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空与X幻想
什么?
燕羽不明所以,男人突然弯腰,撩起他的裙摆。燕羽控制不住地惊叫一声,还没顾上自己的走光危机,季平渊便飞快地拽开了他两侧髋骨上的细绳。他反射性地夹紧双腿,柔软的小块面料被他夹在腿间,几乎没有任何蔽体的作用。而季平渊的手仍然抓着两边的系带,干燥温热的指背紧贴着他微凉的大腿外侧,存在感异常鲜明。
燕羽吓傻了。
他的内裤被季平渊脱了!
“你放手!”
“把腿松开。”
燕羽拼命摇头。别开玩笑了!松开他的裙下就空了。他这辈子从未想象过有一天会在一个男人面前真空穿裙子,这简直是比真的做爱还色情。
季平渊松开了手,内裤立刻掉下去,垂在燕羽的腿间。燕羽羞窘地意识到,他的境遇并没有因此有半点好转。他仍然没有内裤穿,只是象征性地在腿间夹了一个布条。那让他的所有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在那条薄布和它的周边,他能感觉到微凉的空气覆上了裸露的阴茎,丰腴的大腿挤压着小巧的囊袋,肥美的阴阜与内裤之间的接触似有若无,隐藏其中的娇嫩穴口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又紧紧收拢在一起,但却挡不住滑腻的体液渗出。
太羞耻了,他怎么总是这么轻易就在这个男人面前流水了……
“其实,”季平渊突然开口说道,“你会觉得还是听话比较好。”
燕羽迷惑地看着他。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仍然待在他裙子里的手突然抓住内裤的前片,用力一拽,布料从他的大腿根部快速滑过。燕羽只觉得下体一空,就看见季平渊站直了身体,手上拿着一小块浅紫色的丝质布料。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那条不大实用的内裤,把它叠成整齐的方块,然后像装饰手帕一样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燕羽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他站在一个男人面前,短短的裙摆下面什么也没有穿。而这个男人刚刚亲手脱下的内裤,正炫耀似地装饰在他胸前。那上面……甚至可能还有他的淫液……
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教养所允许的情色范围。
“不,请别这样!”他小声恳求道。
季平渊笑得很邪恶。他的眉眼于过犀利,配上邪恶的笑容让这张脸充满攻击性,“我说过你会后悔。”
他向燕羽伸出一只手,“挽着我的胳膊。船入港了,我们要下船了。”
燕羽后退半步,胡乱地摇着头。
不,他不可能就这样出门!
“还是……”季平渊刻意拖长了尾音,“你想让我把你的裙子再撕短一圈?”
再短一圈?!
现在已经短得很可怕了,再撕掉……燕羽突然觉得臀肉一阵清凉,那是飞船与空港通道对接时搅起的气流自裙下钻入,激得两瓣丰满肉臀间的粉嫩菊穴不安地收缩了一下。这感觉鲜明地提醒他,他的下半身其实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只差暴露在别人的眼里了。
季平渊还要火上浇油,“我猜露出半个屁股,让所有人都盯着你的逼看,那样会让你看起来更迷人更有说服力一些?”
这描述让燕羽吓到了,怎么可能被人盯着那种地方看……
“哦,”季平渊状似随意地继续说,“说实话,只要你不故意岔开腿,那样其实也看不清。所以,被你勾出火来的男人们会把你按在墙上,扒开你的屁股,让你屁眼上的每一丝褶皱都露出来,好让他们看个清楚。”
不……
燕羽无意识地收紧了臀肉,嫩屁眼儿紧紧皱缩成针尖大小,好像这样就能阻止那些还不存在的男人扒他的屁股看后穴。
“他们还会凑上去,用鼻子闻你的屁眼儿到底有多骚,扯开你的阴唇,对着你的骚穴拍视频,传到星网上,让无数人看你的骚逼在镜头前流水……”
季平渊不动声色的描述太具体,燕羽无法控制自己脑海中已经形成了具体的画面。他被压在墙上,胸部挤压着肮脏的墙面,臀部被迫高高撅起,短到遮不住屁股的裙子被掀到了腰上,整个下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无数男人眼前。他想合拢双腿,但有两个男人抓着他的大腿,硬生生把它们扯开。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象出如此生动的画面,或许是因为这正是他潜意识里一直恐惧会成真的场景之一。在无数已经记不清的噩梦里,这场景曾经不止一次出现过。然而在季平渊下流的描述中,现在这些事带给他的感受却不只有恐怖了……
几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他的屁股,白花花的绵软臀肉多得从指缝间溢了出去。那些手无视他的挣扎,粗鲁地把饱满的肉臀用力向两边扒开,臀沟里深掩的风光就这样无助地落在围观看客们的眼中。他的菊穴和乳头一样粉嫩,却是小小的极紧致的一个眼,在男人们露骨的目光中瑟瑟发抖,清纯又美艳,是色情这个词最好的注解。
他哀求着“求求你们,不要看”,可这只会成为这场凌辱的助兴剂。
那些灼热贪婪的目光如有实质,一遍又一遍地抚触着嫩眼儿四周粉色的皱褶,好像想要撑开它们钻进去,探寻穴里的极致春光。他害怕到了极点,小小的菊穴在下流的注视中一次又一次地缩紧,又松开,像一朵粉艳的小花,故意盛放给饥渴的男人们看,勾引他们花样百出地玩弄。
燕羽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打断这色情的想象。只是想象一下被陌生人强迫看后穴,他的整个女逼就酸痒得厉害,连阴道深处都在一跳一跳地抽动,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与煎熬同时折磨着他,温热的水液沿着阴道滑下,滑出敏感的穴口,粘粘糊糊地填满了整个幽深谷隙。
燕羽内心充满了羞愤和深深的自我厌弃,他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淫荡呢?
难道是断药的缘故吗?
从身体发育到可以来潮和发情的时候,莫菲女士就一直在给他服药。除了会来月经之外,他并不清楚断药还会不会有别的什么后果。他的发情期可能会回归,但之前在流亡星上时,就算断药了,明明也没有发生过这类事情……
那个混乱的星球上分明有更多刺激性欲的因素……
那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燕羽不敢再想下去。
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腿间。他湿了,却没有内裤,淫乱的体液已经从逼缝间流了出来,沾满了整个外阴,连带大腿根部都有了湿意。燕羽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湿过,这感觉糟糕透顶。
季平渊是伊甸园里那条蛇,而他则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夏娃。这个男人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他只要再用那些下流的字眼多描绘一些淫乱的事情,他就可能水多得要顺着大腿流下去。这是燕羽的教养和恐惧绝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他向季平渊投降了。
季少将带着一位罕见的美人走下了他的莉莉号飞船。主星军用空港的工作人员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热烈地流传和讨论着这一八卦。
据说,那个性感尤物本是流放星球上的土着居民,她把季少将迷得晕头转向,不惜为她假造了一个身份把她带回主星来。
“虽然季少将身边的美人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月的,但能够从流放星球合法地来到主星,也算是一步登天了。”总会听见有人这样酸溜溜地说。
“那可是个极品啊,极品!”当天曾经见过美人真容的空姐露出一个痴笑,“哪怕我是个直女,也必须说,要是能得到这种尤物,为她假造个身份算什么!”
她的同事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她在那边其实是个妓女。他们都说她下船时穿的那条裙子短得都要露屁股了,还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