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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嫩P眼热精灌满肠道

 

滚烫的肉棒破开嫩红的肠道,一寸寸的挤着紧缩的肠肉,那里本来不是性爱的地方,可在路渊渟连连抽送下去,沈雾越发的感觉到舒服。

他双手缠上弟弟的脖颈示意抱他起来,双腿绕在他腰上夹紧了,随着他向上送的动作而扭动着臀部将肉棒吃得更深。

“唔唔……唔啊……”

“好舒服,哥哥的屁股在咬我。”路渊渟直白的形容着鸡巴被骚浪肠肉绞紧吞吃的感觉,手掌蹂躏着两瓣雪白的臀肉,将其当面团一般揉成各种形状,掐得上面浮现出了后面红红的指印。

“呜……好深啊渟渟……鸡巴插得太里面了呜……”

沈雾被他抱着上下颠弄,肠道一下一下的吞吃着长长的肉棒,似是要将他贯穿一样的深深肏入,肏得他屁股酥麻,在龟头顶着前列腺的时候,刺激得他尖叫一声,竟连后面都流出淫水湿润了肠道。

身上的小礼服本来就少了,被一番蹂躏下来,更是散了一样脱落下来,露出一对娇艳欲滴的骚红奶头,又被裙子前的蕾丝布料扫了几下,弄的乳头痒痒的。

“唔……痒……”被长久的含在嘴里吸吮调教过的乳头很快就瘙痒难耐,沈雾不由的挺胸贴着路渊渟磨蹭,比起他衣衫不整的样子,此时的路渊渟穿戴完好,白衬衫外面扣着高定西装小马甲,乳头在刮蹭到他衣服上的扣子之后,立马缓解了那股瘙痒。

沈雾贴上去用力的磨了磨骚红奶头,顿时就舒服得发出呻吟。

“操死了啊啊……”身体被快感彻彻底底的侵蚀了,他爽得含含糊糊的呻吟着,屁眼收缩着讨好一次次顶进来的大鸡巴,摇晃着屁股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深一点……渟渟操死哥哥……啊……”

路渊渟也操红了眼,托住他的屁股走动起来,一边走一边操,逼得沈雾更紧的搂住了他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全身的重力都坐在了那根鸡巴上,也就将它吃下去的更深了。

整根阴茎都被吞了下去,连沉甸甸的卵蛋都压在穴口恨不得能塞进去,在重重的撞击顶进中将屁眼外圈肏得艳红发肿,淫水还在“咕叽咕叽”地流。

路渊渟上下颠弄着肏,捅得娇嫩的屁眼都外翻了起来,肥嘟嘟的像张小嘴不断的吞吃着鸡巴,直到龟头重重的往那前列腺一顶,肠肉就抽搐着夹得更紧了。

“呜……好深……屁眼要被肏烂了呜……”

肉棒“噗嗤噗嗤”的开拓着,横冲直撞的肏艳红的肠道,奸得沈雾把脸埋在他肩头发出崩溃的哭声,身体抖得厉害,屁眼却还在一夹一夹得伺候着那根肉棒。

路渊渟揉着他的屁股,鸡巴发狠地在他肠子里不停地抽送,甚至还加快了速度,使劲的顶着前列腺刺激着他淫水直流,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面上。

“呜呜呜……渟渟慢一点啊……真的要被肏死了呜……”

沈雾攀附在他身上扭着屁股吞吃下他的粗大。

他此时就像伺候恩客的骚浪妓女一样喘着令人脸红的呻吟,嘴里一时求饶着慢一点,一时又因为被肏到骚痒处而淫荡的摇着屁股,求弟弟操深一点,肏烂他的屁股,嘴里呜咽个不停,还没过多久,被吸得格外敏感的性器就哭叫着射了出来,精液已经变得很稀薄了。

最后沈雾被肏到意识都模糊了,连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可不到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情,明明哥哥就在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感觉拥有过。

沈雾觉得他已经疯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路家人不来管管他,他妈呢,路女士不是最溺爱他这个独子了吗?为什么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放他走出医院的。

他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路渊渟疯成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折磨,两个人,一个被困住身,一个被困住了心。

沈雾起床后,发现今天的路渊渟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床头看他,房间连他影子都不见,他坐着发愣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现在路渊渟已经不锁着他了,只是他仍然离不开这座岛屿。

他打开隔壁的门时,呼吸一滞。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躺着地板上的路渊渟身上了,只见他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蜷缩着,痛苦的蹙着眉心,一摸他手脚都是冷冰冰的,

沈雾在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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