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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成我哥的枕边人山j如愿飞上枝头了”

 

整个上半身倾过来,靠进我的脸侧,温热的鼻息洒在我的皮肤上,痒痒的,我不自在地偏头想躲。

下巴又被捏住了,我心里本就憋着一股气焰,一直低声下气地求他,他倒好,不答应也不拒绝,反而这样捉弄我。

我气得咬牙骂他:“你是属狗的?捏得我好疼!”

因为被制约住,所以我说话声不大,语气弱得出奇,没发挥出往日的气势,所以他被我骂了,罕见地没反驳我。

反而直直盯着我的脸看,赤裸裸的目光从我的眉心看到鼻尖,最后停留在我的嘴唇上好几秒。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只是刚一动作,眼前忽地一暗,就被一只手掌遮住了眼睛,下一秒混着酒气的湿热舌头就舔上了我的唇肉,舔了还不罢休,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用力,那条陌生舌头就趁机钻进了我的嘴里,压着我的舌头开始舔舐吮吸。

我何尝被人这样细致吻过,被刺激得头皮发麻,面红耳赤,头脑里像是有颗炸弹炸开,乱哄哄的。

“唔……”

楚渊的那条舌头有毒,太灵活,舔得我口水流了一下巴,甚至恬不知耻地发出了声音,眼泪都流了下来。

直到我嘴巴都被他吃得麻麻的,楚渊钳制我的力量才松懈了点,我立刻挣脱开来,反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他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我这一下。

“你疯了?”我打完心里有些怕,胸口呼呼喘着气,说话断断续续的:“你,你喝醉了!”

实在是太荒唐,我一向没什么好名声,但是新婚第二天和老公的弟弟在酒吧里亲嘴,这件事传出去我就完蛋了。

况且楚渊心眼比针小,酒醒了想起来我更是没好果子吃。

我只想做个楚太太,和楚衍白头偕老的。

我说完起身就要走,却在走到门口时,被楚渊一把拉了回去,整个人摔进了沙发里,疼得我本来就晕的头更晕了。

没等我反应,头顶就被一个高大人影罩住,楚渊像是狼一样的目光仍看着我,突然出声道:“季枝,说你蠢,你是真的蠢。”

我闻言怔了怔,敢情他还有意识啊,那刚来酒疯干嘛,只觉得今天出门该看看吉凶的。

“还没反应过来?”他语气里还带着阴阳怪气的调子,嘴角挂着冷笑。

“你真的怀孕了?”他破天荒转了话题,问这个。

我心里一惊,面上不显,颤着嗓音回答:“当、当然!”

“怀孕这事还能有假。”我努力睁着眼睛,直视他审视的目光。

“那昨天我哥还任由你喝那么多的酒。”

他话音飘进我耳朵里,像是火车驶来,带着呼啸的苦涩灌进了我的心口,我迅速低下头,辩解道:“楚、楚衍忘记了,我也忘了,结婚嘛,太,太高兴了。”

“对,我们俩高兴过头了。”

我控制不住说话结结巴巴,扯起的笑容估计也难看至极,楚渊说我蠢,我确实是蠢。

可是楚衍也那么蠢吗?

他也不知道吗?

我心里产生了一个很难过的想法,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流泪,楚衍大概率是知道的,至于我会不会喝死,他应该是不在乎的。

或者孩子喝掉了,他会很高兴。

他全程没有提醒过我,好像也没有碰过我一下,和我为数不多的对话就是让我先睡觉,不要等他。

我咬了咬下唇肉,泪水很快沾湿了下巴,伸手想用手指擦一擦,却被另一只手抢了先,温热指腹抹去了冰凉的泪水。

楚渊皱着眉看我,我的泪水弄了他一手,他也不放开,前一刻不好听的语气也没了,反而低声说了句:“别哭了。”

“我哥不喜欢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现在哭太迟了。”

说罢他趁我不注意突然摸我的小腹,“你还不如趁这时间抓紧把肚子里的宝贝养好。”这句话里带着劝慰。

我不信他会这么好心,对我这么好声好气。

果然,下一刻,他就拍了拍我的小腹,笑着说道:“生下来的话,你就是一辈子的楚太太,要是生不下来——”

他说到这却不说了,右手指尖缠着我的发丝玩,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我哪敢回答,本来就心虚,现在更是难过、心虚和害怕各种情绪杂糅在心底,不断侵蚀着我的神经。

眼前湿蒙蒙的,泪水仍大颗大颗落下。

过了会儿,我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下贱,一边不死心询问:“求求你告诉我,楚衍在哪里?”

即使意识到楚衍那么讨厌我,我还是不想放弃,我已经走到结婚这一步了,现在让我放弃,我是死都不愿意。

不管怎样,我要做一辈子的楚太太,人家都说日久生情,也许有了宝宝后,楚衍就看我有那么点顺眼了?

为了防止他拒绝,我又老话重提:“那几天我照顾你,照顾得黑眼圈都重了,你却以为是乔月,当时我不计较,现在看在这件事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这句话我说的可是实话,海洲台风那几天又是打雷又是下大雨,周围的好几栋大楼都停电了。

楚渊烧糊涂了,躺在床上醒不来,我累死累活给他喂药,还学着网上的教程炖冰糖雪梨给他喝,他醒不来,我就用小勺子一点点喂给他,后来自己也感觉头晕乏力,却发现药不够。

下的单久久不来,我急得自己跑出去找药店,头脑晕得慌,等再回去的时候,浑身淋了雨,敲开门,却发现乔月在那儿。

就这样我还没意识到自己处境尴尬,厚着脸皮想去看看楚渊的病情,顺便倒杯水自己吃两颗药。

只是乔月守在门边没让我进去,转头喊楚渊,说是我来了。

这话一出,怪怪的,我寻思我待这好几天,被说得像是不速之客,一个外人。我攥紧滴着水的衣摆,拧了拧,还想着楚渊终于醒了,应该退烧了。

不想退了烧的楚渊走到门前,却不邀请我进去,而是用目光从上到下打量我这只落汤鸡,过了会儿诧异问我:“你来干什么?”

这话问的我都懵了,我头发上还滴着水,衣服也湿湿的,黏在身上很难受,但是瞧了瞧门里温馨干净的空间,想来确实不适合进去,会把里面弄脏。

“你又缺钱了?”楚渊揽过乔月的肩膀,走上前来,说着就从皮夹里掏出几张票子,施舍般地递给我。

我眨了眨眼睛,退了下没接钱,一番话都堵在了嗓子眼没说出来,只挑最重要的说:“我过来看看,你发烧好了吗?”

他听完责备地看了眼乔月:“你和他说我发烧干什么?”

乔月摇了摇头:“我没说啊。”

他转头看我:“无事献殷勤,季枝,你不要钱,这次要什么?”

“老子生病这么多天你不来看,好了你来的倒是准时。”

这句话给我气笑了,瞥了下躲在他身后的乔月,觉得挺有趣,心里不爽到极点,但是身上难受得厉害,走之前狠踹了几脚楚渊家大门。

好心当成驴肝肺。

现在才提这件事,真是我的无奈之举,希望楚渊能发好心帮帮我。

但是我说完,他忽地站起身,半晌才说道:

“强扭的瓜不甜,我哥不爱你,你追过去到时候自己气半死,纯粹自讨苦吃。”

“还要我说的再明白?”他从口袋里摸出个打火机,点了根烟。

“乔乔生病了。”说话声有些含糊。

我却听清楚了。

头顶的光莫名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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