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酒浸樱桃/吮指腹
嘟一声挂断了。
“行。”
院柏冠去地下一层的酒柜里面,菱形的柜子上放满了横七竖八的酒,酒晕染出暗色,院柏冠抽出一瓶,瓶身还有冻过凝结上去的冷气,薄薄的一层霜,是一瓶冷藏白朗姆酒,储存的比较完好,冰冰爽爽的触感,院柏冠带着半带蕾丝边的黑色手套取出这瓶酒。
冰酒瓶身本来就冻手,一般是由黑手套拿来隔冷的,握着一瓶酒出去,修长的手指配上黑手套的庄重感,冷涩中带了点诱人,院柏冠手指都是极其好看,优雅的。
院柏冠叫人,“跪到窗边。”
巨大的落地窗只有一层玻璃,丝丝缕缕的阳光漫透了小狗的身子,几乎处于半漏的状态。
祝榆发现那边只有一个小桌子,和一个躺椅,他顺势跪在椅子旁边,等待是常态。
院柏冠拧开木塞子,浓烈的酒的香气瞬间扑鼻,在罐子里加入白朗姆40毫升君度25毫升,蓝澄25毫升,梅子酒25毫升,最后再加盐少许,一个波光粼粼的玻璃杯加了冰块,shake摇晃,缓慢地将酒全部倾斜倒入杯中,再用气泡水补满,整杯酒发蓝,很薄很淡的一层像冰山下冻开的裂缝的蓝调色泽,蓝中辉映着绿,少数冒着上升的气泡,这杯酒的名称是海上雨夜,漂亮的如同海上的潮水。
院柏冠将酒碰在桌子上,祝榆根据他的吩咐准备了水果,娇艳的草莓几颗,蓝莓少许,切几瓣橘子备用,配上刀叉,院柏冠抿了一口酒,他手上还是黑手套,淡漠着用手拨弄着乳头。
被穿透刺痛的感觉,让祝榆下意识“嘶”了一下。
“疼?”,院柏冠低声问他。
被重新穿过的乳头肿胀的不像话,乳尖红肿,被夹过似的,祝榆摇摇头,钝痛的如同牙酸,几乎可以忽视,他只是想让主人再多玩玩他。
院柏冠居高临下地骂,“小骚狗。”
冰块混杂的酒液凉透了,顺着喉管喉结滚动,祝榆看着突出的喉结,隔着皮肉的冷,他离开视线,几把啪嗒冒出一滩粘液,院柏冠冷笑,“发情了?”
“多骚的狗啊见到主人的喉结都会发馋。”
再吩咐一句,“憋着,不许发骚。”
祝榆呜咽着汪了一声。
祝榆听话低顺跪好,院柏冠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日落开始下沉,一片淡淡的粉,端着酒杯缓慢地咽下,黑手套暂时还没脱下,戴在手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仿若西方的伯爵,衣冠楚楚,西装一点褶皱都没有,祝榆眼馋的望着那杯调好的酒。
“想喝?”
祝榆匆忙点头。
院柏冠将那杯酒递在他面前,“只许看不许喝,小狗没有饮酒的权利。”
院柏冠端着的酒杯里的酒液喝了将近1/3,杯壁凝了一层水珠,凉的,祝榆眼巴巴地抬头,望着。
院柏冠没说什么,却只是看着。
祝榆伸出猩红发骚的舌头,呲溜一下,如小狗一般舔着杯壁上沁出的水珠。
宛若恩赐,他没有权利喝酒,但是小狗还是想舔一下主人喝过酒杯壁的水渍。
院柏冠评价他,“真骚。”
院柏冠手无疑是性感的,如同看得见的性器官。
指腹是冷的,手指关节被浸的发凉,裹着骨节的凉薄积粉,好冷好长又好性感。
祝榆盯着那双手,那人喂给他一颗蓝莓,嘎吱嘎吱嚼碎了,舔了舔唇,“主人,奴隶可以舔您的手吗?”
“我会很虔诚的对待着您的高贵的手的。”
院柏冠西装革履,高高在上,连脸也像古希腊神话里的高贵,很显然他会拒绝,不许。
院柏冠敲着下巴,命人伸舌头,“像狗一样把舌头吐出来,保持这个姿态。”
祝榆舌头落在外面,发红的舌尖似石榴,狗一般呼哧喘气,汪了几声,舌尖都泛着凉,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和概念,好想伺候主人。
骚狗一样舔舐主人的指腹。
院柏冠拿起一旁的小刀,扯动一下黑手套,半蕾丝边若隐若现,拿小刀细细切开中指和旁边的那根手指,细葱样白嫩的手指泛着薄凉,祝榆看见了,口水都要滴落出来,从嗓子里冒出呜咽声,祝榆再次说明,“主人,贱狗想伺候您的手指,求您了……”
院柏冠拿透明的手指套隔开触碰,绷紧的青筋充满着色欲,手指套撑开两个指尖,祝榆只能隔着一层薄薄的手指套去咬,吮到的只有冰凉的塑料味道,口腔细致的裹着手指。
愈发深入。
两根手指贯穿喉咙,如同深喉那般抠弄着嗓子眼,祝榆眼眶泛红,依然打开着口腔伺候着主人,院柏冠看了一眼他的神情,“喉咙不行,要做深喉训练,不过意识可以,就算再难受也没有碰我的手指。”
祝榆脸颊泛红的盯着他。
院柏冠沾着冰酒里的酒液拧着他的乳头,冰酒浸樱桃,祝榆低低的喘息,乳头被拉着又弹上去,通红的乳尖被玩的身子都在战栗,祝榆将手指吞得更深,喉咙挤压蠕动着伺候指腹。
祝榆失神的看着那层透明薄膜。
似乎是不解。
院柏冠冷笑,“你觉得你有碰我的权利吗,蠢狗。”
祝榆被撩拨得动情,迷乱着双眼看着院柏冠。
日落彻底消散在天际,祝榆口干舌燥,乳头是冰冰凉凉的酒水,混杂着一丝良知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胯下也要悄然冒头,龟头垂着两坨浑圆的东西,院柏冠抽回手,手指上残留着黏稠的口水,院柏冠摸在脸颊上,让人咬住指节的套塞在口腔里面。
祝榆叼着泡胀的手套,一截裸露在外面。
祝榆含着套,口齿说不清楚,呜呜咽咽的,像小狗卖骚,“谢谢主人的赏赐。”,说完他紧紧含着,指腹都吮热了,可是院柏冠却始终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局外人,监视他,引导他,至高无上的主人。
院柏冠让他含着指腹收拾完面前的残局,水果没吃完的放回原处,冰块泡得只剩水和没喝完的酒,混杂在一起挥发殆尽,把杯子洗干净放在柜子里,祝榆还看见柜子里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玻璃杯,有高脚杯,小口杯子,他都擦干净,口水堆积在舌头,咽得艰难,他想把院柏冠用过的指套小心翼翼地含住,院柏冠洗漱好,他跟上去。
口齿含糊不清,“主人,我今晚应该住在哪里?”
昨晚睡在主人的脚边,是难得的好梦,院柏冠用纸巾将口腔里的手套给扯出来,裹着丢在垃圾桶里,祝榆念念不舍。
院柏冠靠在床头,“怎么,今晚还想睡在我脚边?”
祝榆一个激动万分,“可以吗,主人,我睡觉很老实的。”
院柏冠笑他异想天开,“祝榆你犯得太多错还没有解决,你还没有睡在我脚边的资格,只有好狗乖狗才能自然而然地睡在主人脚边,下面有一个佣人房,你去小声洗漱,今晚先睡在客厅,明天我再安排你的狗窝。”
祝榆垂头丧气,“听您的。”
灰溜溜地下楼去了——
他对着镜子漱牙,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淡下去,捏着有一点刺痛,白透的巴掌印纂刻在脸上,祝榆有些失魂落魄,他脖子上空空的,对着镜子努力挤出一个小脸,很勉强的样子,没睡在主人身边真是太难过了。
没穿衣服,客厅里面留了一盏灯,橘色小灯,他躺在地毯上,什么都想不起来,沉沉地睡去,睡之前起身啪嗒关了一下灯。
睡了一个晚上。
清晨来得很快,女佣已经在外面浇着花坛,祝榆起得格外早,他爬起来懊恼为何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