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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

 

的眼神,鞋底踩着沈清勃起的阴茎。

沈清快要被踩射了,弓缩着身子。

手指想要攥着阎臣的裤脚,被阎臣躲开了。

“啊啊啊啊——”

在沈清短暂的痉挛后,他射了。

“你要跑吗?”

余舒还是于心不忍,犹豫再三开口。

沈清手腕被捆得红肿,余舒目光扫到,拿着医用酒精给沈清消毒。

沈清就是标准的虐受文主角,爹不疼娘不爱,被卖掉,一次一次地被玩坏,然后最后攻稍稍流露出的爱意,就可以he。

余舒皱眉,他不想管,他对陌生记忆已经有了几分的确信,与天命违抗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余舒想逃走,临走之前他想再问问沈清的想法。

他愿意帮他。

沈清垂着眼,脖颈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要捏碎。

“你可以再好好想想,”

“这周五,如果你想走,我就带你一起。”

周五,贺凌宜有一场赛车弯道赛,阎臣从来不在周五出现,那会是最好的时间。

余舒嘴上和沈清这么说着,其实他也没有把握能带走沈清。

贺凌宜残暴,阎臣狠厉,虽然现在两人并没有到非沈清不可的地步,但难免出现意外。

余舒盯着电视剧,正在放映着赛车比赛。

烈日耀眼,更夺目的是男人不要命的速度,隔着屏幕,余舒都能感觉到掀起的巨浪,激烈的高强度运动,肾上腺素不断分泌。

余舒静静地看着,临近终点了,终点前有一个弯道,适合甩掉人,但贺凌宜已经远远地领先。

贺凌宜寻求保守的话,可以适当减缓速度,可以以第一名的姿态顺利抵达终点。

但余舒知道贺凌宜不会。

嗡的一声,马力被拉到最大,一个急烈猛然的急转弯,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人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被拉到了极致。

轰的一下,赛车稳稳地落在了地面。

贺凌宜丝毫没有减速,以一种迫人的姿态冲过了终点。

余舒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发生改变,有点可惜了,要是死了多好。

他关掉了电视,没有再去看贺凌宜领奖时的发言,余舒想把沈清带走,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要进一步地了解贺凌宜和阎臣。

知己知彼,光靠记忆里那些短暂的片段是远远不够的。

贺凌宜,狂妄自大。

余舒半阖着眼,“帮我订一张晚上公馆的票。”

贺凌宜知道了,他得去了解下一个了。

余舒不乐意去那种地方,一点点用稀释酒精擦着手指,换了一身衣服。

余舒坐在台下,面上戴着面具,进入这里需要选择今晚是s还是。

他选了s,黑色的面具只能露出白皙精致的下巴,余舒抬眼,看着台上正在夸张抖搐的男人。

半裸着身体,根本不能遮住的布料拢住皮肤,鞭子抽打在上面,留下红色的鞭痕。

痛感从鞭痕处蔓延,却不能动,身体跪在地面。

余舒的手指一下下点着手背,他在等。

阎臣出现了,阎臣的面具稍微有些不同,带上了点赤金,黑色的正装,明明还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台上的男人就开始发抖。

余舒总算知道了,那天阎臣还对沈清留手了。

余舒皱眉,被抽打发出的呻吟令他不适,他准备起身,他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猛然,灯光聚集在余舒身上。

余舒和阎臣对上了眼,阎臣认出来了。

余舒被当做了特别观众被请上了台,阎臣站在一旁,鞭子上已经被抽出了血迹,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

阎臣把鞭子递给余舒,余舒刚要接过,就听到阎臣淡淡的一声,“你会用吗?”

阎臣握住了余舒的手,包裹住,鞭子在空气里划过,猛地发出响声。

余舒皱眉,把手从阎臣的手里抽出,鞭子抽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男人抖了一下,喉咙间发出声音,但没有躲。

“啊……”

男人的呻吟喘息,令余舒不舒服,“咬,”余舒让男人咬着鞭子,招手,又拿上来另一幅皮鞭。

余舒抽下去,男人颤抖,身下却隆起弧度。

“啊!”

余舒冷着脸,挥鞭,鞭子抽在男人胯下。

男人一下没有含住鞭子,又连忙叼了起来。

余舒没有刻意地发泄情绪,只是不带任何情欲的挥鞭,男人的身下弧度越来越大。

台下开始窃窃私语。

阎臣的目光还落在余舒身上,修身的正装,系到最上边的衣扣。

似乎是被男人身体的反应激怒,余舒加重了力气,“啊——”男人射了,精液的气味弥散在空气里。

余舒刚想扔掉手里的鞭子,阎臣就挡在他面前。

他本来就不舒服,也无所顾忌,鞭子抽开,阎臣的手立马流出了血,“如果想让我抽你,你应该跪着。”

余舒扔下鞭子,没有看阎臣一眼。

台上的男人还沉浸在被抽射的高潮中,弓着身体,沾着血的鞭子咬着嘴里。

阎臣看着余舒的背影。

余舒冷着脸,被阎臣摸到的手反复地擦着,“我不要名片,”余舒看了一眼递名片的男人。

辛正有些遗憾,余舒刚刚抽人时的冷脸,目中无人,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他的欲望。

想跪在他脚边,想着余舒会因为他的欲望觉得恶心就可以快要射出。

但余舒没有这个想法,辛正也没有办法。

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西装裤下,余舒迈开腿往门口走,辛正觉得这个人很适合挥鞭施虐。

沈清确定了下来,决定和他一起走。

“好,”余舒开始筹划,剧情里没有写过沈清出逃,余舒也无从下手,只能寄托于只要逃得越远,他们就追不上来。

“小舒,我会是你的负担,”沈清清丽的面庞多了几分忧虑,“要不你走吧。”

“不要说胡话。”

虽然他们一直是轮班,但攻一攻二除了兴趣来了的时候会过来,其他时候都是见不到他们的。

余舒心里多了几分估量。

夜色笼罩着,时针转到了十二点,贺凌宜没出现。

余舒在屋里安了监控,监视着,看着有没有异常情况出现,他和沈清也已经坐上去往机场的车,才稍稍放松下来,唇角勾起。

但还没等余舒彻底放松,车辆停了下来。

余舒坐在后驾驶,手机里还放着监控,抬眼,“怎么……”

余舒的声音骤然消失,贺凌宜勾着唇,隔着车头的玻璃,余舒能看到贺凌宜脸上戏谑的神情。

难怪一路上畅通无阻,余舒没有明显的情绪变化,冷冷地看着贺凌宜。

“撞上去!”

司机一下愣住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你、你开玩笑吧。”

沈清紧张地握着余舒的衣角,“小舒……”

沈清的话还没有说完,余舒就开口,“我说撞上去。”

“费用价钱你来定,”

司机没有动,贺凌宜已经在发动车辆,马力轰鸣,他们所隔的距离,已经经不起把油门踩到底。

余舒看着贺凌宜嘴角的笑意,脸色平静,薄唇轻启,“如果是我们撞上去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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