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胭脂雪你竟然没死
是想不出,谁还有那个本事能请到连燕云十三骑的骑帅吟风都对付不了的绝世高手。
“回禀殿下,并无,燕王依旧痴傻,二皇子依旧幽闭府中颓靡度日不知今夕何夕。”影正色回答。
“既然他们俩都不是,那到底会是谁呢……。”燕煜再次以指揉起了抽疼的太阳穴,满面狐疑深思,“燕云十三骑最近是否安分?本宫让你安插进那贱妇的妙音坊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十三骑一切照旧,乖乖做着东宫的看门护卫和杀手,倒也无甚不甘,妙音坊的暗线,即将接触到妙音坊的核心,相信不久,妙音坊便会彻底成为殿下的囊中之物。”影娓娓说道。
“哼,要不是看在十三骑的武功不错,倒是可以废物利用,本宫早就斩草除根了,至于妙音坊……。”说到这,燕煜的眼底已是一片阴寒,捏紧成拳的手指指骨,都泛了白。
否定十三骑,他可以否定可以鄙夷的泰然处之,但是妙音坊,那个贱妇亲手所创的情报组织,情报有多快速有多精准有多海量,是他如何也违心不了的去否定。
连他都无法否定,这只能证明那个贱妇的实力和强悍,他也不得不去肯定。
可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强,怎么能够比他强!
她越是厉害,就越是在嘲笑他这个太子的无能!
而一旦让父皇得知,他现在所谓的能力,其实都是那个贱妇的功劳,那他在父皇眼里,就更不是个东西,就更不配做太子!
所以,这个贱妇必须死,必、须、死。
轰得一声,燕煜愤怒的拍案而起,将案几一掌劈得粉碎,额头青筋迸起,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该死的贱妇!”
这个贱人死了都要给他添堵,还要让他没好日子可过!
影淡淡瞥了一眼碎了一地的案几木屑,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就在此时,一阵清脆响亮的马蹄声,若有似无从远处越来越近。
“何来的马蹄声?”心烦意乱的燕煜在听到这样清脆的真真马蹄声时,烦躁竟莫名的被抚平。
影二话不说,便从怀里掏出了一管纯金雕花的西洋望远镜,转身走向朱漆围栏观望。
此处东宫的琼楼高台约莫十几米的高度,所以从此高台拿望远镜眺望,必能将东宫占地境内,以及对街的燕王府的一些异动,看得一清二楚。
当初,皇帝将燕王府赏赐在东宫对面时,燕煜是极端愤怒的,因为皇帝这一举动,分明是在向世人宣告,向他燕煜提醒,燕王与他这个太子并驾齐驱,即便,燕王已经成了一个傻子,依旧改变不了燕王地位的事实。
当初,皇帝将燕王府赏赐在东宫对面时,燕煜是极端愤怒的,因为皇帝这一举动,分明是在向世人宣告,向他燕煜提醒,燕王与他这个太子并驾齐驱,即便,燕王已经成了一个傻子,依旧改变不了燕王地位的事实。
后来,他转念一想,既然让燕楚把府邸建造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于是,便建了这琼楼高台,正大光明的观察着燕王府里每一天的举动。
虽然小事未必观察得到,但燕王府一旦有什么大的举动和异动,东宫必定是太子意欲夺取胭脂雪
当初,皇帝将燕王府赏赐在东宫对面时,燕煜是极端愤怒的,因为皇帝这一举动,分明是在向世人宣告,向他燕煜提醒,燕王与他这个太子并驾齐驱,即便,燕王已经成了一个傻子,依旧改变不了燕王地位的事实。
后来,他转念一想,既然让燕楚把府邸建造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于是,便建了这琼楼高台,正大光明的观察着燕王府里每一天的举动。
虽然小事未必观察得到,但燕王府一旦有什么大的举动和异动,东宫必定是多谢太子的关切
就在这时,头发花白却是神采飞扬的管家模样的老人负手而来,连忙呵斥一声,“住手,还不叩拜王妃!”
四个守卫一听是秦管家的声音,一时有些惊愕,再听清了秦管家话中的字句,这才赶紧收了手中兵器,单膝跪到了地上,朝胭脂雪垂首抱拳,“叩见王妃!”
大概是当过兵卒的缘故,四人的声音相当的洪亮。
“王妃,是老奴管教不严,还望王妃恕罪。”已经大步跨到了门前的秦管家对胭脂雪抱拳施礼道,并无半点不敬,也是不卑不亢的。
“他们不曾见过我的样貌,怀疑是正常的,有这样的防范意识没什么不好,又何罪之有呢?”胭脂雪大方笑言,摆手示意他们起身。
“多谢王妃体恤。”秦管家直起了硬朗的身板,偏头扫了一眼身侧跪地的四个守卫,“还不快谢过王妃。”
“多谢王妃。”四个守卫谢过后,便起了身,继续目不斜视的看守府门。
这个秦管家,应该是见过她的画像吧,可真会做人,不愧是燕王府的老人儿……胭脂雪随意的含笑点了点头,便要翻身下马。
即便她是嫁过来的祭品,但秦管家丝毫没有轻贱之意,相反还十分的态度恭敬,可想而知这人的涵养。
秦管家态度恭谦的开口问道:“王妃怎会骑马回府,那些迎亲的轿夫莫不是插科打诨,没有敬忠职守?”
这老管家的问话技巧倒还真是有一套,竟是先把罪责揽到自己人身上……胭脂雪缓缓敛却了笑靥,下马的动作一顿,“中途,一群杀手欲要刺杀本王妃,轿夫们誓死保卫本王妃,又遇五皇子搭救,才让本王妃有幸逃回王府。”
轿夫的尸体怎么都是瞒不过的,与其睁眼说瞎话,倒不如,真一半,假一半。
“什么!”虽然胭脂雪说的轻描淡写,半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但是秦管家却闻言变色,心中暗忖胭脂雪怎会这般的镇定从容,“王妃受惊了,老奴这就派人前去寻他们回来,此事定会上报皇宫,绝不能让王妃受屈,必要将那些歹徒绳之以法!”
胭脂雪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几句感激客套话,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熟悉的几近刻骨的声音打断。
“哦?到底什么歹徒竟敢伤害皇嫂,本宫,定要为皇嫂讨个公道。”负手在背,信步走来的燕煜,脸上有着愤慨之色,看向稳坐马背的胭脂雪时,眼眸柔情似水,透出浓浓担忧,“皇嫂定是吓坏了吧?”
机械的扭头,正对上燕煜那似水柔情般的熟悉眼眸,此刻的胭脂雪,心底全然不是曾经因为燕煜这样一个眼神心动不已,只有冰冷,彻骨的冰冷从心脏处,没入血液,蔓延至身体各处,寸寸凝结。
“多谢太子殿下的美意和关切。”红唇一翘,胭脂雪笑了,笑的无比美艳,如那黄泉路上盛放的曼珠沙华,明明刺杀都是他燕煜一手谋划,他现在却还能装的如此若无其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真好笑。
就在这时,头发花白却是神采飞扬的管家模样的老人负手而来,连忙呵斥一声,“住手,还不叩拜王妃!”
四个守卫一听是秦管家的声音,一时有些惊愕,再听清了秦管家话中的字句,这才赶紧收了手中兵器,单膝跪到了地上,朝胭脂雪垂首抱拳,“叩见王妃!”
大概是当过兵卒的缘故,四人的声音相当的洪亮。
“王妃,是老奴管教不严,还望王妃恕罪。”已经大步跨到了门前的秦管家对胭脂雪抱拳施礼道,并无半点不敬,也是不卑不亢的。
“他们不曾见过我的样貌,怀疑是正常的,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