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喜欢(纯剧情)
号里,会被拴在大厅门口随便谁给不给钱都能操,被挖心挖肺缺胳膊断腿也不是没可能。
但无所谓,李今呈给的钱够买好几回自己这条贱命,所以他想怎么处置自己都可以,安陶都接受,毫无怨言地接受。
他不会因为李今呈这两个对他好就得意忘形,他有这个自知之明。
可这些又没必要和周且解释,没有意义也改变不了什么,就像李今呈会因为他的喜欢而心生厌恶一样,都是很多此一举的事。
于是安陶说:“这种事培训的时候又没提过,不如周经理亲自教我?”
一句话气得周且脸色铁青:“滚。”
安陶从善如流地滚了。
还没滚多远,又听周且叫他:“安陶。”
安陶滚回来:“还有事?”
周且把薄荷糖咔嚓一声咬碎,“要是真输了……除了生意上的事今呈都挺念旧情,等你回来去见他一面吧,他虽然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但至少能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哦。”安陶随口应了,“我知道。”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个拐角,传来了两人说话的声音,安陶没兴趣听,周且却拉着他停住。
透过龟背竹的叶子,隐约能看到一站一跪的两道人影,其中一个道:“你还不乐意起来了,带你表演个公调还推三阻四,装什么呢,你有多骚我还不知道吗?”
跪着的那个小声啜泣着:“主人,我不想给别人看,求你了。”
安陶没什么反应,倒是周且紧皱着眉头,朝那边走了过去。
安陶:“你过去干嘛?上赶着给人家当py的一环?”
周且:“玩这个的得遵守ssc原则,他玩过头了。”
看安陶茫然的神色,周且解释了一遍什么叫ssc原则。
safe,安全。sane,理智。sensual,知情且同意。
这三个单词安陶也有背过,周且一说,他就明白了。
“哦——这样。”安陶拖长了语调,似笑非笑地,“周经理还真是喜欢打抱不平,可你管的过来吗。”
周且嘴皮子一向利索,此刻却哑口无言。
听见别人的声音,那个主人更来劲了,声音高了不少,似乎还有打耳光的声音,“两天没操你心思又野了是吧,要不要把你扒光了扔这儿,让大家把你这贱逼操烂才老实?”
奴隶惊慌摇头:“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在这儿,我们回去好吗?”
又是两声巴掌声,“鸡巴都硬了还装,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一会儿骚水流出来,你就光着屁股回去吧。”
奴隶抖着手去解衬衫的扣子,听得出来他在努力隐忍,但呜咽声还是断续地漏出来。
周且最终还是没听下去,上前制止了那个主人对奴隶的人格羞辱。
安陶没跟上去,英雄救美的前提得是英雄,而他自身难保。
回去的时候表演还没结束。
言言往安陶跟前凑了凑,兴奋地小声道:“主人目前是最接近的,淮哥要输了。”
安陶不明所以:“你看起来很高兴?”
言言立刻变脸:“我哪有高兴,我巴不得你走,你讨厌死了。”
他抿抿唇,又小声嘟囔:“但是淮哥玩的太花了,他从小就缺德,你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安陶失笑:“万一我真被赶出去了,你淮哥一样不会放过我。”
言言思忖几秒:“我可以保你,他是我表哥,这点面子他还是会给我的,当然你得保证以后不能再纠缠主人。”
安陶笑不出来了:“……”
有钱人多他一个能怎么的,万恶的资本家。
他妈的,他就是任人鱼肉的命。
安陶的离开和回来都没有影响三个人的兴致,可沈序淮忽然抬头,看着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表情,紧接着安陶就看到他比了个手势,台上主人的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停留,却俯身在奴隶的压力球上按了一下。
这是不是应该叫出老千?安陶心头一跳。
他不知道这方面的规矩,也不知道出老千被抓出来该怎么办,但沈序淮刚才那个眼神,分明是故意给他看的,而以现在的座位来看,能看到他小动作的只有自己和言言,言言刚才还在和自己说话没回头。
如果不是志在必得,想来他也不会露这么大的破绽,一个是自己主子,一个即将变成自己主子,得罪谁都不好。
电光石火之间,安陶选择移开眼,只当自己没看到。
反正李今呈不要他了,那他没必要再去得罪沈序淮。兴许沈序淮看他识相还能手下留情一点。
李今呈忽然也回头看过来,不带任何感情,一眼看得安陶浑身汗毛倒竖,那种恐慌感不比他被李今呈刚抓住的时候小,完全是一种生死不知前路未卜的惶恐。
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安陶惊惧地想,这回是真的死定了。
李今呈收回目光,把桌上的筹码一推:“我全all。”
纪知闲察觉出气氛不对,他在李今呈和安陶身上转了一圈,忽然顿了一下,他刚想说些什么,对上李今呈的视线又闭了嘴,十分识相道,“我弃了。”
沈序淮乐了:“呈哥孤注一掷,就这么笃定自己能赢吗,还是迫不及待想输啊。”
纪知闲怜悯地看了这个傻笑的人一眼。
李今呈充耳不闻地看着舞台,没有说话的意思。
台上的奴隶颤巍巍地又按了下压力球,道,“主人,我灌好了。”
主人摘下他的眼罩,奴隶看向灌肠器,里面的溶液所剩不多,灌肠时候的鞭打太过影响感知,以至于超出了预估情况,奴隶楚楚可怜地抬头:“主人,奴隶多灌了二百三十毫升,请您惩罚。”
果然是和沈序淮说的数字最接近。
沈序淮扔下筹码:“呈哥,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轻佻地朝安陶勾勾手指:“小孩儿,过来。”
安陶没动,李今呈的脸色太难看,他不敢动,也不想动。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的命到底攥在谁手里,但李今呈的可怕程度他是真切领教过的,刚才的知情不报和背叛没什么区别,安陶没胆子再来一次。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跟李今呈回去,被打死也认了,总比像个玩具一样随意处置强,但这种可能性在安陶眼里为零。
偏偏李今呈说话了,“叫他干什么,许言意,过去。”
安陶猛地抬头。
言言没反应过来:“啊?我?我干嘛?”
李今呈道:“我的狗除了你还有别人?”
京大的准学生此刻忽然丧失了语言能力,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不是,你说我吗?我?那他呢?”
纪知闲在一边解释道:“来的时候今呈就说过安陶是情人了,不过那时候你好像没来。你淮哥压的是奴隶,所以跟他当然没关系。”
沈序淮脸色发绿:“我这么说的?操,我好像真这么说的,不是,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纪知闲也维持不住那副笑脸了:“关我屁事,我也就比你早反应过来几分钟。”
许言意噌地一下站起来:“凭什么是我?我特意过来见你,你转手就要把我送出去?”
虽然沈序淮是他哥,不会对他干什么,但被李今呈这么轻描淡写地处理,他是什么垃圾吗。
李今呈不慌不忙地道:“我刚才劝你回去你不听,说认准了我,既然决定给我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