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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宇宙与钻石星尘

 

【幻花】眸中宇宙与钻石星尘

两个富二代露水情缘后纠结拉扯但也没有拉扯得很厉害就手拉着手双双坠入了爱河的故事概括总结完毕

有女装花出没

很……恶俗?俗套?总之不是什么有营养的故事。

说实话。某幻左手扯了扯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后几乎将他勒到再难透过气来的衬衫板正的领口,又扯了扯领带,右手举着刚被父亲塞到他手里的半满的红酒杯,在觥筹交错的光景间偷偷用指尖挠了挠痕痒的鼻头。说实话,他一点都不乐意出席这种大家都戴着面具的场合,如果不是父亲以不出席就把他的钢琴抬出去扔掉来作为威胁的话,他压根不会像个微笑机器一样站在这里,看着或听说过或没听说过名头的人们虚以逶迤地客套、皮笑肉不笑地推杯换盏。

他站在高耸的香槟塔下,看着水晶灯璀璨的光被层叠的玻璃杯折射得更加绚烂,竟然恶趣味地思考起,如若这个以盛着价值不菲的酒液的杯子、这般小心翼翼地堆叠成的塔,轰然倒塌下来了的话,会不会很震撼?

「如果这么高的香槟塔突然倒下来了的话,一定很震撼吧?」

居然有人和他抱有着相似的念头,且开口的是一个……女人?

某幻把目光投向「她」,眨了眨眼睛,可自己分明听见的是一个带几分粘糯的男人掐着嗓子说的话,像齿间咬着一块太妃糖,还是蜂蜜味的。对方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精致妆点过的秀丽眉眼微弯,却是一手抱臂,嘴角抿着笑同他举杯示意。

某幻挑了挑眉,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被引诱着走到「她」的跟前,下意识地行了个他认为很蠢的绅士吻手礼,开口了却又颇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意思在里头:

「这位……唔,女士?也许浪漫的月光才更适合我们的邂逅?」

花少北跟在某幻的身后走进了夏夜闷热的空气中。「她」在心里嗤笑着对方这蹩脚又俗套的搭讪,又一边盘算着待会儿对方要是说出了什么失礼的句子或者做出什么冒昧的举动的话,自己该怎么好好给他来上一拳。

但显然某幻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沉默地带着「她」走出了宴会厅。来到露台闷热的空气中的年轻男人转过身来,青涩得像葡萄树上挂着未熟果实的枝子,眼睛里含着一弯疏离又好奇的笑意,仿佛随时要淌过他眼尾的小痣流出来一般。

「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某幻……呃,也许,我该称您为……先生?敢问尊名?」

对方的措辞很谨慎,也肉眼可见的有些小紧张,花少北在心里忍俊不禁,但又不好真的笑出来,「她」——他眼里含着一泓即将满溢的笑意。

同时花少北亦愕然,他今天打扮得已经称得上是很得体的了——深蓝的鱼尾裙衬得他一米八的身高十分修长柔美,由他那不想出席酒会的同父异母的姐姐细致打理出来的中性短发和脸上刻意模糊了性别的妆容更将他刻画得含苞待放,精致的小十字架耳坠摇曳生姿,就连喉结都用昂贵的天鹅绒choker遮挡住,理应不会被识破才对的呀?

但他不知晓他的这些伪装,对于擅长绘画的某幻来说,不过是一眼就能看破的蹩脚把戏罢了。

但花少北脸上只愕然了几秒,丝毫没有出现被识破后的窘迫,反而像是安心下来一般,用戴着丝绒长手套的手抚了抚自己平坦的胸口,含笑的眼看着某幻,也不再故意掐起嗓子,笑着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噗嗤……唔,我是说,我叫花少北。」

他上挑的眼睛映着水晶灯折射出来的碎光,真的很好看。

一切的发展其实称得上是很荒诞。某幻用花少北大大方方地塞到自己手上的钥匙打开宴会厅楼上的客房房门的时候,花少北正背对着他,闻声便扭过头来,笑盈盈地喊他过去帮忙拉下那条深蓝色鱼尾裙背后的拉链。

他回头的时候,那个十字架水晶耳坠在暧昧的灯光下摇晃,闪烁着旖旎的风情。

某幻锁了门走过去。

那块深蓝的布料其实挺光滑的。手比脑快的某幻隔着裙子握住花少北劲瘦的腰的时候不免在心里感慨:花少北的腰还真有看上去那么细。

某幻帮花少北拉下背后的拉链,那层深蓝色的晚礼服裙就在他手上被顺滑地剥落,露出里头包裹着的白皙背脊来——某幻觉得眼眶耳朵都是热的,下意识想咽口唾沫,可是口干舌燥,吞咽的动作做了半天口腔里依旧干燥得像沙漠。但所幸眼前的花少北是湿润而体贴的,他任裙子从自己身上滑落后,回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呆愣在原地的某幻,又不由笑了出声:

「不是你说想睡我的么?」

诚然,十分钟前,某幻在露台上用下流狎昵的眼神偷偷打量花少北的侧脸而被抓包时,不自觉地红着脸的高大年轻的男人摸着鼻头局促地同他解释:

【抱歉,你太漂亮了……】

【……让人有点,有点想把你弄脏。】

花少北当时便觉得心中的烦躁感被一扫而空,他俏皮地冲某幻眨了眨眼睛,从手包里掏出一根女士香烟叼在嘴上来,顺手将另一根香烟和打火机递给了某幻。

【ay?i?】

某幻也很上道,接过打火机之后便把烟叼着点燃了,稍微询问了一下便凑到花少北的跟前用香烟顶端燃起的橙红色为他点亮这璀璨的黑夜里的另一点火光。

【……十分钟后来房间找我。】

花少北将一把带房间号的钥匙塞到了他的手里,却没再看他的眼睛,而是抽了一口缀在指尖的烟后,将剩下的老长一截烟屁股摁熄在了某幻搭在护栏上的手的指缝间。

这就是为什么此刻,花少北会赤裸着——也没有全裸,那条深蓝色天鹅绒的choker还系在他的颈项上,也没摘那摇摇晃晃的耳坠,像急色一般边扶着他的性器,就着过量的润滑缓缓摆腰往下坐,边微微皱着明明眼尾泛了红却仍清冷的眉眼睨着他不自觉泛红的脸——的缘故。某幻无处安放的手虚扶着他的胯,昂然喷张的性器被嘬满了润滑的肛口含进去一半便好像再难被往里吞一般,直到被贪婪的肉壁吸夹、几乎失去耐性了的某幻用手把人狠狠地往下摁了,伴随着花少北一声猝不及防又无助的鼻音,那根巨物才堪堪被吞到了底。

而光是吞吃到底都足以让大脑掌控快感传导的神经短路炸花。

花少北撑在他胸膛上的手兀地一软,整个儿上半身都垮在了某幻的怀里,表情艳丽地、大口地吐息着:

「哈……你这也、太大了……」

承蒙夸奖。

某幻吹了声口哨,倚在床头,用手掌狎昵地摩挲过他紧致的腰线、泛红的薄削背脊。说实话,他还真的是在某幻发热的大脑里戛然而止,但他仍不敢去看花少北的眼睛,哪怕在黑夜里,他怕看到那双深海色的眸子里有难过的情绪,更怕看到那双眼睛里有热烈的笑意。

啊啊,我会死的,花少北,你的难过会让我骤然心碎,而你的喜悦会让我心甘情愿地万劫不复。

但是花少北一手捧住了他的脸,又松开了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终是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某幻终于看到了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的笑意,它们映着路灯的光,却璀璨得犹如夏夜的星河,而他的身影,被溺在这泓星河里。

花少北又随意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半踩在他的皮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情绪未消下去的眼。某幻同他对视了几秒,余光瞥见他光裸的足,遂笑着用双臂把他托抱了起来,而后抵着他的嘴唇开始肆意地掠夺花少北口腔中关于这个夏夜的暧昧。

「附近有酒店么?」花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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