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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酒浸樱桃/吮指腹

 

院柏冠喜欢吃的口味,于是按照往常给他做了面包裹上酱汁,切了一点水果摆盘,默默地在楼梯口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祝榆现在是没有权利的,连叫醒他的权利都没有。

看到院柏冠走下楼梯,弯腰吻了一下脚背,姿态很漂亮,“早上好主人,像您请安,早餐有面包和咖啡,我已用过餐,您慢用。”,院柏冠移步到餐厅,祝榆就跟在他后面爬,刀叉在盘中轻轻划过,哐当一下放在桌子上,再慢条斯理地擦擦嘴。

祝榆跪在脚旁,礼貌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院柏冠用餐只吃了一半,祝榆开口询问,“主人是早餐不合时宜吗?”

“嗯,还行,”

祝榆接过院柏冠用过的餐巾,仔细叠起来,温声地开口询问,“奴隶不知道主人爱吃什么,匆忙准备了一下,可能不太和您的胃口,您告知我爱吃什么,我下次好好准备。”

院柏冠笼统地说了几个,“咖啡冷萃,可以准备点牛排,其他的琢磨去吧。”

祝榆立马答应。

吃完饭后,时间还早,祝榆不知道院柏冠有什么安排,一脸期待的样子,他这幅身子像是刚刚被养熟了,一副等着被滋润的样子,乳头淡粉色,敛起的花骨朵,一剥就艳丽的讨欢,真是有够贱的,所有说刚刚认主的狗才好玩,巴掌责罚都像是主人对他的肉骨头,嗷嗷待哺,院柏冠只是说,“今天不调教,你去把你的行李取过来,暂时住我这里。”

祝榆穿了衣服跟着上车,院柏冠坐在后面,他也很不容易地跪在车座旁边。

神情虔诚淡定从容,下车后,院柏冠看了一眼手表命令他,“只给你十分钟收拾完毕,衣服不要带太多,别让我等太久。”

“好的主人。”

上楼往行李箱塞上几件衣服,祝榆全拿新衣服,虽然也不知道在庄园里面能不能穿,他还是带上了,角落里放着之前他网购的锁精器,没带上,祝榆想着,院柏冠应该会给他安排,往屋里转转,他飞快提着箱子下楼,并往屋里喊了一句。

“妈,我最近和同学出去打工去了,不必担忧我,很快就回来。”

妈妈在后面叮嘱,“注意安全。”

至于祝榆所说的打工,就是给别人当狗。

院柏冠没等太久,祝榆将行李都放在车后座。

脸上有朝气蓬勃,院柏冠看到时间还有三分钟,夸了一句,“不错守时,记住不要让猝不及防你的主人等你,早点到和准备是奴隶的原则。”

祝榆吐舌头,“当然,我不能让主人等我太久。”

祝榆上车,又跪在垫子上。

院柏冠融进快速驶过的窗外树荫中,透过的阳光使得冰冷高贵的脸一瞬间回春般,有了猝不及防的暖意,人也变得平和得多,祝榆一度看了好久,简直要入迷了,院柏冠漆黑带粹的眸子撇他一眼,“看着我干什么?”

“您好看。”

院柏冠又恢复那层难以靠近,稳了稳神情,骂了句,“油嘴滑舌。”

车子很快驶进庄园,祝榆把行李取下来放进佣人的房间。

佣人都不住这里,院柏冠不喜欢太多人来伺候,所有更多时候是他们收拾完卫生,就自然而然撤离。

偌大个庄子只有他们两个人。

祝榆想着今晚估计也会睡在客厅,转眼一看,在外面的庭院里面,有个小小的狗笼子,算起来应该是狗窝,恰巧可以容纳一个成年男性。

住进去有点蔽塞,祝榆带着疑惑地问,“主人,那是个什么地方。”

院柏冠唇动了一下,“你很快就知道。”

祝榆望着洗漱好的院柏冠,不知怎的,他能感受到低压的怒火。

祝榆还不知道自己该睡在哪里,他走上前,院柏冠让他脱光了跪下。

祝榆脱了干净,水洗过一般干净纯澈,衣服也叠放在一块儿,他仰头问,“主人,我今晚还睡在客厅吗?”

祝榆想好了,晚上能睡在家里已经是万幸,睡在客厅也离院长够近。

院柏冠拿起手上的教鞭狠狠抽了他一下,祝榆没躲,但是被赶着爬到外面去,眯了眯眼,还是他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人给的被子。

祝榆憋屈着身子,用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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