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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因为哥哥是傻子才能被生下的我

 

在李剑他们家也要搬走了,应该就可以了吧。

他还是想要去工作,为了赚钱,因为这个贫穷的家里还有个要念书的弟弟。

刘墓看着他,眼神颤了颤:“你想去就去吧。”

他们当然得搬走,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们哪有脸在继续住着。

刘墓没有去坐牢,李剑那群人也没有,他妈和他,还有那群人一起在警察局谈了很久,最后达到了一致谅解的结局。

他本来是强烈反对的,李剑他们凭什么被谅解,负罪感让他恨不得立马杀了李剑,赔进去他这一条命也无所谓。

但他妈给他哭,就差跪下求他,求他继续读书,说如果他坐几十年牢出来,如果他以后没出息,如果他们三个到最后都死了,刘朝一个人会很难生活。

刘墓这才想起来他为什么恨刘朝——他的出生就是为了刘朝这个傻子,为了这个傻子能有人扶持,有人安顿后半生,就像是血包,但他怎么就成了刘朝的吸血鬼了。

以前每次听见他妈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就会像发疯了一样破口大骂,他恨自己被道德绑架,要承担一个傻子的一辈子,但现在他妈说这句话,却一点也激不起他的怨恨了。

这是他欠刘朝的,要用一辈子还。

他没有受到惩罚,李剑也没有,这场闹剧的唯一受害人只有刘朝。

“谢谢、弟弟。”见他允许自己继续去工作了,刘朝又傻乎乎地笑了。

他沉默了很久,目光闪了下,只是将嘴里的苹果块连同核一起嚼烂了吞下,籽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他最后也没回应刘朝的话,只是将饭盒揭开,推到刘朝面前:“别笑了,很难看。”

刘朝灿烂的笑容僵住了,睫毛胡乱翻动了下,尴尬地低下了头,声音很小:“对不起”

看他像被呵斥的狗一样焉了下去,刘墓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明明他也不想这样的。

“吃饭吧。”他不自然地替刘朝拆开了一次性筷子。

好在刘朝见了台阶就傻乎乎下了,瞬间就将他刚才嫌弃的话抛之脑后,接过筷子吃饭了。

看着刘朝乖乖地吃饭,他第一次庆幸刘朝是个傻子,才不会被欺负后患上严重的心理创伤,依旧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

——算了,他再也不要嫌弃傻子了,傻子也有傻子的好处。

母亲来了一晚就匆匆赶了回去,刘朝恢复好出了院,刘墓每天和刘朝依旧没什么碰面的时间,一周也说不上几句话。

这件事情再没有被提及,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日子平淡的一点点过去了。

刘朝异常的胸乳时不时还会涨奶,傍晚在厕所里用吸奶器吸时被刘墓撞见过好几次。

“刘朝,”又一次推开厕所门就看见刘朝赤裸的身体,刘墓脸上挂起掩盖不住的情绪,准备脱裤子撒尿的手又一次顿在了裤腰。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脱了衣服要记得关门。”

每到涨奶的日子,刘朝本来就硕大的胸部会变得更加丰腴肥硕,乳晕被涨得又红又宽,嫩红的奶头高高耸起来,张开的奶孔越往里越殷红,每次都看得他欲望“噌”一下就上来了。

腹部骤然绷紧,一股热流蹿过,他紧蹙起眉,被刘朝光滑洁白的皮肤刺得眼睛疼。

刘朝听到声音偏过头看他,眼睛憋得通红,泪汪汪的:“对不起弟弟、又、又涨奶了好疼”

因为愧疚和那些不明的情绪,从医院回来后,刘墓对刘朝更加没有以前的排斥了,甚至在某些时候变得体贴起来——比如会帮他挤奶。

“吸不、出来可、不可以、帮帮我”刘朝无意识地呜咽起来,可怜巴巴地握着自己半边硕大的白乳,乳头又红又肿,乳晕周围被吸奶器的硅胶头吸出一圈暗红的痕迹。

他的喉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冷淡地瞥了一眼粉嫩立挺的乳尖,拿过刘朝手上劣质的塑料吸奶器:“这个月第几次了?”

刘朝托着涨痛的胸脯:“不记得、了”

“我记得。”

刘墓阴森森抬眼,细长的手指拨开刘朝的手掌,握住他白嫩的胸,像捏果冻一样把着弹性的软物揉了揉:“第三次了吧,发情的狗都没你勤吧?”

他刻意去说些难听的话,为了掩盖自己每一次看见刘朝毫无遮蔽的诱人肉体时的心悸。

自从之前鬼迷心窍操过刘朝之后,他就越发不能直视刘朝的身体了,哪怕刘朝穿着整齐的衣服,他看见被裹胸布裹平坦的地方,也会莫名幻想底下隐秘的风光,何况是现在直白的看着。

他终于认识到了不可否认的一点,刘朝在他眼里不只是一个傻子了。

——他是个很漂亮的傻子。

每当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都会冷着脸在心底狠狠唾弃自己——他居然对傻子动心了,傻子还是他的亲哥。

近日和平的相处让刘朝觉得弟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自己了,他不懂刘墓话里带刺的嘲讽,认真思考后傻傻地提问:“我、也不、知道发情的狗、会、涨奶吗?”

“啧,”刘墓无语地抿嘴,“傻逼。”

他的手重了些,捏着半只奶头狠狠挤压了下,修长的指节陷进软嫩的肉,被聚起的乳肉从绷紧的虎口溢出来,一小股浓白的奶终于从闭塞已久的乳孔里飙射。

“唔啊”刘朝惊呼出声,背部瞬间蜷起来,两腿战战兢兢的打颤,猛地攥住了他绷起青筋的手腕,眉眼皱成一团,声音发抖,“疼好疼、啊轻一点”

刘墓挑眉睨了他一眼,被他流转水光的眼睛吸住了一瞬间,压了下嘴角:“要求真多。”

他手下的力度不减,拇指和食指压紧,碾着发硬的乳头用力一阵搓揉,涨满的奶水没从翕张的奶孔里渗出来多少,刘朝的眼泪却瞬间被刺激得溢出眼尾。

“呜呜呃”脚趾抓紧了拖鞋底,刘朝的身体止不住哆嗦,水润的唇也颤动着:“好痛、不要弟弟、好痛”

刘墓静默地盯着他——鸡巴硬了。

“不痛怎么通奶?那你自己弄?”他作势就要收回手。

刘朝握着他手腕的手指收紧,上一秒还在呲牙咧嘴的挣扎,下一秒就红着眼睛求饶:“我弄、不出呜弟弟、可不可以、稍微、轻一点一点点、就可以”

碎发发梢湿漉漉地贴在刘朝的额头上,额角和鼻尖挂着细密的汗,眼睛里也亮晶晶的。

刘墓的呼吸变得重了些,只觉得内裤有些太紧,绷得他下面痛死了。

“小骚货,”刘墓双手钳在他的胸下,掐着肋骨上缘把他拎到洗手台上坐着,身体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指腹在沾满了白色液体的乳孔上打转:“是因为你特殊的身体构造吗,你怎么天生就这么会勾引人?”

修剪得平短的指甲盖拨弄着奶孔褶皱里的乳汁,瘙痒从被抠弄的地方传出来,刘朝的胸敏感的抖动起来,膝盖夹紧了刘墓的大腿:“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狐媚子,连你亲弟弟都勾引。”明明刘朝什么也不懂,明明是自己心脏看什么都淫荡,刘墓却掐着他的胸骂他。

刘朝控制不住地挺胸往他手里送,又痛又痒的感觉不断折磨着他的神智:“不是、我没有呜、好涨、难受”

刘墓手根并拢捧起他的胸部,把双乳拢在一起,肥嫩雪白的肉堆聚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奶水从被压迫的乳房里缓慢流出来,刘墓的鼻息间萦绕起了香浓的奶味。

他的头低下去些,两只大拇指抠刮开乳孔沾满的奶,将奶头的褶皱剥开,紧紧盯着蔓延到内里近乎闭合的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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