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
地。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重重地一前一后,每一下都操到了底,啪啪啪,邢越看着那节漂亮的腰肢在疯狂地乱抖。
宽大的手掌把着,劲腰不停地耸动,鸡巴被无比湿热紧缩的小穴牢牢包裹,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吸吮。
每一下都肏得抽搐的小穴不停地哆嗦,余舒夹在两人中间,前胸后背都被紧紧地贴合。
胯下不停地吸吮吞吐着粗长怖人的阴茎,每一下都顶得青年在不停地喘息。
呻吟声不断响起,断断续续,听着好不可怜。
噗嗤噗嗤地撞击声,小穴湿哒哒地抽搐,紧紧收绞,艳红的媚肉被来回碾肏得喷水,每一下身体都忍不住发抖。
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屁股里粗长硕大的肉器凶猛地不停用力顶撞,小穴被欺负得不行。
“呃啊啊啊,”余舒被刺激得屁股发颤,红艳的奶头被捻起,乳孔被细细地研磨。
爽得眼泪直流,啪的一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啊,”余舒叫了出声,小穴猛然紧缩,重重地吸吮着肉器。
“啧,”马眼被吸得发麻,尾椎骨自上而下地酥软,啪啪啪,撞击的力度更重了。
两颗硕大无比的囊袋被要被塞入小穴里,穴口不停地洇着水,腰肢发软,余舒承受不住地尖叫。
“唔不行了……”
余舒柔韧的身体被掰开,肉刃凶狠地进出,大开大合地顶着前列腺。
余舒被肏得脑海里一片空白,湿热的淫水不停地喷涌,肉穴被粗暴地碾得发抖,粗黑肉器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磨砺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疯狂地抖动,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在剧烈地抖动进出,要射了。
“不要、不要射进来……”
一个人的射精都能被他刺激得要死要活,两个人那岂不是会被精液灌满肚子。
裴修冷厉地勾着唇,胯下顶得一下比一下重,小穴被鞭笞得害怕发抖。
邢越在床上也没有那么好说话,囊袋重重打在臀尖,直到高潮猛然降临,湿滑的小穴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骤然收缩。
媚肉疯狂地绞动,逼得翕张的马眼喷出一大股的浓精,“啊……”
余舒猛然颤抖,喷涌而出的膻精如高压水枪一股脑地射满了小穴,炽热膻腥的浊精灌满了小穴。
痉挛发抖的腰肢被牢牢把住,肉棒直直地插进小穴的最深处,把浓精一滴不漏地全都灌满进了肉腔。
余舒被烫得直发抖,腹部被一股一股的浓精撑得隆起,眼泪簌簌地流着。
小穴被猛然灌进浓浆,剧烈的充盈感,撑得小腹如怀孕三月的妇人,晃晃荡荡,满是精液灌满的水声。
“嗬啊啊,”
手心被磨得泛红,最后乳白的精液也喷射在手心,胸口,颤巍巍的乳头被沾染着浊精。
红肿的奶头被射得涂抹上了白浆,乳孔上也抹着,滴答滴答,承受不住的奶头挂不住精液,精液顺着乳头滴在床上。
锁骨和下巴上也都被喷上了精液。
膻腥浓稠的乳白射满了全身,小穴里还被插着肉棒,精液无法排出,肉棒轻轻地顶弄,就能听到粘稠的水声。
结合处一片泥泞,腹部上被顶出轮廓。
涩死了。
余舒的眼泪被抹掉,唇珠被轻轻地含着,高潮得有些茫然,腹部充涨,本能地捂住小腹。
像是一座涩情糜烂的雕像,不着寸缕,乳头上挂着浓精,肚子都是被撑大的精液,小穴里还插着两根粗大的阴茎。
清冷昳丽的小脸潮红,不停地呜咽呻吟,颤抖地弓着身子,哪怕现在男人们没有动作,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敏感得被刺激到高潮。
余舒被抱了起来,精液从间隙间流了出来,“唔,”余舒在男人的怀里突然地达到了高潮,小腿痉挛发抖。
“嗯啊……”
余舒听着屋里传来沈清的呻吟,夹杂着些许的痛苦。
他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余舒揉着太阳穴,想着今天在脑海里涌起陌生的记忆,他所处的是一本虐受文,他是文里的攻三。
余舒不信,但陌生的记忆和他现在的境遇一模一样,让他不得不有了几分的怀疑。
屋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似乎被玩得连叫也叫不出来。
按剧情所介绍的,贺凌宜是攻一,性癖变态,沈清总被他玩得几近崩溃。
沈清痛苦的哭喘隔着一扇门也能传入耳朵里,余舒不是没有想过带走沈清,但他斗不过权势滔天的攻一。
而且沈清是愿意的。
余舒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掩出阴影。
一道阴影掩住了余舒,他抬眼就看到阎臣面无表情,手指插在口袋里。
静静地听着屋里传出的声音,沈清的哭喊声渐渐小了,余舒站起身,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贺凌宜。
大背头,额头上垂着湿发,赤裸着上半身,嘴角带着笑意,“余医生轮到你了。”
余舒侧开了贺凌宜,屋子里弥散着浓重的石楠花味道,沈清躺在地板上。
小腿痉挛抽搐,后穴里被粗鲁地塞着硕大的黑色按摩棒,按摩棒还在嗡嗡的震动。
晶莹流满了腿心,沈清看到是余舒,叫了一声,“小舒。”
余舒嗯了一声,身后的男人也走了进来,屋子里被挤得逼仄。
贺凌宜眼底带笑,看着余舒熟练地戴着医用手套,胶质手套绷得手指骨修长。
余舒掰开沈清的腿心,轻柔地取出了震动的按摩棒,他能觉察到身后的贺凌宜和阎臣都在观察他。
按摩棒取出的一瞬,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出来。
“你不操他吗?”贺凌宜开口。
他突然有些好奇,余舒和沈清到底是谁上谁下。余舒这个小身板真的能操人吗。
屋子里都不是正常人,余舒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和贺凌宜交谈,他闭着嘴。
沈清的后穴还在震动,余舒不可思议,直到看到露出一节的磨珠。
贺凌宜看着余舒这么惊奇,笑意不减。
余舒捏着磨珠,眼神平静,淫水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
真是一群神经病。
余舒冷眼看着沈清跪在地上,向阎臣爬过去。
沾着湿漉漉淫水的磨珠和按摩棒还掉在地上。
余舒要出去,却被贺凌宜拦住了。
“不留下来看看吗?”
沈清有性瘾,阎臣和贺凌宜性爱粗暴变态,余舒就是夹在其中唯一稍微正常一点的。
其实也不,要是正常,他就不会在这里了。
余舒坐了下来,双腿交叠,垂着眼,贺凌宜饶有兴趣地看着,耳边开始传来急促短暂的呻吟。
屋子里弥漫着沈清急促的哭喊。
攻二是个手黑的s,余舒一边整理着脑海里的记忆,一边听着哭喘到极致的喘息。
贺凌宜姿态自然地坐在余舒旁边,看着阎臣调教着沈清,想射却射不出来,跪在地上眼泪不停地掉着。
余舒半敛着眼皮,现在的剧情已经快要走沈清被调教成两人的玩物。
他这个平平无奇的攻三,只是一个来给沈清查看伤势的医生。
余舒被声音吵得忍不住抬眼,就和阎臣对视上。
沈清跪在他的脚边,身体蜷缩,说不出痛还是爽,阎臣注意到余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