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狗缠上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好成为小狗的套子
沈雾开始后悔过去的那八年里对路渊渟半真心半假意的疼爱,将他惯成了哥哥稍微不理我一定就是不爱我了的无理取闹的性子。
他无法承担他的发疯,就要吃下自己对他过度的纵容恶果,路渊渟变得日渐得寸进尺起来,他本来就已经够迷恋他的了,做过之后就更放肆了。
他每天晚上痴缠着他,半撒娇半发疯的做那档事,纵使不做,也总想上手摸摸他,亲他脸,亲他手,亲他奶子,犹如一条癫狂的爱着自己主人的小狗。
在不用上学的周末里,沈雾被掰着腿肏了两天。
他被肏得浑身发抖个不停,手脚都软绵绵地再也无力阻止着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自己,淫水流了一床,脑子都混沌起来任由路渊渟掐着他的腰腰身发狠的抽送,白皙的身体遍布着吻痕和牙印。
沈雾嗓音都沙哑了,张嘴流着口水含糊不清的哭喊着,想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要逃离,可却换来了更狠的操干,鸡巴重重的撞在敏感的宫口里猛烈的顶撞着,操得他连哭声都是破碎的。
“不要逃走哦,哥哥。”
路渊渟扣住他不安分的身体,挺着肉棒往深处顶进去快速的抽动起来,狰狞可怖的鸡巴插得那儿精液和淫水浑浊的搅弄在一起湿了一床,交合的下体不断的“咕叽咕叽”地响。
“呜呜……不要了……快停下来……”
“啊啊啊……”
“喜欢哥哥……唔……鸡巴也喜欢哥哥,夹紧一点……”
路渊渟简直就是毒品上瘾了,肉棒在他体内肆意地横冲直撞着,尽情的将每一处都狠狠的磨擦过,最后将精液灌进去时,逼肉都颤抖着抽搐起来,被撑开的肉洞极速的张合几下后,竟然将里面的精液混着淫水喷了出来。
沈雾骨头都软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高潮的余韵使他憋红了脸,淫荡诱人的表情又勾着路渊渟再次硬起来插进去。
“哥哥唔……好骚哦,鸡巴被夹得好舒服……我还要……”
说着他又扶着自己再次挺起来的肉棒猛地插进去,已经被肏成他的形状的肉穴很贴合的含住了,里面都是他的精液,泡得鸡巴又湿又热的,舒服得很,他一进去又忍不住的一下一下的撞击起来。
沈雾呜呜地将脸埋进他肩窝里,双腿也死死的夹住他的腰,被抱坐的姿势使得他完全的吞入了尺寸惊人的肉棒,撑得肥嫩的阴唇都外翻了,抽动间还能看见肚皮下那根东西的形状。
被射入太多的精液夹都夹不住的涌了出来,顺着细缝流在两人相连处泞泥又淫靡,屁股随着他插入的节奏起伏着,沈雾双眼失神地看着某处,张嘴吐出舌头,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手指在他背上划下了一道道的抓痕。
“呜呜……真的受不来了……啊啊……渟渟饶了哥哥吧……求你了……”
沈雾已经无法再次承受得住身体上强烈的快感,被肏到两眼都翻白了,身体猛地一颤,紧紧裹住肉棒的逼肉强烈的抽搐起来,一股热流忽然就喷出来浇在体内的肉棒上,又是一阵高潮。
路渊渟被他挠得满背得伤痕,却十分满足于自己将哥哥操成现在只会含着自己鸡巴喷水的淫荡模样,笑得很幸福:“哥哥,最后一次了,我就射最后一次。”
如果可以,他想一辈子都留在哥哥的身体里。
两人一直做到了凌晨将近四点钟,天色朦朦,四周寂静得只有沈雾小声的呜咽,他捧着被灌满精液的肚子哭红了双眼,最后连腿都合不上了。
大开的双腿之间更是狼藉一片,逼肉被插得红肿不堪,合不拢的洞口正在缓缓的淌着白精。
那两天里,他被压在床上、书桌前,浴室里不停地奸淫,路渊渟一有机会就毒瘾犯了一般缠上来,等周末过去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可不到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情,明明哥哥就在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感觉拥有过。
沈雾觉得他已经疯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路家人不来管管他,他妈呢,路女士不是最溺爱他这个独子了吗?为什么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放他走出医院的。
他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路渊渟疯成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折磨,两个人,一个被困住身,一个被困住了心。
沈雾起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