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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校草戳中子宫高冷变在中沉沦

 

李虔诚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急刹住欲望,后知后觉眼前的张酒酒才十六岁,青春洋溢,意气风发,正是前途无量的十六岁。

书生意气,风华正茂,正是痴人说梦的十六岁。

而他步入世俗,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那些闪闪发光的梦想早就烟消云散了,如同坟头边上一棵老气横秋的酸枣树,带着一身孤独终老的沧桑立在荒野上,远远望着繁华人世。

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落在张酒酒的额头上,沙哑浑厚的嗓音缓缓响起来:

“……别怕别怕……你还小,我不会让你怀孕的……”

昏昏沉沉中,张酒酒乍听此言,还没回味出什么意思的时候,忽感到困倦无比,今宵之月西沉,玫瑰花田枯萎,紧接着意识一空,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一夜无梦

校草再次醒来时,早上八点多,肚子饿得咕咕叫,起床时忽然发现情况不对。

“咦?我为什么在床上,我昨天明明睡在沙发上的。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纤细白皙的小腿往下,只见那一截玉白玲珑的脚踝上有一串金灿灿的细链子。

金链子坠着几枚小巧精细的金铃铛

校草急忙忙冲出卧室,果不其然,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叫做“李虔诚”是吧,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便在这时,门外响起来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透过猫眼一看,竟然是昨天那位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儿。

校草记得她是李虔诚的同事,李虔诚称呼她:红小姐。真是奇怪的名字。

校草开门,淡淡道:

“红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

就见红小姐略微曲膝,双手捏住如红玫瑰般层层叠叠的华丽裙摆行了一礼,然后绕过校草,如进自家门,不慌不忙地走进客厅,面朝沙发。

沙发上的李虔诚已经清醒了,有气无力地坐在沙发上,仅仅过了一夜,伤痕累累的身躯竟然愈合了大半,脸上一副被打扰的不爽,问:

“你又来干什么?”

红小姐说:“昨天没逮到你,这回你可跑不掉了。我来取你的头带回疯人院,让院长过目。”

李虔诚不屑:“就凭你?”

被晾在一旁的校草嗅到了浓浓的硝烟味儿,心想这俩人要打架么,我要不先报个警?

三十岁的老男人力大无穷,中了三枪还挨了十几刀都没死,一巴掌下去,这小女孩儿绝对会一命呜呼的吧。校草的正义之心发作,暗暗握拳,已经做好了拉架的准备,并在口头上劝阻:

“两位请冷静!暴力只会制造出更多的暴力,人身安全无小事,有什么矛盾请通过正规的法律途径解决。”

红小姐捂嘴呵呵笑起来:“小哥哥,老李昨天强奸了你对吧。我们院长很生气,命我来砍他的头,”

“这……”

校草真心实意地拒绝,说:

“强奸犯也是有人权的,他有罪,但是罪不至死。你们院长是谁,他敢这么做,问过刑法了吗?”

李虔诚感动得痛哭流涕:“宝宝,你竟然这么维护我……”

然而红小姐无动于衷,从红裙子的裙底掏出一柄细长的花剑,不由分说地刺向了沙发上的李虔诚。

校草惊道:这小姑娘的裙底是百宝箱吗?什么都能掏出来。

正欲扑上去阻止的时候,红小姐身法极快,一道红光自空中飞掠而过,翩若惊鸿,快如闪电,眨眼间就飞到了李虔诚的身边,赤色剑光倏然闪烁。

校草完全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红小姐已经撤身退出了客厅,立在门口,优雅地掀起裙摆,将花剑收进了裙底,红嘟嘟似玫瑰花蕾的嘴唇咧开,露出一个没有半分愉悦的笑容,说:

“好了!砍下来了。”

一句话惊出了校草一身冷汗,赶紧看向李虔诚,发现李虔诚完好无损地坐在沙发上,也是一脸疑惑。

李虔诚不屑嗤笑:“你吓唬谁呢,我的头还在脖子上——”

下一刻,笑声戛然而止。

胸前乳头处骤然一痛,一簇血花在薄薄的衣料下晕开。就见左胸上平平坦坦,没有一点儿凸起。

红小姐摊开手掌,只见掌心上有一个圆圆褐色的肉粒,正安安静静躺着,一缕鲜血把掌心和肉粒染红了,看上去十分惊悚。

红小姐愉快地留下一句:

“乳头也是头”

就翩翩然似红蝴蝶一样飞走了

沙发上的李虔诚僵直不动,宛如一尊年久失修的泥塑,轻轻一碰就粉粉碎了。

校草心说乳头的伤口不大,十分关心地问:

“李先生,需要送你一张创可贴吗?”

李虔诚没用创可贴

李虔诚郁郁寡欢

校草亲自下厨,煎炒蒸炸煮忙碌半天,烧了一桌好菜,依然没能抚平李虔诚眉宇间的忧伤。

校草手指叩桌,邦邦邦,沉闷的敲桌声回荡在客厅,如同枪管敲击在心灵上,脸色清冷沉静,语气淡淡:

“过来吃饭,别给脸不要脸。”

李虔诚吓得一个激灵赶紧跳起来,像只被咬了尾巴的兔子,乖乖蹿到校草的身边,规规矩矩地坐下来。

昨天还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李虔诚,仅仅过了一晚就满血复活了,校草好奇问:

“你身上的伤怎么好得这么快?”

李虔诚神神秘秘说:“我会魔法。”

“那……”

校草欲言又止,目光飘来飘去,虽然觉得冒昧,可还是忍不住好奇,飞快地问了一句:

“——你的乳头还能长出来吗?”

这无疑是一把快刀,杀得李虔诚猝不及防,血溅一地,肝胆俱裂,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校草的鼻子,嘴唇哆嗦着看样子要破口大骂。当然了,冤有头债有主,骂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那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黑心老板。

李虔诚哀哀戚戚地问:“宝宝,难道你……我少个乳头,你就……嫌弃我了么?”

一时悲从中来,不禁泪如雨下。

“不,我不是,我没有。”

女孩子哭,那叫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大老爷们儿哭哭啼啼,校草只想一巴掌抡过去,喉中苦涩,昧着良心挤出一句安慰:

“叔叔,我多长了一个女性器官,你都没有歧视我,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就算我真的嫌弃你了,也肯定不是因为你少了一个乳头。比起你的乳头,我更担心你的脑子出毛病啊。”

“瞎说什么呢,我脑子可好使啦,老师经常夸我,说我是考清华北大的好苗子。”

“然后呢?”

李虔诚叼着筷子,仿佛叼着一根烟,一脸社会毒打后的风霜,目光充满了饱经世事的沧桑,幽怨说:

“初中一毕业就被忽悠到大山里当牛做马,熬了好些年,一下山又让黑心中介骗到了疯人院当保安。保安嘛,你知道的,社会底层吃苦受累的那一波,还是疯人院,加班多了浑身臭烘烘的,谁见了都绕道走,一年到头不怎么放假,大院管吃管住,花钱的地方不多,好歹存下了老婆本……”

说着说着,目光就情不自禁地在校草身上打量,一脸诚恳:

“我凭本事买车买房,不花家里一毛钱。我今年三十岁了,比你大几岁,你要知道,年纪大的知道疼人,你又是我初恋,嫁给我是怎么也委屈不了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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