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空与X幻想
倚着少将，看起来一点不像是受过良好教养的。”
空姐坚定地反驳：“怎么可能会是妓女！她的气质太好了，那些军官的太太和小姐们也没有那么好的气质！裙子怎么了，她的腿那么长那么好看，露出来有什么问题吗？而且我看得很清楚，不是她倚着少将，是少将一直搂着她的腰不肯松手！我要是身边有这么迷人的美人儿，也绝对也不会松手的，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啊！”
“我看你是疯啦！”同事感叹道。
“你不懂。”空姐摇摇头，异常遗憾地又重复了一遍，“你根本不懂。”
那样的美人儿啊……
她可以为她弯成蚊香啊……
小空姐露出异常神往的表情。
那个超级大美人怎么可能是妓女呢？她美极了，跟着少将走出通道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既紧张又羞涩，撩得小空姐心里砰砰乱跳。她一边引导着两个人向前走，一边控制不住地偷瞄少将搂在美人腰上的手。和她在接待贵客时见多了的故意秀恩爱不同，少将的手看起来很用力，充满了对怀中的美人占有欲。
少将绝对、绝对很爱这个大美人，他还为她特意预约了太空观光电梯呢！小空姐一直觉得太空电梯是全世界最浪漫的约会场所——寂静无垠的太空里，两个人一起待在透明的电梯中，顺着长长的长长的碳纳米缆索无声地向着主星飞速滑落。这长达一个小时的旅程中，没有别人，甚至没有别的风景会来打扰，全世界只剩下你们两个人，和宇宙，还有比这更美妙的约会场所吗？要不是她没有钱，呃，也没有男朋友，她也很想预定一回呢！
小空姐把他们领到电梯轿厢前，向他们工工整整地躹了一躬，“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关闭一切人工智能，您将在这段旅途中享有完全的隐私。祝您和女士旅程愉快。”
她注意到季准将怀里的美人明显地怔了一下。
太空电梯对于从未见过它的人来说一定是太震撼了。她想。纯透明轿厢，超过三万公里的巨大缆索事实上它的规模更应该称为塔，材料和太空工程领域的奇迹，却仅仅只是为了娱乐。对于流放星球那样资源匮乏的地方来说，这一定奢侈得无法想象。可以后准将会向她展现更多无这样法想象的奇迹的，她很快就会习惯并融入其中的——
欢迎来到爱与梦想之星，准将先生的大美人！
和小空姐的想象完全相反，燕羽半点也不想再回到这个爱与梦想之星。如果有可能，他宁愿在那个流放星球流浪到死。
还在主星生活时，他害怕过很多事情。
害怕过大学时期某些同学赤裸的眼神，害怕过燕南归对他暧昧的态度，也害怕过白旷终会有一天等不下去强行推倒他。但无论如何，他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男人胁迫他在公共场合中真空穿短裙。
这太过分了。它也许伤害性没有他害怕的事情那么大，但羞辱心理却极强，以至于他的大脑甚至不能有效处理这让它超载的信息。
燕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季平渊走出对接通道的。他似乎处在崩溃的边缘，又似乎连崩溃都顾不了，因为他的注意力不受控制地全部集中在仿佛无遮无掩的下半身上。
主星是用全星盟资源堆出来的奢靡之星，连军用空港都要做极致的生态化设计。明明只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太空站，却还要用拟真投影技术把内部空间改造成主星世界的效果。他们被引领着走在一条并不宽阔的街道上，两旁的行道树和草坪看起来就像是真的，身边来来往往都是行人，不时有柔和的微风从身后吹来。
风从撑起的裙摆下穿堂而过，整个下臀被吹得无比清凉，这让燕羽时不时就有裙子已经被风吹翻了的错觉。季平渊刚刚描述过的他在街道上的行人面前露逼的情形不停在他脑海里翻转，他惊恐得要命，想要用手压住后摆，但季平渊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个恐怖的男人贴着他的耳廓喃喃低语：“放松点。如果你把手放在裙子上，我就会把手伸进裙子里面。”
燕羽震惊了。他居然威胁要当众猥亵他！
他可是星盟准将！是公众人物！
身边美人猛然煞白的脸色取悦了季平渊。他把搂着腰的手又向下移了两寸，毫不避讳地落在燕羽上臀圆润的弧线上。甚至还暗暗使力抓捏了两下，享受绵软又充满弹力的手感。
“屁股真翘。”他愉悦地评价道。
“不……”
应该是被操熟了的美人，却总是表现得非常别扭。不过是捏一下屁股，表情倒像是被强奸了。宁愿被白旷那种纵欲到虚脱的弱鸡肏，也不愿意被他摸，这让季平渊感觉男性自尊受到了侮辱。
“你再拒绝我一次，我的手就往下移五公分。”
燕羽颤了一下，紧抿着唇不再说话了。季平渊现在手放的位置，已经不算特别得体了，如果再往下移五公分……那根本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摸他的屁股！
哪怕清楚自己实际已经沦为玩物，他也仍然想要在外人面前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不会有事的。他努力劝慰自己。那些都是错觉，只是不安全感而已。事实上这是人工调节的风力，不可能大到吹翻裙摆。行人不会察觉到你没有穿内裤，那里……那里感觉奇怪也只是因为气流的吹拂和不习惯。两瓣大阴唇互相摩擦是正常的，不要在意，平时走路的时候也会这样，那是因为那里的肉太厚了，被大腿挤得都变形了。是的，别在意，只要注意力不放在那里，就不会感觉到……不会感觉到……
不会感觉到……那里现在很舒服……
燕羽崩溃地意识到，被男人看到私处的想象居然会极大地刺激他的性欲。
单纯地走路当然不至于引发性欲。
单纯地穿短裙也不会。
让他的娇嫩小逼又酥又痒，恨不能敞开来让男人看个精光的，是没穿内裤这件事本身。
即使是流放星球上最便宜的街头妓女，也不会真空站街。他现在的着装……比最低贱的妓女还下贱……
走路变成了一种漫长而色情的折磨。行进间大腿内侧似有若无地蹭着腿心丰腴到下垂的软肉，像情人最轻柔的爱抚。风从腿间钻过去，吹得潮湿的阴阜凉飕飕的，时刻提醒他那肥美骚艳的性器正恬不知耻地暴露在空气中。此刻他反倒不得不庆幸裙摆不够贴身，才能遮掩阴茎半勃的形状。
除了最初的那次，燕羽没有经历过双性人独有的发情期。但就连法，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只是从阴道里挤出更多淫水来。
燕崩溃得快要哭了。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淫骚感。这会儿要是有人掀开他的裙子，就会发现他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又肥又嫩的花唇里全是粘腻的水液。敏感的阴道口在水液里一阵阵抽搐，舒服得让他快要受不了了。
他居然因为看到内裤在男人的口袋里就发骚了……
燕羽极少有生理需要，他几乎没有用女穴体验过性快感，更不曾经历过女性方面的性高潮。但他本能地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会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真正进入欲望的泥潭。
可他是个双性体，性之于他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盒盖是不能打开的。
不能。
“本次旅程即将开始。请乘客们坐在座位上，并扣好安全环。”
温柔的女声突然在房间里响起，勉强唤回了燕羽的神智。他茫然地抬头看了一眼周围。
观景间并不算大，只有十多个平方，为了方便观景，底部和外侧是透明材质。与外侧观景墙相对的那面墙上固定了两个相邻的座位，供乘客休息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