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胭脂雪你竟然没死
的防范意识没什么不好,又何罪之有呢?”胭脂雪大方笑言,摆手示意他们起身。
“多谢王妃体恤。”秦管家直起了硬朗的身板,偏头扫了一眼身侧跪地的四个守卫,“还不快谢过王妃。”
“多谢王妃。”四个守卫谢过后,便起了身,继续目不斜视的看守府门。
这个秦管家,应该是见过她的画像吧,可真会做人,不愧是燕王府的老人儿……胭脂雪随意的含笑点了点头,便要翻身下马。
即便她是嫁过来的祭品,但秦管家丝毫没有轻贱之意,相反还十分的态度恭敬,可想而知这人的涵养。
秦管家态度恭谦的开口问道:“王妃怎会骑马回府,那些迎亲的轿夫莫不是插科打诨,没有敬忠职守?”
这老管家的问话技巧倒还真是有一套,竟是先把罪责揽到自己人身上……胭脂雪缓缓敛却了笑靥,下马的动作一顿,“中途,一群杀手欲要刺杀本王妃,轿夫们誓死保卫本王妃,又遇五皇子搭救,才让本王妃有幸逃回王府。”
轿夫的尸体怎么都是瞒不过的,与其睁眼说瞎话,倒不如,真一半,假一半。
“什么!”虽然胭脂雪说的轻描淡写,半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但是秦管家却闻言变色,心中暗忖胭脂雪怎会这般的镇定从容,“王妃受惊了,老奴这就派人前去寻他们回来,此事定会上报皇宫,绝不能让王妃受屈,必要将那些歹徒绳之以法!”
胭脂雪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几句感激客套话,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熟悉的几近刻骨的声音打断。
“哦?到底什么歹徒竟敢伤害皇嫂,本宫,定要为皇嫂讨个公道。”负手在背,信步走来的燕煜,脸上有着愤慨之色,看向稳坐马背的胭脂雪时,眼眸柔情似水,透出浓浓担忧,“皇嫂定是吓坏了吧?”
机械的扭头,正对上燕煜那似水柔情般的熟悉眼眸,此刻的胭脂雪,心底全然不是曾经因为燕煜这样一个眼神心动不已,只有冰冷,彻骨的冰冷从心脏处,没入血液,蔓延至身体各处,寸寸凝结。
“多谢太子殿下的美意和关切。”红唇一翘,胭脂雪笑了,笑的无比美艳,如那黄泉路上盛放的曼珠沙华,明明刺杀都是他燕煜一手谋划,他现在却还能装的如此若无其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真好笑。
“多谢太子的美意和关切。”红唇一翘,胭脂雪笑了,笑的无比美艳,如那黄泉路上的盛放的曼珠沙华,明明刺杀都是他燕煜一手谋划,他现在却还能装的如此若无其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真好笑。
燕煜,原来你就是用这样虚伪做作的戏码,将以前的我耍的团团转的?
呵,那我可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眼无珠呢。
“皇嫂客气,今后与本宫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已经漫步走到了马下的燕煜,朝马上的胭脂雪伸出了右手,笑容带着魅惑人心的弧度,“近日大皇兄卧病在榻,只怕不宜接嫁皇嫂,不若,就让本宫这个做弟弟,为皇兄代劳。”
看着燕煜那只修长干净的朝自己伸来的大手,胭脂雪眼底划过一丝厌色,扭头看向王府的秦管家,挑眉问道:“王爷身体抱恙,要不要紧?”
完全没想到太子竟然撒这样的谎话,秦管家愣了一下,但他毕竟是沉浮于这场夺嫡风暴中心多年的老人儿,一瞬间便衡量出了取舍,忙恭敬的歉然回禀胭脂雪,“回王妃,王爷身子素来不好,今儿个只怕是……。”
“王爷身子不好,自然不能怪王爷,既如此……。”视线再度移向马下仰首看向自己的燕煜,忍住心底的作呕翻腾,胭脂雪只得笑靥如花的将手放置燕煜温热熟悉的掌心,“那就有劳殿下了。”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掌心纹路,却再也掀不起她心底的半点悸动,只有恶心,无比的恶心。
因为就是他这只手,亲手策划了对她对整个水家的谋害,沾满了水家的鲜血,且,还不知触摸过她的好妹妹多少次。
怎能,不令她恶心作呕。
“皇嫂无需客气,兄弟帮衬是应该的,这自是皇弟的份内之事,怎敢言说劳累。”诚恳说着,燕煜含笑接握住了胭脂雪的手指。
入手的冰凉指尖,却是让燕煜一怔,心尖一寒。
这样的冰冷,就像尸体一样……
一处拐角,将两人携手这幕尽收眼底的一双绯眸,眸底阴鸷悄然乍起,脸上的青铜鬼面具,在晨曦斑驳的碎光下,却曜着没有丝毫温度的阴冷幽光,“你还真会招蜂引蝶呢,胭、脂、雪。”
刚言之凿凿拒绝了一个相爱两年的五皇子,现在又搭上了一个更有权有势的太子,真是好本事啊,女人!
“殿下,王妃,请。”秦管家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两人相握的手,老眼幽光一闪,躬身垂首,朝两人恭敬作出请的手势。
“皇嫂小心。”眼见胭脂雪翻身下马,燕煜便要去伸手去扶胭脂雪的腰肢,让胭脂雪下马能更下的更稳妥些。
只可惜,胭脂雪眼疾手快,下马的姿势又十分的干净利落,在燕煜还没碰到自己的身体时,就已经下了马背,恰到好处的躲开了燕煜的手。
光是握手就已经令她胃中翻滚,如果身体再被燕煜触碰,她只怕立刻就要吐了出来。
“多谢太子的美意和关切。”红唇一翘,胭脂雪笑了,笑的无比美艳,如那黄泉路上的盛放的曼珠沙华,明明刺杀都是他燕煜一手谋划,他现在却还能装的如此若无其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真好笑。
燕煜,原来你就是用这样虚伪做作的戏码,将以前的我耍的团团转的?
呵,那我可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眼无珠呢。
“皇嫂客气,今后与本宫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已经漫步走到了马下的燕煜,朝马上的胭脂雪伸出了右手,笑容带着魅惑人心的弧度,“近日大皇兄卧病在榻,只怕不宜接嫁皇嫂,不若,就让本宫这个做弟弟,为皇兄代劳。”
看着燕煜那只修长干净的朝自己伸来的大手,胭脂雪眼底划过一丝厌色,扭头看向王府的秦管家,挑眉问道:“王爷身体抱恙,要不要紧?”
完全没想到太子竟然撒这样的谎话,秦管家愣了一下,但他毕竟是沉浮于这场夺嫡风暴中心多年的老人儿,一瞬间便衡量出了取舍,忙恭敬的歉然回禀胭脂雪,“回王妃,王爷身子素来不好,今儿个只怕是……。”
“王爷身子不好,自然不能怪王爷,既如此……。”视线再度移向马下仰首看向自己的燕煜,忍住心底的作呕翻腾,胭脂雪只得笑靥如花的将手放置燕煜温热熟悉的掌心,“那就有劳殿下了。”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掌心纹路,却再也掀不起她心底的半点悸动,只有恶心,无比的恶心。
因为就是他这只手,亲手策划了对她对整个水家的谋害,沾满了水家的鲜血,且,还不知触摸过她的好妹妹多少次。
怎能,不令她恶心作呕。
“皇嫂无需客气,兄弟帮衬是应该的,这自是皇弟的份内之事,怎敢言说劳累。”诚恳说着,燕煜含笑接握住了胭脂雪的手指。
入手的冰凉指尖,却是让燕煜一怔,心尖一寒。
这样的冰冷,就像尸体一样……
一处拐角,将两人携手这幕尽收眼底的一双绯眸,眸底阴鸷悄然乍起,脸上的青铜鬼面具,在晨曦斑驳的碎光下,却曜着没有丝毫温度的阴冷幽光,“你还真会招蜂引蝶呢,胭、脂、雪。”
刚言之凿凿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