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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去

 

“好乖。”

许佑呈夸了一句。

“第四条,懂得取悦,让主人开心,替主人疏解欲望。”

拿下藤条,手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直接伸向安静蛰伏着的性器,仅仅碰了碰便撤开了。

“这条没什么惩罚,空一行写下一条。”

许佑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第五条,永远忠诚,不得背叛。”

看着左驿落下最后一个句号,许佑呈拽落了左驿下身最后一层布料。

臀峰上横贯着藤条鲜红凌乱的肿痕,其他地方仅仅泛着红,倒看不太出肿。

“立规矩,一条一个工具,狗狗觉得每个应该打几下?”许佑呈揉揉肿起来的痕迹,明显感到手底下的人有点儿颤抖。

左驿咬了下唇,没想好,但怕犯了刚讲过的规矩,小声试探着开口:“应该……五十下?”

不置可否,许佑呈直接将亚克力拍拿了起来:“报数。”

小狗一下下数着,规规矩矩地让主人把屁股打成了鲜艳均匀的红色。

透明亚克力拍不算重工具,许佑呈知道左驿不经打,选这个也是怕一开始就给小孩儿打崩了。

冰冷的乳液涂到身上,左驿明显一激灵,却没说话。

“乳液,防破皮的。”许佑呈好心地解释了一句。不知道这句话能让趴着挨打的人放心还是更怕。

带手柄的皮拍跟皮带几乎别无二致,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响,痛感偏闷,算不上强烈。可身后就那么大点地方,来回挨打的也就那么大点地方,皮拍再抽上臀峰的时候,左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报数的声音也逐渐不稳了起来。

这才第二个工具结束。许佑呈蹙起眉,在一堆工具里挑挑拣拣,拿了个轻薄的竹尺。

工具轻重也要看打人的一方怎么使用。

许佑呈没打算欺负人。竹尺打完也只是红的更深了一层。

又涂了一遍乳液,许佑呈顺势给人揉了揉,确认了下暂时还没打出什么严重的肿块。

“后面不用报数了。”许佑呈轻轻按住左驿的背。

树脂棍一下就给小狗打懵了。

不报数不是宽待,而是严苛的开始。

十下不停歇的树脂棍打下来,左驿叫喊直接染上了哭音,身体控制不住的躲向一侧,又被更重的几下抽了回来。

臀肉弥漫开青紫的痕迹,再打下去,也不似最初的柔软。

左驿躲得有点厉害,许佑呈下手连不起来,只能打一下停一会,等他缓过来自己重新趴好。

几次下来,左驿带着哭腔跟许佑呈道歉,说自己不躲了,身体却与意识背离,仍在下一次狠打之后躲避。

“主,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左驿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许佑呈温声教他:“自己控制不住,可以求主人帮忙。”

“求主人帮我。”

许佑呈抬手压住左驿的腰,一口气打完了剩下的数目。这下是彻底哭了,哭喊声压都压不住,一声比一声惨烈。

最开始左驿还是俯趴着,小臂撑在桌子上,这会儿已经完全趴在桌上了,脸埋在双臂里哭得一抖一抖的。

许佑呈摸摸小狗疼得出了一层汗的后颈:“起来,站好。”

左驿摸了把脸,撑着桌子站起来,微微侧头看向许佑呈。小狗眼睛已经哭红了,鼻尖也有点红,好委屈的模样。

许佑呈眼神含笑,随手拿起一柄鞭子,左驿旋即把头转回去了。

鞭子有点长,自上而下从左侧肩胛斜贯到右侧腰际。

若不是撑着桌子,许佑呈怀疑左驿要直接跪下去了。

同样的力度,同样的位置,分毫不差的第二下。

左驿把桌子撞出哐的一声响,叫喊之后是压抑的哭声。

许佑呈掰着人肩膀,用力把人转过来抱进怀里。

背上仅有的一道伤迅速由红转青,灼痛深入肉里,左驿没想过鞭背这么疼,几乎无法忍受的疼。被许佑呈抱着哭了好一会左驿才找回自己丢失的意志。

疼出的冷汗沁湿了衬衫,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左驿不安分地动了动。许佑呈当他疼了,稍微松了下手臂,又揉揉左驿泛潮的头发:“受不了了?”

左驿微微垂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佑呈,摇摇头又点点头,低声说:“好疼。”

过了最初的刺痛,似乎还能再挨两下,但真的很疼。左驿不清楚自己到底受不受得住。

看得出小狗的犹豫与恐惧,许佑呈在左驿脸颊轻轻落下一吻,诱哄:“第三条是什么?”

“忍耐……”左驿抿抿唇,脸颊发烫,“学会忍耐。”

孤立无援地站在房间中央,左驿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好歹衬衫没脱,给羞耻心留了一点遮羞布,也能微弱地抵御一点儿疼痛。

抵御不了一点。

一鞭子左驿眼泪就下来了,顺着脸颊直接滑到地板上。许佑呈给左驿擦了把眼泪,手扣在左驿颈侧,又亲了下他潮湿的脸颊。

“还可以吗?”

小狗含着泪点点头。

隐忍的泣音,汗湿的衬衫,还有颤抖的身体。

又挨了一下,左驿哭着,含着泪水的求饶还没发出声响便被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取代。

“呜,不,不要了。”

许佑呈把湿漉漉的小狗打捞进怀里。

“好,先不打了,缓缓。”

于是小狗又得到了一个亲吻,落在唇上的。左驿胡乱抹着眼泪,不想哭又忍不住,身后火辣辣地疼着,像是心脏泵血,鼓动着一跳跳的疼。

许佑呈很轻地搂着左驿,耐心地等他抽泣渐弱,随后开口:“都挨过了,觉得最喜欢哪个工具?”

左驿咬了下唇,很想说哪个都不喜欢,都好痛,可许佑呈这么问了,纠结了一会,他吐出两个字:“戒尺。”

“挑三个吧,喜欢的,戒尺算一个了。”许佑呈扫了一下床上散乱的工具说到。

左驿又纠结住了,看看工具又看看许佑呈,好几个来回才慢吞吞开口:“那个,黑色的拍子。”

是个皮拍,不太重的工具。左驿的犹豫许佑呈都看在眼里,许佑呈没说话只颔首示意左驿继续。

这下左驿沉默的时间更久了些。

左驿恋痛,怕痛。踌躇着,视线在鞭子和藤条之间来回游走,最后把脸往许佑呈肩窝一埋,闷声说:“藤条吧。”

应当都是实话,没照着轻工具挑。许佑呈拍拍怀里的人:“那像现在这样抱着打还是趴我腿上?”

小狗抬头,满眼震惊。

许佑呈压了下嘴角,没压下去:“趴桌子上?”

左驿猛摇头。

“趴在主人腿上可以吗?”左驿小心翼翼地问。

许佑呈点头:“每个工具二十下就结束。”

不算标准的otk,左驿整个人都趴在床上,只是小腹压在许佑呈腿上,顶高了红肿带青的臀肉。

藤条压在身后,还没挨上左驿就有点儿轻微地抖。“会很疼,乖一点。”许佑呈按住左驿的腰,扬手抽在臀腿处。

手下的身体绷紧,倒是没有乖乖的没有乱动。许佑呈换了根短藤,方便下手,也不容易出伤。

藤条一寸寸往上打,最后落在臀峰上,抽出一抹泛白的印记,才惹得小狗轻声叫了出来。

拿过乳液又涂了一次,许佑呈给了左驿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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