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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婚(中)(修2)

 

事了,也可能是时刻处在崩溃边缘,个中细节尽数忘却。

他只记得带着倒刺的鞭子一次次打在身上,带走星星点点血肉,打到最后都觉不出有多疼了,衣衫碎裂,皮开肉绽,掌心的鲜血浸透了那块玉佩。

伤成这样,多半也活不成了。

那个人离开后,他跌跌撞撞走了几步,痛得倒在了风月楼旁,说来也怪,他偏巧在那里捡到了到了一本书,原本将死之人不该有多深的好奇心,但书封上的字恰好和星酌殿内的铭文像极了,他认得那两个字——天命。

大胤刚立朝建邦那会儿,有祭司留下口占:英杰群起,四方离乱。旧势替,弃子归。魔主立,神道毁。

但胤朝安稳多年,这句谶语早没人当回事。

星酌殿对大胤到底意味着什么,楼信同样不知道,他只知道胤朝历代君主乐此不疲寻找天命之人,封赏他们的家族,用尽各种手段将人困在皇族后院里。

除了师父有自己的发妻也未入宫外,大祭司基本都嫁给了皇族中人,多年前的凌皇后是,师父的母亲也是。

但口占的前两句确实成真了。

他已经无力再翻动书页,用体内残留的灵气施展禁术读取了书的内容,才发现那只是个话本。

里面所说的第一世与楼信经历过的几乎相同,第二世却残酷非常。

楼信当时真以为自己生活在话本中,顿感荒谬,鞭子打在身上那样疼时他没流泪,此刻泪水却混着鲜血流下来,落到掌心那枚玉佩上。

再睁眼,他回到了大婚当晚。

楼信当然不可能告诉齐暄上辈子他离世后自己又遭遇了什么,简略道:“我上辈子在漓城捡到了一本书册,书封上的字与星酌殿内刻着的铭文很像,我翻开看了下,发现里面写了陛下和我,一共两世,第一世和上辈子很像,第二世……”

他话没说完,被齐暄截住:“第二世,我记恨你杀了我,整天折磨你,还除掉了楼家,但其实我内心喜欢你,你最后原谅了我?信信,我不会拿爱人的家族开刀。”

楼信:……

这都哪跟哪,他突然觉得齐暄才是受话本荼毒最深的那个。

他摇了摇头:“不,第二世我刚开始时还是皇后,没有上辈子记忆,你在大婚当夜强要了我,哄着我为你制衡朝堂,总是用器具弄我,但并没打过我,之后利用我除掉陆家,又背着我铲除楼家,把我贬为侍奴,关进欢悦阁中,立了陆杳为后。”

齐暄趁他说话时低头把那根细玉势塞进他花穴中,没有多余动作,倒没惹来楼信呼喊,随后齐暄古怪道:“漓城素来以风月闻名,你去那里做什么?”

楼信差点懵了,这是重点吗?

他肯定不会告诉齐暄自己是在多么狼狈的情形下流落到了漓城,只好说:“臣去处理一些事。”

话音刚落,齐暄脱掉了他身上的薄纱:“孤相信你的话,信信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楼信试图跟他说正事:“书册中的内容,陛下怎么看?”

齐暄唇角微勾:“信信不喜欢被我打?”

楼信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气恼道:“不是。”

齐暄漫不经心道:“行,孤待会把信信手腕绑起来吊在梁上,抽打信信的阴户,早训欠下的也补上。”

楼信记得自己分明拒绝过齐暄,这人就是故意的。

他尝试转移话题:“陛下会喜欢陆杳吗?”

齐暄说:“信信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这话似曾相识。

楼信认命地在他唇角轻碰了一下。

齐暄允诺回答:“不会。如果你不是陆炆霖的哥哥,他对你动心的可能更大。”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把人推倒在榻上,顺势压了过去。

床榻柔软,并不疼。

看到齐暄俊颜近在咫尺,手腕撑在头的两侧,楼信有些紧张,不明所以道:“陛下何出此言?”

炆霖是陆杳的字,齐暄为什么会说陆杳对他……

怎么可能?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有共同的血脉亲情在。

齐暄没回答他,手指重重摩挲他的下唇,声线微凉:“上辈子是他让你去的漓城?”

体内玉势因为这个动作往里滑了些,好在尚能忍受。

唇瓣有点疼,楼信拨开齐暄的手,定定望着他道:“不是。”

齐暄低头含住青年唇珠,不紧不慢咬了会儿,才突破牙关深入。

楼信主动回应这吻,灵舌追逐齐暄而动。漫长一吻结束后,他轻轻喘息,齐暄除了唇上有水色,状态还算正常。

方才听闻楼信提及上辈子他殒命之后的事,齐暄莫名烦躁,但他已经不能再随意责罚信信了。

内心不安迟迟不得缓解,仿佛多做这些亲密的举动才能证明这个人是他的,最好里里外外都沾染他的气息,打上他的烙印,含着他的东西,再孕育出一个孩子。

想到这,他单手撑于榻面,另只手握住楼信体内的玉势浅浅抽插几下扩张穴口。

玉势在下面进进出出,楼信紧张得抓住身下床褥,颤声道:“陛下,先…先聊正事。”

齐暄没答应他,只是问他:“含着这个难不难受?”

楼信摇头。

齐暄一本正经道:“今天用这里再承宠,信信受得住吗?”

楼信愣住,他在讨论上辈子那些不得答案的谜团,齐暄为什么总要在这个时刻想这种事情?现在是大白天,齐暄上辈子明明那么克制……

齐暄见青年呆愣神色断定他不会同意,不过这不要紧。

手上动作没停,暖玉在楼信下面继续进出。楼信才反应过来要去制止他,他已经了解齐暄在欢好敦伦一事的禀性,如果不明确拒绝,齐暄根本不会放弃那些念头,思及此,楼信开口:“陛下,臣那里太窄。”

他还不太习惯明确说出床事方面的话,又小声挤出一句:“那里吃不进陛下的龙根。”

齐暄闻言乐不可支,伏在他身上笑出声来:“我看不是太窄,是太松。信信倒是提醒了我,你现在还是我的奴后,练习缩穴时需要吊起来抽打阴户。”

楼信脸颊浮现红云,下意识咬唇。

柳条抽打阴户,齐暄之前说过,但被他拒绝了,全程不间断抽打,柳条再细也会伤到他的阴户,阴唇阴阜还好,里面娇嫩的花瓣和蒂珠被一遍遍打,会疼痛非常。

犹豫片刻,楼信斩钉截铁拒绝:“不行!”

齐暄在他肩上轻咬了下,留下道浅浅的牙印。

见楼信再次默许了他的亲近,衣冠齐整的黑衣青年在他面前耍起无赖来:“临幸还是抽私处,信信选一个。”

楼信伸出手臂环抱住齐暄后背,亲了亲齐暄唇角。

齐暄以为他选了宠幸,却感到颈间一凉,楼信召出辞荷剑,剑鞘刚好抵在那里。

躺在他身下的赤裸美人硬气道:“我都不选。陛下先从我身上下去,聊完正事再说。”

齐暄收敛了嬉笑神色,不再闹他,规矩离开了他的身体,转到屏风外给他挑了套月白色常服。

楼信见此召回了辞荷剑,坐在床榻边,却听到拿着衣服回来的齐暄说:“我得先检查下信信的菊穴,里面承的雨露应当还未流尽。”

检查?虽说奴后什么都是陛下的,但他已经和齐暄说开了。

在不侍寝时主动露出那里给陛下看,楼信现在依然不太习惯,睁着盈盈水眸求助道:“陛下说了让臣自己弄。”

不仅没换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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