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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我还能B你相信吗

 

跟着我。”

付沉表情阴沉地看着安浦年握着自己的手。像大人牵住小孩,领着他往前走。又像父亲回过头对付沉说。

“阿沉,爸爸带你去吃辣锅。”

“在想什么?”

付沉猛得回过神来,他诧异地看着安浦年,付沉的表情晦暗涩沉。

他的眼神怔怔地落在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上。

“阿沉,不要说爸爸带你出来喝了汽水知道吗?”

“知道了。”小孩子奶声奶气地答。

付沉一路上沉默,直到看到了那棵树,树高耸入云,站在上面就能碰到天。付沉抬头,他的手还在安浦年的手心。

“你能松开了吗?”付沉瓮声瓮气地说。

安浦年松开手,把饮料分给付沉一杯:“我们在这里看日落。”

付沉没说话。

过了一会。

“日落有什么好看的?”

“日落没什么好看的。”安浦年把饮料放在地上,挽起袖子爬树。

付沉一脸看智障似的看他。

“是因为角度不对哦。”安浦年说:“会爬吗?”

爬树谁不会。

付沉想了想,黑着脸过去跟着安浦年爬。

两个人爬到上面粗壮的树干处坐下。

“哎呀”,安浦年一拍脑袋,感慨似的说,“我们把喝的放在下面了。”

“傻b。”付沉把头靠在树干上,安浦年在同一侧靠上一点的位置。

“所有的树见证过日升日落。”安浦年说道。

“嗯。”付沉无所谓地答。

“付沉。”

“又怎么了?”

“你看。”

余晖洒下来,像是顷刻,付沉的眼前闪着金灿灿的,梦境一样的光。阳光下两棵树,坐在这里的角度看见了不远处金色光芒下的两棵粗壮的树。

它们的枝和叶连在一起。像在金色的阳光里拥抱。

付沉看得呆了。

他迎着金色的光仰头看安浦年。对上安浦年的笑。

付沉只觉得心脏一跳。

咚。咚。咚。咚。

付沉整个人怔在那里,任由金色笼罩住他。

“长得很高的树见证过此时此刻。”

“付沉,我希望你长得很好,我希望你看见这个世界上美好的日升日落。”

金色在永恒中绽放光华。

付沉的心脏平静下来,他看着安浦年。付沉垂下眼睫。他漂亮纤长的睫毛被阳光染得金灿灿的。

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付沉对安浦年还是没有个好脸。付沉喝一口煮的茶:“难喝死了。”

“凉了就不要喝了。”安浦年拿过他的杯子。“睡一会。”

安浦年要回a市一趟,安浦年正在收拾着东西。

“安老师,有人要找你。村子里那个女的。”保镖是那天给安浦年开车的,他对安浦年的好感度很高,没忍住提醒了一句。村子里的这个女的上次给学生送鸡蛋,然后出了事的情况他可没忘。

“让她进来。”安浦年表情淡淡的。

保镖欲言又止,还是放晓梅进来了。

安浦年打量晓梅的穿着,他坐在凳子上:“有事?”

晓梅又尴尬又羞恼。她以为自己打扮一下就是顶好看了,村子里别的人都夸她今天穿得又艳又水灵。晓梅忽略掉那些说自己伤风败俗的声音。晓梅很笃定。现在站到男人面前,她突然不自信了起来。

“我,我想跟你去城里。”

这话一出,晓梅就感觉自己自尊心到脸面全没了。晓梅强撑着一口气站着那里。她咬牙站在安浦年面前,像是等待凌迟的死刑犯。

安浦年要回a市的消息传了出去,村里人都知道这惹不了的老师得了病要回城里住。不少人觉得痛快,谁让他挡了自己的事,更多人觉得可怜。村里的人还是质朴,觉得再讨厌的人生了病也值得可怜。

晓梅就是听了消息一个人跑过来的。

她觉得她看到了机会。她要抓住这个机会。

“我为什么要带上你?”安浦年口吻还是淡淡的。

晓梅没想到安浦年会这么问。她转着眼睛,梗着脖子说道:“我是处女,你们城里人不都喜欢这个吗?”

晓梅瞪大眼睛看着安浦年,好像要从他的神色里捕捉出对自己的看法。只要安浦年流露出一丝丝不屑,她梗着脖子看安浦年。

安浦年这才第一次打量这个女孩。结实,普通的乡村女孩。皮肤粗糙,眼睛不大,嘴唇厚实。不安分的心气,眼神里的虚荣。

男人看着梗着脖子不肯低头的晓梅。秒针在转动。

女孩在成熟的男人面前简直一览无余。她天真地看着安浦年,带着不谙世事的欲望。

安浦年摇了摇头:“我不能答应你。”

晓梅急急地问:“为什么?!”

意识到自己难耐的迫切,看着安浦年清淡如水的神色,晓梅又端庄起来:“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老师。”

“如果我是一个商人”,安浦年制止了晓梅要说出口的话,“我在s市有家公司。”

“如果你能自己找过去”,安浦年笑了笑,“我不介意和你做个生意。”

晓梅诧异,接着是让她晕头转向的喜悦,晓梅几乎要跳起来,她连连对安浦年鞠了几个躬。她几乎是抖着身子推门出去的。

他答应了,他答应了!晓梅去找安浦年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他答应,也没有想过他不答应。

晓梅就是去找了。她像往常任何一次一样,要把命运攥在自己手中。

学生们依依不舍,付沉在房间里没出来。安浦年交代好游学的各项工作,就回了s市。

日子不平不淡飘了过去,孩子们熟悉了乡村的生活,每天自得其乐。更有甚者,已经开始自己研究菜谱了。乡村里的食物格外美味,尤其是经过自己的手。倒了调料煮大汤,铁锅煮成的粗糙饭别有风味。

大家坐在院子里聊聊天,打打牌,女同学做了秋千荡来荡去地玩。男生们白天打球晚上去麦梗上讲鬼故事。有安排的农活大家就一起去做,闲来的时候在艳阳天下干什么都好。

这里发呆都呼吸着更为干冽粗糙的空气。

自由而沉重的气味。没有电子产品冲击的生活慢到跟不上发展的步伐,沉重里又呼吸到自然的气味。

寥落的心安歇下来。躁动的神经催着人往前赶。

乡里有蚊虫,在外面待一会娇嫩的皮肤上就有可能多出几个小红包,有的疼,有的痒,有的不痒也不疼。跟开盲盒似的。晚上学生们涂了驱虫药水,围在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

赵武函拉着付沉的胳膊:“一起玩,一起玩!加我们两个。”

付沉脸色难看地吓人。

易应礼看付沉一眼:“当然可以一起玩了,不知道付同学会不会给我们这个面子。”

“别扯老子。”

赵武函大大咧咧的,没看出付沉已经不耐烦到快要发火,他给付沉打着圆场:“嘿嘿,我们也要玩,是不是啊付沉。”

付沉阴冷的目光扫向……有些害怕的众人。

这个火终究是没发。付沉一言不发地坐着,眉眼间满是不耐。

游戏转了几轮。

……

“呵呵,转到沉哥了,有谁要问问题吗?”主持游戏的同学苦笑。“问个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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