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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霸凌其他私指桑骂槐/哥哥不回家/弟仗势欺人-脑洞四4

 

着腰腹摇晃屁股被自己父亲狠狠操干!

我冷眼看着落地窗后两具交叠的身影,心底忽然生出一个陌生而尖锐的质问——父亲凭什么将哥哥当做自己的玩具占为己有?凭什么?凭什么?

在父亲宽阔坚实的胸膛前,我看到了被控制在他怀里挣逃不开的周迟,我哥那张潮红汗湿的脸颊上裹满了情欲,那是在一次一次强制高潮中诞生出来的骚淫神情。

犹如抬起利爪撕碎猎物的猛兽,父亲像是在确认猎物身上只浸满了自己的气息似的,他低头嗅闻周迟的发香,熟悉的香令他十分满意,慢慢地将唇贴覆于周迟的颈侧,落下一吻。

他用鼻尖狎昵地蹭过那截白皙的后颈,忽然张口衔咬周迟的耳尖,唇齿研磨。

周迟赤裸的胸乳被冰凉的玻璃窗面挤压得变形,胸前两只颤巍巍的红肿乳头被竹夹紧紧夹住,乳尖挺立充血,随着身后愈深愈重的肏插而起伏,形如白盘里熟透的红果,被搓揉得几欲流出甘甜汁水。

父亲抚摸着他的腰侧,手指渐渐收紧。

周迟紧闭着那双与父亲甚是相像的双眸,浓墨晕开般的眉眼被强烈欲望搅碎揉进情色的漩涡,露出直白的媚态,他却只能在喉咙里闷哼出声。

他双腿大张分跪在落地窗前,掌心紧贴玻璃,嘴里被迫含衔住漆黑冰冷的手枪,唇角不禁流下淫荡的透明涎水。

周迟的泪水沿着下巴滑落,汗水浸湿他脖颈上环扣的黑色项圈,铃铛结扣下嵌着细长的银链,另一端则被牢牢掌控在父亲的手心里,任人牵引。

我看见父亲伸手握住了哥哥的性器,宽厚掌心包裹住半勃的阴茎撸动,带茧的拇指抚摸着顶端,重重碾揉过流出淫水的敏感马眼,凶悍的刺激使得垂吊在他腰侧的银链随着身体摆动而剧烈晃荡。

手枪啪地一下落在地上,周迟全身颤栗不止,指尖在窗面上抓出刺耳的毛糙声,像是玻璃发出凄声怪叫。

他开始发出急切的哭叫,拼命扭着身体挣扎躲逃,却被父亲强有力的手臂圈住腰禁锢在身下,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撅着屁股承受男人凶猛粗鲁的顶肏,过于强烈的抽插使他紧紧合拢双腿,腰腹急剧起伏颤抖,几近高潮!

父亲抬起手狠狠扇打周迟的屁股,鸡巴越捅越深,撞得那圆润饱满的臀肉彻底变形,穴口淫水四溅,抽插的噗哧水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色情,数十下疯狂的操弄,逼得人腿根发颤抖动不止,在瞬间攀上灭顶的快感。

“啊——!!!”

我终于听见我哥尖声哭叫,看见他难抑地扬起下巴,受不了地弹起腰,猛地挺身将精液尽数射在身前的玻璃上,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一抽一抽地往前耸动。

父亲用力钳制住周迟的腰往身下摁,再次将性器捅进他酸胀不已的肉穴里,巨物插入穴道时挤出大滩淫水,滑腻粘稠的乳白精液糊满哥哥的大腿内侧,覆盖了青紫的掐痕。

父亲抬起一只手掐住周迟的后颈,脸色变得阴戾,俯身贴在他耳边说话。

我不知道父亲嘴里在说着什么,只见他忽然将周迟那张漂亮的脸摁在满是白浊精液的玻璃上。

炙热呼吸喷薄在窗面氤氲出朦胧水雾,周迟的脸变得模糊不清,像融化洇湿的水墨画,沉黑,惨白。

我隐约能看清,周迟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害怕地颤抖着肩膀,认命地将身体深深跪伏,然后探出舌尖,听话地舔舐掉眼前浓稠乳白的精液,舌头卷舐而过的地方留下淡淡水痕。

被身后一记深顶肏得额头撞上窗面,他那张精致冷感的脸变得愈发清晰,神色像极了行为怪诞不经、罹患精欲的淫娃色徒,隔着一扇清晰透净的玻璃,幻化成一抹光怪陆离的影。

我从来都不知道,父亲居然还会逼哥哥舔干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荒唐,彻底说不出话。

父亲的手掌绕过周迟的脊背,狠狠揪扯玩弄着他胸前的竹夹,用力地揉捏他贫瘠的胸乳,掌心生生揉出一隆小丘,抓得薄嫩的肌肤上留下五道鲜红指印。

周迟瑟缩着肩,整个人蒙上一层忧郁的灰色,他低头抽泣着,指尖慢慢滑下窗面,漫长的沉寂,他突然崩溃大哭,不住地用额头撞玻璃,砰,砰,滚烫的泪水在地面聚成一滩。

他看上去是那么脆弱、那么易碎,漂亮凌厉的脸颊像极了自缢身亡的母亲,而现在,父亲也要将他逼死吗?

父亲拽着项链迫使周迟挺直上身,扳过他的下巴去吻那张彻底被热泪浸湿的脸颊,指腹摩挲着他的眼眶,最后的吻迷恋地落在他撞红的额角上。

周迟哭得越来越悲伤,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那频频戳刺软肉、碾压过前列腺的性器在他干涩的甬道里胡作非为,他再射不出精液,被父亲逼得狼狈射尿。

没有人比周迟更难过了。

他被自己威严冷漠的父亲肏尿了。

而父亲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一把将周迟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

我看见哥哥的背上满是鞭痕,吻痕,掐痕,青紫交错,几乎寻不到一处好皮,似乎连心也一并溃烂了。

周迟细瘦的胳膊攀附在父亲的肩膀上,脸颊生汗,指尖在父亲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他越是如此,父亲操他就操得越凶,恨不得将他操死在靶场里!

项圈上的银链随顶撞猛烈摇晃着,我看见一股浓白精液从周迟的屁股里溢出滴下,他紫红肿烂的臀肉在玻璃窗上压得泛白,伤疤再度被磨破,溢出点点血珠,在窗面蹭出血痕。

周迟叫得一声高过一声,臀肉被父亲抓得变形,双腿紧紧缠绕在父亲结实强劲的腰身上,被凶狠颠操得汗流浃背,吐出沾满精液的舌尖,身体不受控地直往后仰。

靶场里乱伦交媾的父子,被父亲操得双目翻白,压抑不住放声浪叫的兄长,这些都将成为我梦里无法抹去的荒淫画面。

是我产生出罪恶欲望的开端。

是周迟终生噩梦的伊始,不,或许他早就已经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

【三】

我感到无趣。

楼上压抑难耐的哭声,楼下深陷昏迷的周迟。

两件无瑕的赝品同时被赋予无法忍受的强烈高潮,几近破碎,尽管相貌同母亲神似,严恕也不会爱上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的心早已随着母亲的死亡而消陨,湮灭。

在某些方面我们总是很理解彼此。

天际边缘压下一片暗云,连着远山也共同沦陷了。

临近暮夜,寂寥的星高挂上空,父亲才抱着不省人事的周迟回到这座令人窒息的牢笼里,他将周迟轻放在沙发上,额前一捋散乱的发丝微垂,在狭长上挑的眼睫处落下淡淡投影。

我站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父亲。

他疯狗般如痴如醉的目光一寸寸剐切周迟浸满汗水、湿漉漉的脸颊,落在我眼中的画面逐渐令人脊骨发寒。

漆黑封闭的书房里传来凌乱的拍门声,父亲并不在意,他犹如虔诚的教徒,俯身吻住周迟的嘴唇,疯狂地攫取着甜蜜气息,却突然将手心覆压在哥哥纤细的脖颈上。

他的吻愈来愈深,手指也渐渐拢紧。

我毫不怀疑,那一瞬间,父亲想杀死周迟。

“唔……”

或许是因为喘不过气,周迟难抑地扬起脖颈,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痛吟,父亲才如梦初醒般,僵硬地松开了手。

哥哥白皙的脖颈上早就被项圈勒出了一道红痕,乌青色指印深深烙印在颈侧,像铁丝缠绕的绳结在母亲僵冷灰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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