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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霸凌其他私指桑骂槐/哥哥不回家/弟仗势欺人-脑洞四4

 

脖颈处压出来的浅坑,几处随着生命消亡,再无法愈合的伤痕。

我攥紧手指,望向那个残忍的背影:“父亲。”

父亲后颈上暗黑诡异的纹身图腾尾端没入衣领,优越精悍的高大身材包裹在沉黑西装下,他站起来,慢慢转过身,眼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

他淡淡地审着视我,那双刀刻般深邃冷厉的眼第一次对我流露出漠然和敌意,而我只是站在原处,弯了弯唇,毫无顾忌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我几乎确信,父亲一定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外的我。

但那又如何。

“小厌。”我听见他说,“过来。”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不,父亲,兰德老师好像哭得很厉害,你要去书房看一看他吗?”

对于我的拒绝,父亲不置可否。

他一边挽起袖口,一边朝我走来,在我面前蹲下身,那被人拽掉纽扣的衬衫领口大开,赤露出大片泛红的锁骨。

锻炼有素的男人身材无疑很有看点,更何况他也不过三十出头,气质经漫长岁月打磨后显得愈发成熟稳重,容貌依旧不减当年的风流夺目。

他正是顶着这样一张脸,干尽人间恶事。

我垂眸盯着父亲,视线扫过他那张神情散漫的脸,落在他颈侧鲜红刺目的抓痕上,惊讶于他居然会被哥哥挠成这样。

父亲将双手放在我的肩上,笑不达眼底:“是小厌今天下午没有好好上课,才惹兰德老师生气了吗?”

我不喜欢他的笑,更讨厌他拐弯抹角的试探。

“不。”我反驳道,“明明是你让他难过了。”

“好吧。”

父亲说:“好吧,是我的错,毕竟小厌一直很乖。”

他将我搂进怀里,像芙婕一样,亲吻我的额头,闷闷的笑声震得喉结发颤。

“既然这样。”父亲伸手捏了捏我的脸,笑道,“那我上去哄哄兰德老师,小厌在楼下看会儿哥哥,好不好?”

“……哥哥睡着了吗?”

“嗯,他睡着了。”

“那好吧。”我脸颊发麻,勉为其难地点头,“……你们不要太吵哦,会把哥哥吵醒。”

“好。”

父亲应允道,他神色平静,用拇指轻轻抚摸着刚才在我脸上掐出的红印,动作一如既往的克制且温柔,像是在抚平珍贵宝藏所受的创伤,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懊恼。

这时候,我又是他的亲亲宝贝了。

一切都归功于我实在与他太相像的容貌,我如同是跟父亲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完美复制品,所以,他一直将我视作这个世界送给他的最后一份独特的礼物。

他关心我,疼爱我,宠溺我,不过是为了弥补自己从小空白缺失的情感。

只是我不明白,父亲那样对周迟,究竟是不是为了宣泄对母亲擅自做主离开他的强烈恨意。

这都不重要,楼上有人要遭殃了。

父亲上了楼,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听见指纹解锁和书房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某些时候,父亲的确言出必行。

书房大门一关上,兰德老师的哭声就被粗暴地堵进了喉咙里,只剩微弱的喘息声。

楼上走廊的灯灭了,落得满堂寂静。

也只是片刻。

我像父亲一样,俯身低头吻住哥哥的唇时,楼上突然传来压抑的哭喘,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痛苦。

兰德老师低低痛叫的声音依旧很好听。

那抽在他背上的皮鞭应该是挂在书房墙柜左侧最硬最可怖的一条,父亲又撒谎骗人,他说哄哄兰德老师,却让人家连哭都压着嗓子不敢哭得太大声。

“小骚货。”

我小声咕哝道,只可惜哥哥沉睡着,他听不见。

哥哥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可我刚才亲了亲他,他依旧没有醒来。

我垂眸盯着周迟脖子上的红痕,面无表情地掀起他单薄的上衣,暧昧清晰的吻痕一连串攀沿着他的小腹延伸到胸口,两枚肿胀不堪的乳头被狠狠咬破了皮,伤口泛红。

他腰侧深深的指印似乎被刻进了血肉中,淤青严重,陈年旧伤般难以愈合,我并不心疼,我只是觉得如果因此他不能陪我玩,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皮肤充满了凌虐美感,这莫名让我想起了父亲收藏室里被打碎了的古董花瓶。

我坐在地毯上,撑着下巴,视线落在周迟那轻颤的浓密长睫上,有些好奇他这双眼为什么会与父亲那么相似,分明从血缘上来说,他应该跟父亲没有半点关系才对。

周迟的胸腔微微起伏,我抬手触摸他的胸口,用掌心细细感受着他鲜活鼓动的生命力,咚,咚,紊乱而急切。

我想起刚才那个浅尝辄止的吻,周迟的嘴唇冰凉干燥,并不好亲,但我愿意再亲亲试试看。

可芙婕突然从大门走了进来,她端着的白瓷盘中盛满削好皮的粗大生姜,一根一根整齐地摆盘,旁边放着一盅姜汁。

我皱起眉看向她。

“小少爷——”芙婕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作响,她端着白盘子经过沙发时,压低声音跟我说,“可以帮哥哥把衣服拉好吗?露出肚子会着凉的。”

原则上我不想听任何人的建议。

但芙婕一直站在楼梯口,仿佛是在确认我有没有给周迟拉好衣服,难闻的姜味悠悠钻进鼻息,令人眉头紧锁。

我粗鲁地为周迟拉好衣摆,转头问芙婕:“你端这么多姜上楼做什么?”

芙婕摇了摇头,答:“小少爷,我也不知道。”

她装聋作哑有一套,从她嘴里根本撬不出什么话来,我决定一会儿自己去看看,不想再搭理她。

芙婕端着盘子进了书房。

周迟不知梦见了什么,嘴唇微微颤抖,连眉心都拧紧,眼角忽然溢出泪珠,这是做噩梦了?

我看着他,不可避免地想起母亲,母亲在最后那几日时常盯着紧闭的窗,嘴唇颤抖,灰浊的双目静静流着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被严恕逼死的男人应该是周迟的生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但我愿意将他称作母亲。

不过是因为他都快被严恕逼得神志不清了,居然还肯在夜里给我念故事书,抱着我哄我睡觉。

他若是知道父亲这样对周迟,会不会后悔去死?

我抬手抹去周迟眼角的泪水,待芙婕端着盘子离开后,才起身上了楼,打算为我可怜的哥哥拿一条毯子下来。

书房里香薰的气息掩盖了生姜浓重的辛辣味,大门并未关紧,从门外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兰德赤裸着修长匀称的身体。

兰德老师的双臂被高吊起来,只有脚尖着地,细韧劲瘦的腰肢在半空中摇晃颤抖。

他金色的发丝被层层汗水打湿,狼狈地贴在额头,滚烫热泪沿着脸颊滑落,细密地渗进颊侧的绑带里,嘴里含着深红的口球,像衔着一枚晶莹的红果。

才这么短短一会儿,兰德老师的后背上就布满了被狠力抽打出来的狰狞鞭痕,两团柔软挺翘的臀瓣通红一片,臀缝间插着一根柱体透明的粗大器具,因为无法关闭而振动了一整个下午的震动棒,让他崩溃至极。

他的大腿根止不住发颤,小腹紧绷。

父亲似乎将怒意尽数发泄在他身上,挥着硬韧的皮鞭抽打他的臀,淬着冷光的鞭锋狠狠落在兰德老师细嫩的皮肤上,皮开肉绽,伤口瞬间渗出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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