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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婚(中)(修2)

 

怜惜,反倒滋长了齐暄欺负他的念头。

齐暄俯下身把暖玉推进花穴深处,凑在楼信耳边轻笑道:“孤改变主意了,信信趴在榻上,腿尽量分开,欠下的早训也顺便罚了。”

楼信坐在榻边没动,惊讶道:“早训?陛下要罚臣什么?会不会疼?”

齐暄轻描淡写:“奴后每日要用沾上秘药的湿帕子擦私处、臀部和胸乳,以滋养淫性,孤之前同你说过。此外,奴后当夜未承恩,次日早上擦过药后要抽花穴十五下,鞭菊穴十下,赏臀板三十,抽乳二十,孤若想,可以让信信在御花园公开行训并晾穴。”

这数量听起来并不多,楼信暂时松口气,询问他:“可以免了抽乳和公开行训吗?”

齐暄答应了他,戴上皮质手套沉声道:“信信先躺下,孤给你用药。”

楼信向后仰倒在榻上,紧张闭上眼。

两张干帕子完好覆于裸露的胸乳,齐暄取过宫人早上送来的秘药淋透帕子,药液冰凉,激得楼信打了个寒颤。

这药针对双儿,可以让其特定部位变得更敏感,渴望被虐打玩弄,本来第一次用量应该少些,擦拭便可,但楼信没用过催乳药,需要加大药量才能让这处发育,变得敏感些。

躺在榻上的赤裸美人刚开始还觉得胸前冰凉,随着药液吸收,那两团肉发起热来,存在感愈发明显。

楼信额上涌出薄汗,胸乳鼓涨得他异常难受,他急忙抓住齐暄的衣摆,浅色的眼眸睁开,端的是水雾迷蒙。

齐暄抚上他的脸,担忧不似作伪:“信信可是觉得难受?”

青年脸上血色尽消,发丝黏在脸上,质问齐暄道:“你给我用了催乳药?”

齐暄捉住他手腕,认真道:“我没有,这药只是增加信信欲望和敏感度,不会产乳。”

但那两个胸乳会增大到双儿的椒乳一般大,齐暄刻意隐瞒了淫药的具体效用。

楼信闻言面色稍霁,放下心来,在榻上舒展开身体,他大概猜到了这药会让乳房发育,既然齐暄之前嫌这里小,那随陛下一次也没什么,只是变得更像个天生的双儿而已,楼信勉强能接受。

齐暄看到青年这副全然信任他的模样,却突然有点不忍,仅纠结一会儿,占有欲就再次到了上风。

他不会伤了楼信,只是在性事上让人做自己的专属淫奴而已,其他地方楼信会得到相应的待遇。

再说楼信实际上也愿意被他玩弄,这些药会让人在虐打时更舒服。

他笃定楼信会接受,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没过多久帕子渐干,楼信把那药吸收大半,胸乳果然不再胀疼,转而变得又痒又热,迫切渴望被人狠狠揉捏扇打,他左手腕被齐暄牢牢握着,另只手只能捏紧身下床褥,竭力不去碰那两团明显变大变软的肉。

楼信花穴倍感空虚,无师自通绞紧里头玉势,玉白长腿难耐蹭起来。

美人意图自慰的淫态落入齐暄眼中,这药的效用远超他所想,难怪宫内欢悦阁调教奴宠喜欢用这药。

齐暄呼吸不由加重,摘了手套往楼信腿间摸了下,触到一片滑腻。

楼信才惊觉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慌忙分开双腿解释:“陛下,我不是有意自渎!”

齐暄轻哂:“无妨,孤不罚你。”

他原本怕楼信发现身体起了变化会生气,想着该怎么哄他的信信,信信却在认真做专属他的淫奴,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见到楼信胸前帕子干透,齐暄拿过两块帕子,丢进木箱最底层,丝毫没有检验那对挺翘白乳的意思。

上面的层板还有些湿帕子盛在瓷盆里,用冰晶石偎着,他戴回手套,取了一条,往楼信阴户上擦,楼信玉茎挺立,露出洁白无毛的阴户,正好方便齐暄动作,身下的玉势更是被整根吞吃进去,只剩淡蓝色流苏垂在外面。

双儿身体多数敏感,为防穴道太贪吃,无法取出玉势,尚器宫赶制的玉势除了个别格外粗长的都带了长长的穗子或流苏,此刻倒是让齐暄擦拭得更容易。

湿帕子重重在阴唇上触碰,一寸寸抹过去,反复揉搓,直到蚌肉泛出深红,个中疼痛竟缓解了热痒,让楼信想要更多,感受到身体的异常,青年面色潮红,薄唇微张,轻轻喘息着。

齐暄则换掉帕子继续擦里面的粉嫩,冰凉丝帕接连贴上阴阜、花瓣、蒂珠、穴口,楼信这些地方本来就敏感,别说被淫药滋养了,快感一阵阵袭来,花蒂分泌出淫液,和秘药一起沾到手套上。

楼信下意识夹腿,大腿内侧果不其然挨了巴掌。

齐暄紧紧握住他手腕,温柔提醒他:“奴后每天都要受这些,若多次自渎,可以贬为贱奴,调教成只知承欢的淫物。”

“孤不想那么对信信,信信忍着些。”

双腿被痛感生生分开,红色掌印在大腿内侧格外显眼。

楼信被欲望折磨得几乎丧失了思考力,听到齐暄又想罚他,凭本能说了句:“齐暄,我难受,不要再擦了。”

齐暄停了手,丢下帕子,把人扶起来。

楼信缓了会儿,神智清明许多,捧起两团玉乳,对齐暄道:“陛下,臣这里痒得很,陛下帮臣揉揉。”

这对双乳不大,胜在玉雪可爱,玲珑小巧。

齐暄笑道:“信信手别放在下面,孤先验验信信这新乳。”

楼信虽认识齐暄多年,但最近被他折磨得太狠,齐暄少有的温柔就能让他悸动不已。

平心而论,齐暄样貌生得不错,每每有了笑意,总会让人误以为他格外好说话,楼信成婚的这段时日因这笑倒吃了不少亏。

为缓解私处热痒欲望,楼信仍紧咬那根细玉势,皓白手臂垂在身体两侧,玉乳挺立在胸前,齐暄坐在他身旁,大掌覆住那对白兔,耐心揉搓,乳肉比先前柔软滑腻许多,手感极佳,富有技巧的揉搓让淫痒不再明显,想要的却更多,女穴因揉搓又分泌大量淫液,将玉势都冲出几寸。

楼信忽然明白为什么涂完药要罚那么多部位了,这欲望不被虐打根本止不住。

柔软白皙的乳肉在齐暄手中变化各种形状,如同面团被肆意把玩。粗糙手指捏遍这对奶子是舒服,但治标不治本。

楼信竭力坐在那里分开腿以防失态,身下玉茎高涨,铃口渗出透明液体,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奴后的男根是摆设,如果真射了齐暄可能又要罚他。

齐暄也见到那根昂头的玉茎,打算好心让信信射一次,指腹在变大的艳红茱萸上轻轻摩挲,如愿听到了楼信好听的喘息声,信信的私处也有了噗噗的水声,打湿了下面的床褥。

年轻的皇帝边玩他的乳头边调笑他:“信信这对玉乳生得好,孤很满意,可惜女穴太过骚贱,需要严加管束。”

楼信被欲望折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伴着呻吟吐出几个音节:“痒…别……弄…要射…”

铃口终于失守,射出大量白浊和液体。大部分落在床榻上,一小部分沾到了齐暄衣摆,室内弥漫淡淡的栗子香与腥气。

欲望疏解过的楼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阵后怕,他是真怕齐暄动怒责打自己的男根。

谁知齐暄只是擦了擦榻上的精液,关切道:“舒不舒服?信信若是不舒服可以再泄一次。”

楼信似乎难以启齿,声音细如蚊呐:“舒服的。陛下,能否先施抽乳之刑?”

这个被免掉的训诫终究还是因为无法根除的淫痒被他重新求了回来。

齐暄饶有兴致在乳肉上狠狠捏了几下,留下指痕:“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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