亮走进暗色调里;但某幻竟一时说不上来是他映着宴会厅的水晶灯流泻出来的光的、狭长上挑的眼眸更璀璨,还是他那十字架耳坠上散落的光斑更耀眼。

盛着酒液的香槟杯显然是刚被摆在露台围栏的边缘上,杯中的酒液还在晃动着,似是被晚风吹得摇摇欲坠。

迎着光的花少北看不清他的神色,却晓得那双浅蓝的眼睛此刻一定倒映着自己。

于是他佯装微醺,踉跄着扑进那漫着一股淡淡木质香水气味的怀抱里——某幻像接住一枝玫瑰一般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将他纳了进来,伸着脖子去啄了啄现下因踩着高跟鞋而比自己高上好些的情人的眼尾,仔细得像在吻去玫瑰花瓣上点缀的露水。

「怎么了?」

他的吐息染红了花少北的颈侧,花少北倒觉得好玩儿,又有点莫名犯怵。自己怎么变得那么纯情了:那抹粉红裹挟着温热,不受控一般,随着某幻隔着丝质手套摩挲他的手背的动作蔓延到了他的耳尖。

「……ayi?」

某幻确实是个坏心眼的情人,明明知晓答案却仍要凑得很近去明知故问;偏偏花少北就是爱惨了他这副纯情里透着蔫坏的模样,每每被撩拨了,总是红透的面颊最先投的敌,于是有了内鬼,便只剩下满盘皆输这个下场。

「送我回家好不好……或者应该说,我想跟你回家。」

花少北说这话的时候眼眸一定是亮晶晶的,某幻咬着唇想,暧昧地用手摩挲着摁了摁他用酒红色chocker遮挡起来的喉结。

花少北凑在他耳边,明明被这般作弄得红了眼眶,偏偏就更故意地将温热的吐息都落在他的耳廓上,又边伸手在某幻的西装口袋里掏,没摸到烟。于是他不满地白了某幻一眼,却被某幻以单手堪堪攥住了那双乱摸的手,垂着那含着满满一泓笑意的眼眸,无比郑重地在他指节上落下一个吻来。

「……当然好的呀。」

于是一场隐秘而盛大的私奔再次发生在一个夏夜,不同的是他这次有了底气笃定他牵着的人的脚步里都透露着愿意,相似的是花少北那双狭长眼眸里仍落着祈求的星光投向他——于是某幻拥着一团火红从容走出了宴会厅大门,花少北同他相倚着,奶糯糯的声音小声地念叨起那一个他们肆意奔逃的夏夜:

「那时候我……我看着你浇了王瀚哲一头的香槟,就想着你应该是在撒气,下一个是不是就到我了。」

他们此刻紧扣的手传导着心跳,花少北指尖微凉,却总恍惚以为它似被熔岩淌过一般热烫,踩在高跟鞋里的足尖亦然。

可他望着某幻微长的发尾又开始絮絮叨叨——许是香槟酒精带来的微醺,许是夏夜的风吹不散的情愫,满满当当地自心房溢出,汇成沉默却响彻心房的乐章。

「……谁知道你会拉起我的手就跑,我当时大脑都是空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觉得好浪漫……某幻,你知不知道,只要是你向我伸出手来,无论多少次,无论是什么情况下,我发热的足尖都会催促着我去跟你离开。」

花少北在夜色之中微红着脸开口,狭长的眼睨着酒会溢出的灯光,却又仿佛是夜晚的海面携满了星光,而某幻望着他的眼睛,知晓那里头溺着的始终是自己。

他停下来,回过身向花少北张开双臂,花少北眨了眨眼,将那双昂贵的高跟鞋踢落到闷热的夏夜夜色之中,然后咬着嘴唇扑进了所爱之人的怀抱里。

而某幻自然是能将他轻易接住、抱起的。

他们在远处酒会会场溢出的璀璨灯光中肆意地用笑眼相视着,而后亲吻彼此。

一个人的一生,会无数次、反复地坠入爱人的眼眸里,被情愫淹没,却甘之如饴。

花少北又低头吻了他饱含爱意的眼睛。

我甘心乐意。

某幻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刚好看见裹在红裙子里的花少北正反着手去够背后的拉链。作为一个体贴的爱人他自然是要上去帮忙的——于是某幻凑到花少北背后,以手掌握住他裹在滑腻布料里的劲瘦腰肢,另一只手拉下那条红色晚礼服背后的拉链,缓慢而暧昧地将他从裙子里剥了出来,而后又在他的颈后以温热的吐息烙下一个吻来。某幻知道花少北喜欢这个——花少北当然喜欢这个,他狭长的眼眯着,微妙的像只猫儿,明明像极了,某幻却又说不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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