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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去

 

小狗的表情都写在脸上,耳朵一耷拉下来,猜都不用猜,许佑呈只要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怎么?不想走?”

左驿抿了抿嘴,仍然没有回答,但是有了点动作,他向许佑呈张开手:“可以再抱一下吗?”

许佑呈没动:“回答我。”

没得到回应的小狗失落地垂下手,摇了摇头:“可以回宿舍,不是不想走。”

“问话不答,要不是已经结束了,你今天就带着口罩出这个门好了。”许佑呈把左驿拽进怀里,往人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说实话。”

被戳中心思的人颤了一下,往主人怀里缩了缩,嗫嚅着开口:“想要跟你再呆一会儿。”

“为什么说谎?”许佑呈捏了捏左驿的后颈,像猫科动物叼幼崽的预备式。

被识破,左驿嘴硬不承认:“没说谎,呆一会儿再回学校也一样。”

许佑呈手下微微用力:“嗯,没说谎。我之前是不是说过,所有感受都要告诉我?”

后颈被捏的有些痛,左驿轻微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只好道歉:“对不起。”

许佑呈发现左驿总是在道歉,也许是小狗的口头禅。道歉有用,但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用。没有人开口,气氛沉默下来,左驿略显慌张的视线对上许佑呈平静地目光,只一瞬,左驿又低下头,抱紧了许佑呈。

逃避是左驿惯用的伎俩。

许佑呈没兴趣逼问一只没长嘴的小狗,不太敷衍地拍拍哄哄,最后安稳地把人送回了学校。

左驿知道许佑呈拿他当小孩看,对此他并不打算表态,这是许佑呈的事。左驿。

“哪个食堂好吃点儿啊。”

许佑呈犹豫了一下,跟左驿回了个消息:方便吗?正门口,我带你去吃。

左驿看到这消息一愣,起身环顾了下四周,人很多,要在这么多人里找一个人太不容易。同学问左驿找什么,左驿摇摇头,只得低头回消息:“我跟同学一起的。”

这头许佑呈队里的学生也缠上了他:“老师,你是这学校毕业的,哪好吃啊带我们去尝尝呗。”

小孩儿说话都一个套路的。

两边都不方便,许佑呈叹了口气,认命地带着几个小孩往食堂走。

食堂太热,许佑呈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拿起手机问左驿:你第几位路演答辩?

左驿回的很快,他们排在中间的位置,结束大概三四点的样子。化院抽的号都早,估摸着三点就能全结束,许佑呈也就收工了。

被闷热的空气蒸的有点烦躁,许佑呈扯了下衣领,又点了几下屏幕:路演完有空吗?

左驿:有的。

许佑呈:狗狗。

左驿:诶。

许佑呈:路演完联系我。

等发完消息,队里的学生又凑过来找许佑呈讲ppt,许佑呈已经跟他们演练过无数次了,没什么问题,许佑呈听完点点头,说了几句别紧张,放轻松。学生都去了候场区,许佑呈在场外,又拿起手机,给左驿也说了句放轻松。

换了个号,许佑呈点开一个对话框:下午在不在?我去取项圈。

左驿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白衬衫,在盛夏的骄阳下,缓步走向许佑呈。距离几步之遥时,左驿的步伐逐渐变得轻快起来,最后小跑着奔向他身边,眉眼一弯,然后站定轻声唤他:“老师。”

周遭左驿带起的风吹散了一丝烦闷,许佑呈也不自觉跟着笑:“叫我什么?”

左驿偏头看看周围,小声道:“还在学校呢……”

“那就叫老师吧。”

除了之前的那个包,许佑呈还多取了个袋子,左驿猜的到里面是什么,视线黏在上面没离开过。盯得太专注,上楼的时候还不小心踩了许佑呈一下。左驿连声道歉,神情忐忑。许佑呈只是略略扫了他一眼,没说话,也没有追究的意思。

小狗眨眨眼,摇摇不存在的尾巴,就差乐颠颠地凑上去替主人叼东西了。

对左驿的热情许佑呈视而不见,径直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

左驿乖乖地坐下,仰头看着他。

“有纸笔吗?”许佑呈问。

左驿拿过书包,从里面掏出一支笔和一叠纸,还是带学校logo和大名的草稿纸:“有。”

许佑呈扫了一眼,点点头:“之前教你的规矩,写下来。”

左驿把笔握在手里打了个圈,先写了个数字一,又在纸上落了个点。

都说字如其人,但左驿的字跟长相却不太符。左驿长的乖乖的,字迹倒是狂放,几乎都是连笔,说不上难看,就是太凌乱了些。许佑呈皱了皱眉:“慢慢写,写整齐。”

笔尖一顿,左驿慢下来,把笔画稍微分开了点儿。

没几条,也没多少字。

1问话要答。

2视线不能离开主人。

3挨打不能躲不能挡。

4所有感受都要告诉主人。

5要学会取悦主人。

“规范一下,要求,惩罚加数目,举个例子,问话要答,违反自罚掌嘴一下。”许佑呈点了点桌面。

左驿正要提笔要往上写,许佑呈按住他,开口道:“起来,趴着。”许佑呈把刚刚那页草稿纸撕下来,空白的纸张重新铺在桌面上:“重新写,我说你写。”

把凳子挪开,左驿俯下身子,撑在桌上。

这个姿势很好,适合挨打。

宽厚的硬质工具抵在身后,许佑呈看见左驿脊背僵了片刻,握笔握的很紧,指尖发白,大约是有些紧张。

五六分力气落下,只疼打下去的一瞬。

仅十下,许佑呈停手。

“第一条,保持专注。主人问话及时回答,视线不要飘忽不定。”

手还是稳的,只是用力了不少,笔画不似刚才连贯,倒是稳重了些。

许佑呈看着左驿写完,才重新将宽厚的实木戒尺重新搭上去,又是十下:“另起一行,字对齐。违反一次自罚耳光一下。”

换了藤条,加了两分力气,裤子被抽出了点儿褶皱。

“第二条,不许欺瞒。向主人诚实地表达你的感受和需求。”

小狗不吭声,只闷头写字,也不讨巧,不会放慢速度给自己缓冲片刻。

许佑呈解了左驿的皮带,拽了他的外裤。

“说谎骗人在我这儿是大错,这句不用往上写。下面的话一样另起一行,违反起步藤条五十。”

许佑呈照着刚说的惩罚抽了左驿五十下,尖锐的疼让左驿动了动,虽然幅度很小。

白色内裤边缘透出一点浅淡的红,是刚刚戒尺打出来的,藤条只集中在臀峰上,并没有均匀地遍布整个屁股。

许佑呈没说话,像是顺手,把藤条摆在左驿腰上,迫使他塌腰将屁股送的更高。

“第三条。学会忍耐,被主人玩或罚都要乖,不许躲不许挡。违法一次戒尺十下。”

怕藤条掉下来,左驿写字都不敢有太大动作。藤条是个监测,监测小狗挨打的时候有没有乱动。小幅度的不稳是被允许的,动得厉害了,藤条掉下去,小狗屁股就要遭殃了。

隔着一层布料揉了下小狗微微发烫的屁股,许佑呈用手一左一右地扇上去,公平地照顾两瓣臀肉。

像家长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扒了裤子按在书桌上打屁股,还要写下保证书。

左驿耳朵尖跟内裤边缘的皮肤一样,泛起了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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