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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当着夫人的面被一个女人C到不是更刺激吗?(黑

 

正要再推门进来,就听见一阵,令她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呵呵呵,原来云相已经知道了,那本宫便不瞒云相。皇后在床上,可是一只又骚又浪的贱、母、狗呢。怎么,云相也想做本宫的小母狗吗?”白容压低了声音,在云浅耳畔撩拨,眼睛却瞟着门外那道曼妙的身影。

“公主抬爱。臣,不做第二个。”云浅断然拒绝,勾着白容脖颈的手逐渐向下,在她的背上摩挲着。只是这背上伤痕斑驳,每摸到一处,她便心疼一分。

云浅整个身子主动贴上白容,眼神却更加晦暗。她早该把阿容关起来,锁在身边。那样,阿容便不会受这许多罪,更不会,被皇后那荡妇勾引了去。

“是么,那云相可要骚得让本宫满意哦。”白容抬起屁股,故意往后一缩,好整以暇地看着云浅。大有她要是不骚,自己就不给磨逼的意思。

云浅眼中划过一抹委屈。半晌,她慢吞吞地转身,两手撑着床,屁股缓缓抬起,对着白容晃了晃,扭头看向白容,薄唇轻启,声音又羞又冷:“母狗挨操,便是这个姿势吗?”

“咕噜。”烛火摇曳,映着云浅的两瓣小屁股,上面的粉嫩花蒂还在往外吐水,对着白容呼吸般的开合着,似邀请,似诱惑。混合了两人的骚水还粘在那稀疏的黑色草丛处,亮晶晶的,诱人极了,令白容不禁咽了咽口水。

而门外的温若诗此刻已震惊得快要站不稳。她知晓云浅是女儿身,却无法相信,那样一个冷冷清清的人儿,竟会在另一个女子面前,如此浪、荡。

“还不够骚。”白容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可她还是按耐着欲火,继续引诱道。余光瞟到门外身形晃荡的倩影,白容唇角一勾,心情愉悦。

让丞相夫人看一看,自己的夫君,在床上是怎样的一副骚样,真是有趣极了。

“唔~”云浅思索了一会儿,随后将撑在床上的左手抬起,向后掰开自己的小穴,冲着白容露出里头丰沛的汁水、鲜嫩的果肉,眼眸魅惑,声音羞涩,“那~这样够骚吗~”

白容直勾勾盯着那张漂亮的花穴,静默了几秒,随后猛地起身,小穴从后面贴上云浅的,两手紧紧抓住那对垂坠的奶子,开始大力磨擦着。

天雷勾地火般,白容一边扭动腰肢,上下磨蹭两人的花穴,一边双手使劲摇晃那两颗乳球,霎时乳波荡漾,汁水相连,混合着云浅动情的呻吟——

“嗯呐~公主磨得臣好舒服公主磨死臣了啊~”云浅的声音细碎且小,但在寂静的夜里,也足够令门外的温若诗听得一清二楚。

温若诗脸颊红得发烫,多年不再有人造访过的私处,此刻竟有溪水流出。她浑身燥热,听到云浅用向来的清冷的嗓音说着羞人的话,令她不禁想着,与那女子操穴,真有如此舒服吗?

鬼使神差的,她的手缓缓向下深入,隔着衣裙,和着云浅呻吟的节奏,一下一下抚摸着那神秘丛林。

约莫尽情磨了百十来下,白容原本软软的小花蒂都已充血肿胀,变得坚硬圆润,一次次磨蹭着云浅湿滑而沾着药膏的美穴,令白容越来越兴奋,就在她快要高潮时,云浅却突然将屁股往前倾,和白容的穴分离。

白容正操得尽兴,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抓住云浅就要继续磨逼,却听见跪趴在身前的人儿悠悠问道:“敢问公主,皇后娘娘与臣,哪一个操起来更令您舒服?”

似曾相识的问题,只是挨操的人,变了。

白容思索了几秒,随后笑道:“当然是——皇、后操起来更舒服。”

一字一句,都仿佛冰刀般刺痛着云浅的心,她仿佛又回到了前日,暴雨倾盆,在御书房门前,她听到白容的回答后转身离开,冰冷的雨打在身上,身心具哀。

云浅此刻眼神无比晦暗,她甚至开始思索,应该怎样将白容关起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调笑般的——

“但是,本宫的心告诉我,它更喜欢您,丞相大人。”

趁着云浅愣神之际,白容抱住她的腰,再次贴上她的穴,缓缓磨蹭着。一边磨,一边柔声说:“云相的奶子没有皇后的大,穴儿里的水也没有皇后的多,本宫自然更喜欢操皇后。”

“但是,一见到云相,本宫就忍不住想调戏。云相越是光风霁月、冷冷冰冰,本宫就越是想看你在我身下动情绽放的模样。”

“第一次见到你哭,我确实更加兴奋。但心里的疼,也是真的。”

“在大殿上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对你有种莫名的依赖感。似乎,你已经保护了我许久。可明明,这八年来,我每一天,都在痛苦中度过。”

“理智告诉我不能喜欢上你,不能信任你。可是这颗心,它不许呀。”

白容闭上眼轻声说着,不愿去想,自己嘴里这些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不知道的是,身前的云浅,已经任由泪水流满了面颊。

在听到白容说“这八年来,我每一天都在痛苦中度过”时,云浅便已无法抑制心中的悔恨与愧疚。

罢了,终是自己欠阿容的。可是,这样的阿容,让她更想独自霸占了,怎么办呢?

云浅狠狠闭上眼,凭着感觉,向后迎合着白容的磨蹭,主动随着她的节奏开始猛烈摇摆小穴,口中高声呻吟道:

“阿容~嗯~再用力些~阿容的穴肉好嫩嗯~磨到小豆豆了~啊啊啊要到了~阿容用力我们一起去~啊~”

门外,温若诗已是燥热难耐,她想看一看,那位把云浅操得骚叫连连的女子,究竟是谁。由着好奇心的驱使,她将窗户悄悄打开一角,向里看去。

可里面的场景,却让她更加羞、涩、燥、热。只见云浅跪趴在床上,主动迎合着身后的女子,而那女子侧脸明媚,嘴角微勾,神情张扬而撩人心弦。

正当她准备放下窗子时,就见那女子忽然转过头来,冲她魅惑一笑,却在见到她的几秒后,笑容凝固。

白容看着温若诗那双温柔动人的杏眸,心中满是酸涩与柔情。

那双眼睛,与娘亲太过相似了。

温若诗慌慌张张地放下窗子,在身后一声声的“啊~去了~阿容好棒~嗯~再来一次嘛~”中,渐走渐远。

回到自己的卧房,温若诗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每次闭上眼,她的脑中总是不自主地回放起那女子冲她笑着的模样,还有云浅的声声呻吟。

被那人操,当真如此舒服吗?

云浅屋内,抑扬顿挫的呻吟声刚结束,白容便翻身下床,弯腰在地上找着衣服。云浅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看着她如此迫不及待的样子,眼中的晦暗更深。

她便这般迫不及待想回去操那个荡妇吗?

“阿容。。”云浅虚弱地开口。

“怎么?”白容正要穿衣服,回头就见云浅掀了被子,赤裸着身子,一双清冷的眸子含情地望着她,神色羞赧,薄唇微张,“那药膏还有么,臣的那两处洞。。还有些疼。。”

“阿容上次,太过用力了。。但是着实舒服。。臣想上了药,能快些好起来,再与阿容。。。嗯~”

白容刚降下去的欲火,又“腾”地一下升了起来。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再次一步步靠近床榻。

“阿容~夜深了,你快回宫吧,不然~唔”话为说完,云浅又被白容吻住了唇。在白容看不见的角度,云浅不禁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

夜,还在继续。

几日后,在端阳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上,温若诗和几位贵妇围坐在一块吃酒聊天。可今日的她却屡屡走神,不似往常那般仪态端庄。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引起了好友,礼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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