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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当着夫人的面被一个女人C到不是更刺激吗?(黑

 

之妻,李夫人的注意。

宴后,温若诗正要乘马车回府,却被李夫人拉住了。

“妹妹今日愁眉不展的,可是有何烦恼?你我姐妹多年,可说与我听,我与你一同分担。”李夫人担忧地望着温若诗,关心道。

温若诗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意,却很快消逝。她握住李夫人的手,软言安慰:“姐姐莫要担心,妹妹只是近日,夜里难以入睡,精神欠佳。今日怠慢了姐姐,姐姐勿怪。”

可李夫人却敏锐地抓住了那丝羞意,与温若诗话中的重点,“夜里难以入睡”。再一联想自家密友平日里与丞相都是分房而睡,现下又到了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纪,自然饥渴难忍,夜里想得紧。

李夫人捏着帕子捂嘴一笑,她转头看向四周,见没人注意她们,便凑在温若诗耳旁轻声说:“我看妹妹夜里是需要人陪才能入睡了~今晚,姐姐去勾栏院里挑个小馆,供妹妹享用~”

温若诗霎时红了脸,她轻打了下李夫人,害羞道:“姐姐又说胡话了,妹妹早已出嫁,又如何能寻小倌?万万不可。”

李夫人早料到好友会这样说,神秘地眨了眨眼,“小倌不行,那便寻个花娘吧~女子伺候起女子来,可一点不输男子~”

温若诗此刻的脸已经红得能滴血,她脑中不禁又想起,那女子操得云浅高声呻吟的模样,真是让她,心痒痒的。

见温若诗不答话,李夫人便当她同意了,低声说:“今夜,在相府留个小门,派信得过的人接应,姐姐将人送至妹妹床上。妹妹切不能辜负姐姐一番心意,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说完,李夫人也不等温若诗回答,转身就上了马车。

。。。

入夜,温若诗在卧房里,坐立难安。她既害怕李夫人真给她送了个花娘过来,却又隐隐有些期待。她的身子,自生育以来,便旷了太久。

前几日在云浅门外,她听着云浅的呻吟,想象着被那女子操的感觉,单是隔着外裙用手抚摸私处,便去了一次。

已经好久,不曾体验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了。

温若诗正想着,就听见门外传来两人轻盈的脚步声。

“姑娘,夫人的房间便是这,您请进。”引路的是温若诗的陪嫁丫鬟,很是忠心。因着温若诗的影响,她说起话来也是温柔客气,富有涵养。

“有劳姐姐。”来人的声音娇柔中又带着些清澈,令人不由心生好感。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温若诗却心如擂鼓。她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立马回绝李夫人,而是由着她真给自己找了位花娘,供她享受。

温若诗挣扎着,最终决定赏花娘些银钱,劝她原路返回。她正要开口,却在抬头看向来人时,愣住了。

“是你?!”这声音,又惊又喜。

“怎么不能是奴呢?奴既能伺候好相国,便也能让夫人您,欲、仙、欲、死。”白容一边解下身上的黑斗篷,一边缓步靠近温若诗。

她每往前走一步,温若诗便向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夫人好害羞呢,是第一次,找花娘吗?”白容将温若诗地抵在墙上,看着她那双如水的杏眸,竟有些看痴了。

鬼使神差的,白容捧起温若诗的脸,小心翼翼地轻吻那双眼睛。她的动作轻柔极了,像在呵护自己最珍视的宝物。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温润的唇瓣扫在她敏感的眼上,痒极了,却又让温若诗感觉到,里头的情意绵长。令她不忍,说出旁的话,只得忐忑地接受这个轻吻,答道:“是。”

白容满意地笑了。待一吻结束,她恋恋不舍地抽身,执起温若诗的两只玉手,一边抚摸一边哄道:“奴好开心呢~能伺候夫人,是奴几世修来的福气~夫人喜欢奴怎样伺候您呢?”

温若诗的手被白容一下下抚摸着,只觉无比燥、热。她听着白容的话,羞得耳根通红,半天也说不出话。

见状,白容眼中的笑意更深,她牵着温若诗的手,划过在自己的唇瓣,又向下,往那芳草萋萋地探去,口中调戏道:“夫人是想奴用这上面这张小嘴伺候您,还是,用下面那张?或者,夫人想奴用两张嘴,一块伺候您?”

“奴一见夫人,便喜欢得紧。只要夫人想,让奴怎么伺候,都是可以的。”白容说着,已经牵着温若诗的手,摸到了自己的浓密草丛处。

入手一片柔软毛绒。

温若诗呆愣了几秒,终于是难忍心中羞臊,轻轻抽出手,慌乱地推开白容,“姑娘请回,我不需要了。今夜的费用,我双倍给姑娘。”

说完,温若诗竟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脚步是前所未有的凌乱。

她必须出去,抚平一下心中的躁、动。

温若诗慌乱地走着,最终来到一处凉亭中坐下。她的心跳得无比快,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高低起伏,但最令她羞耻的,是那下边的花园,已经湿了个彻底。

就算是十七岁被越王引诱上床时,她也不曾像今天这般,这般湿过。那女子的手,就像羽毛一样抚过她的脸,酥酥痒痒的。那个吻,更是令她差点便软在地上。

若不是最后摸到那女子毛茸茸的私处,令她实在羞涩难当,恐怕现在,她已经被那女子。。。温若诗回忆着,手竟无意识地探到了自己冰冷湿润的花园处。

当白容寻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有趣的一幕。

端庄贵气的美妇人独坐在凉亭中,一双漂亮的杏眸此刻满是羞赧,面颊绯红,左手拍着那对饱满的乳房,右手竟在双腿之间,轻轻抚摸。

白容眼中的笑意更深。她缓步走近温若诗,从背后将她温柔拥住,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握住她在双腿间抚摸的玉手,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与她耳鬓厮磨。

“夫人若是想要奴在这亭子里服侍,早说便是~”

温若诗此刻浑身都在颤抖,她一边感觉到无比的享受,一边又无法克服心中的羞耻。两种强烈的感受交织混杂,令她瘫软在凳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白容对她的身子,上下其手。

“姑娘不要我不能嗯~姑娘别摸那~啊~”温若诗感觉白容握着她的手已经挑开了亵裤,在揉捏那小豆子。

“夫人可唤奴,容儿。”白容嗅着她身上独属于成熟母亲的香甜味道,心中一荡,手上动作越发放肆,左手竟开始亵玩温若诗胸前的红葡萄!

“嗯~容儿~我不不行~对不起”白容突然大力的玩弄令温若诗猛然一惊,她从白容怀中挣脱,跌跌撞撞地向卧房跑去。

白容望着温若诗曼丽而慌乱的背影,唇角不由地上扬,冲她喊道:“夫人,奴明夜再与您相会~”

温若诗许是听到了,原本就凌乱的步伐变得更加无措,几次欲要摔倒。

见此,白容唇角的笑意更深。她又想起下属调查到的信息,眼中愈发复杂。

温若诗,老丞相家最小的嫡出女儿,十七岁时被越王哄骗,与其诞下一子。老丞相得知后大怒,命人将孽子溺毙,以表其绝不受越王挟制之志。后来在老丞相的撮合下,狗皇帝赐婚于温若诗与云浅,才暂且熄了越王的心思。

两人成婚后,便相敬如宾,各自分房而睡,两座院子离得极远,这也是白容敢肆无忌惮从温若诗房里追出来的原因。

。。。

第二天入夜,丞相府。

温若诗穿着一件朱色烟纱散花裙,勾勒出她饱满的乳房与纤细的腰肢,更衬得她肤白胜雪。她正坐在铜镜前,细细描摹着自己的柳眉。

整一天,她都没有睡好觉,饭也吃不下,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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