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动,才终于发现了床头的纸人。
“啊!你是什么东西!”
黄色的纸人,在我精血的催动下,已经完全变成血红色。
“我是来向你索命的人。”我开口,声音透过纸人传出,变成了一种没有性别、没有生命的无机质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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