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温情(做做做)
处插进去。
闻疏雨修长的手指和短针形成鲜明对比,闻疏雨面上也不好看,他不想在萧韶看不到的地方做太多表情,但是紧咬的牙关还是能让人看出他此刻不太好受。短针其实不长,仅有四厘米半,半指粗细,但是插在这种地方怎么样都不会舒服就是了。
闻疏雨皮肤有种近乎病态的苍白,身上的红印与皮肤产生的对比很容易让人产生凌虐欲,闻疏雨的腿在短针进入的过程中颤抖得愈发厉害,两条匀称的长腿好似要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短针进入的缓慢,进入一半的时候马眼开始渗出水来,此时充做润滑剂,方便了后续的进入。闻疏雨此刻浑身发软,只有两只手在顽强支撑着,看到自己下体流出的清液,一边在心中谴责自己的淫荡,一边一只手钳住性器,另一只手将折磨人的短针向马眼深处推进,让自己越来越难过,越来越疼,持续进行着这个惩罚自己的动作。
闻疏雨终于将短针全部塞进了体内,他心里有些庆幸自己在萧韶醒来前做完了这项惩罚,否则那个恶劣的男人看到他折磨自己的模样,性致起来了说不定会让自己用那半指粗的短针操自己的马眼,毕竟他也不是没干过,到那时候今天的班就不用上了。
把锁头挂上,贞操锁前后两段被锁头连在一起。
“咔哒”一声响。
闻疏雨今天的排泄权就要被一把小小的钥匙支配,而钥匙的主人定然会恶劣的不给予他自由排泄的权利。
闻疏雨把放锁的柜子往外拉了一些,小小的钥匙就躺在那里,闻疏雨拿上之后离开衣帽间,接下来他要去厨房,为他的主人准备早点。
半个多小时后,主卧床上的男人终于睁开眼睛,因为萧韶不要求闻疏雨早上服侍伺候,所以萧韶醒来之后也是差不多的流程,洗漱穿衣,然后下楼看看他的奴隶老师准备了什么早点。
萧韶坐到餐桌主位上,看着桌上的煮鸡蛋,煎培根番茄表示满意。然后转头看向厨房里,透明的玻璃能够将那人身后的光景一览无余。
闻疏雨从头到脚,只有一件小绵羊花围裙和一双拖鞋,屁股上的上红紫斑驳,扎眼得很,也让萧韶满意得很,毕竟他就是一个恶棍,以折磨人为乐趣。
闻疏雨也听到萧韶的声音,于是擦了擦手把最后一样青菜粥端上桌,恭恭敬敬为主位上的男子摆盘盛粥。
闻疏雨盛好之后把粥放在萧韶抬手就能够到的位置,然后后退一步跪下。
“主人早安,奴隶早上把您昨天罚的锁戴上了,戴的八号,钥匙放在玄关鞋柜上了,请您检查。”
闻疏雨说完,抬手解下自己的围裙。
萧韶拿筷子的手不停,只分了一个眼神过去,他的老师脸上面无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经,手上却做着不知羞耻的动作。
闻疏雨将围裙解下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跪直赤裸的身子,双手背后,乖巧垂眸,好似面前的人做任何事他都不会反抗,事实也确实如此。
萧韶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并不是第一两次,然后他总会想去试探一下闻疏雨的底线在哪里,但事实就是,目前为止他还没找到对方的底线,如果不是对方接受能力太强,就是对方太贱了,一定是这样。
闻疏雨的身体确实是顶漂亮的,一些地方有红肿的痕迹,更添了几许风情,让萧韶这样恶劣的人更想亲近和凌虐,配上这张带着红印的冷淡的脸,萧韶的手又痒了。
“老师,今天你就一节课吧?”
萧韶用左手抚上了闻疏雨右脸,真漂亮,萧韶心想。
“是,主人,上午的,中午能早点回来给您做饭。”
闻疏雨的温顺没得到温柔的回应。
“啪”
萧韶一巴掌扇了上去。
闻疏雨明白这一巴掌不是不满,仅仅是萧韶恶劣的本性,闻疏雨越乖,他就越想折磨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已经习惯了,在挨了一巴掌之后慢慢把头转正恢复成原本的姿势。
太乖了!
萧韶心想。
心情大好,然后微笑命令闻疏雨起来坐在椅子上吃饭。
闻疏雨昨晚被责打的屁股没人给上药,昨晚还是红肿,一晚上过去臀尖那有些发紫。
椅子是木质硬面的,闻疏雨心里叹了口气,慢慢坐到椅子上。
旁边轻微的抽气声没引起萧韶的关注,煎蛋很美味,蔬菜粥也很鲜美,卷的菜心虾仁很嫩,闻疏雨手艺不错。
萧韶认真品尝早餐,闻疏雨认真感受臀部的痛,一顿早餐吃完后闻疏雨觉得自己双腿有些微发抖。
吃过早点两个人收拾了一番到了车库取车。
萧韶看着人去驾驶位,抱臂不语,又看着人费力的钻进去坐下,明明很痛却逞强要开车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然后调侃着说。
“老师的屁股刚刚没坐够吗?”
闻疏雨屁股上传来的痛感让他整个人都有点闷,听了这话更是反应过来刚刚萧韶让他坐椅子就是折磨他,不是忘了这个肿屁股,更不是不心疼他,就是单纯的想让他难受。
闻疏雨突然有了点情绪,赌气一般低下头不看萧韶,坐在驾驶位上,双手压着方向盘,甚至坐得更实了一些,妄图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屁股“压死”,以后都不给萧韶打了。
萧韶看着这人赌气的样子,知道这怕是恼羞成怒了,直接笑了出来。
“哈哈哈去后面坐着,有软垫。”
然后伸手摸了摸闻疏雨的后脑勺,发丝很软,人很可爱。
闻疏雨一言不发默默挪到后面,垫子很软,还放了两个,还有个软乎乎的胖狗抱枕,这是把他当小屁孩哄呢,他可不可不是就被哄好了吗。
萧韶坐到了驾驶位,启动引擎,向着a大出发。
可爱的闻老师下车前把口罩戴上,遮住了下半张脸,数据线和巴掌印都被掩盖在口罩后面,只露出眼睛,看上去还是那个冷如冰山的闻老师。
闻疏雨在铃响前二分钟迈上讲台,从容不迫的接过助教递来的书,下半身的痛感经过一早上已经有点习惯了,习惯这种不舒服和轻微的钝痛。
闻疏雨的课向来是座无虚席,就算不是选这个课的同学也有不少来听的,第一是他的课内容深刻,专业精深,闻疏雨的教学能力绝对上乘;第二是因为在一众秃顶老头里面,年轻又帅气的闻老师,三十多岁的冰山闻教授,确实是很养眼的。
今天的闻老师不知道什么原因,戴了口罩来上课,下面有几个同学在猜测是不是感冒了,并且盘算着下课的时候去关心一下,顺便刷个脸熟。
闻疏雨开口讲课,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疏离,仿佛是个传播知识的高精仪器,但声音几乎听不出异常,只是在回头写板书的时候动作有几次短暂的停滞。
可惜同学们都离的很远,如果可以近距离观察就会发现他们闻老师在动作暂停过后眼眶也微微发红。
是锁。
锁隐藏在裤子下方,外面看上去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可是毕竟一个东西牢牢套在这么脆弱的地方,还有一根并不友好的针和敏感的马眼亲密接触,一个不注意就很容易造成剧痛。
痛了几次后闻疏雨长了记性,动作一定要尽量小。
另一边的萧韶上午赶两节在不同区的课,上课的时候没怎么想起他的奴隶老师,下课了那种思念愈发强烈,这种情绪就像急着回家去看自己养的狗。
要是真圈在家里就好了。
当然他只能这么想一想,真圈在家里打碎人格那种事他暂时还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