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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渴

 

,从此你在哪里我都能感应到,哪怕将血液放干也没法消除。而自此以后,你再也没有办法离开我。”

尼希尔眨了眨眼,抬头从他的手中探出头,微笑开口:

“嗯,然后呢?”

失去柔软面庞的手停滞在半空,五指僵硬地缓缓收拢,黑袍下的人却忍不住露出笑容:

“没有然后了。”

“那就好。”

尼希尔笑着闭起眼,微仰头将唇覆在手腕的伤痕上,牙齿轻咬住血肉,唇肉紧贴,小心翼翼地缀吸。

伊布尼亚能感受到伤痕处传来的吸力,还有饮血时因为方法时不时会抵到伤口的柔软舌尖。

他低头近乎痴迷地看着,看那湿润的黑眸半合着,神色流转间一如既往透出单纯,好似从未发现自己已被层层不可见的细密丝网包裹,唯有嘴角隐秘处的艳色越来越浓,为浅色的唇染上浓艳的红。

但伊布尼亚知道,他的爱人比谁都清楚这份阴暗的念想,也明白其中潜藏的危机以他的实力完全无法反悔抵抗,却仍然刻意放任这份贪婪的欲望被滋养壮大。

——他在纵容他。

他突然感到一阵干渴。

烧灼难耐的燥热从湿热的舌尖触碰过的手腕蔓延而来,与丢失的血液进行置换,霸占侵蚀思维,让喉咙只剩下欲望满足后才能被滋润的渴。

他压下唇角,咽喉滚动间,干渴愈加严重。

他的。

他的。

他颤抖着闭上眼,却又连忙睁开,无法控制地将痴迷的目光停留在尼希尔面容上,如同有实体般一寸寸粘腻舔舐而下。

那是他的爱人。

容颜,身体,肌肤,眼眸,气息。

无论哪一样存在都令他无法克制地深深着迷。

从今以后,他们的血液将永远共存,扎根体内,他融入他的身体,连死亡也将他们无法分离。

他的爱人啊……

“已经够了,你的身体还不足以承受太多。”

一直关注着数量的伊布尼亚及时出声,制止了尼希尔继续下去的动作。

尼希尔停下动作,分开缀饮的唇齿,却还是因为本能忍不住用唇蹭过伤口,防止血液流出。

“不用担心。”

眼前的手腕伤口在瞬间愈合,并移开。

尼希尔掀开眼帘,深黑的眼眸转动,停留在伊布尼亚的方向。

浓郁的黑,苍白的肤,艳红的唇。

被他的血浸湿,侵占的唇。

——干渴升腾。

他的指腹不受控制地落在唇上,污染上同样的艳色。

他看到尼希尔因轻笑弯起的眉。

“你看起来完全丧失了自控力。”

指腹在唇部的颤动下一齐移动,被迫浸染上更多的红。

他的眼蓦然骤缩。

他用颤抖的声音开口,用尽了所有的克制:

“让我冷静一下,这件事让我有点兴奋。”

兴奋到连身体都止不住战栗。

“好啊。”

他的爱人依旧微笑,欢迎他的任性。

他抬手,将他的爱拥住。

“我很开心。”

他喃喃着,再次轻轻在尼希尔耳边重复:

“真的,很开心。”

公爵府书房。

赛琳和公爵面对面坐着,公爵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赛琳,你这行为……算了,有什么原因吗?”

赛琳反手从储物空间内拿出一份卷轴,那是自己早就编写好的谴责对方罪行的证词。

公爵扫了一眼,只见利落明了的控诉布满其中,看起来还是逐渐累加的,因为学校和家中所用的墨水稍显不同,留下的痕迹因此反复轮换,甚至还有尚未完全干透的,明显透露出这是连续创作。

……难为她了。

他顿时有些好笑:“你还真是准备充分,看来早就有这想法了。”

赛琳双手规规矩矩放好,十分乖巧地认真点头,与在学校的叛逆模样判若两人。

公爵望着自己女儿装模作样的姿态,摇摇头,有些好笑:“行,后续交给我处理就好,下次别这样了。”

“是别这么冲动吗?”赛琳眨眼,委屈巴巴地申诉。

公爵挑眉,重新收好手上卷轴,用它轻砸了一下她头顶,假装生气:“胡说什么,你做的很好,我的意思是让你下次别忍这么久,太委屈自己了,好歹我也有些权利,自然会负责为你出头。”

“痛哎——父亲,幸好我没长歪,不然照你这种教育方式,我绝对会被娇纵成个坏孩子。”被砸的赛琳故意抱头痛呼,但脸上笑容灿烂到不行。

“那也不怕,你要是委屈自己才可怕,如果这样,芙琳娜也会生气得活过来找我理论吧。”

公爵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将证据收好:

“我的继承人不该受这种侮辱,我的女儿更不该被这种人用下流的眼光看待。”

赛琳对此极为感动,并忍不住开口:

“可是,父亲你确实没发挥作用啊,他不再纠缠还是因为我亲自动手了,你现在好好善后才对得起我吧?”

“……”公爵被噎了一下。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对这个公爵确实无法反驳,但他知道绝对不能心虚,不然这个小混蛋比谁都会顺杆子往上爬,外加作为父亲的自尊心作祟,所以他死不承认,只是换了个法子开始赶人:

“说完了是吧?那你可以出去了,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好好好,父亲让我走我怎么能不走呢?”

赛琳忧愁地看了眼自己父亲,悠悠站起来离开,脸上却净是克制不住的笑意,甚至步伐欢快到连头也不愿意回一下。

她边走还丢下一句:“那就全部交给你啦,我可是很相信你的。”

见此,公爵……公爵更郁闷了。

跑出门的赛琳想到父亲那副心虚,但又死命强撑着的样子,整个人笑得更为灿烂,被逗到不行,她带着笑意将手中的牌状信物转了一圈后拢回手心,随意晃了晃后收回储物空间。

她身上是早就穿好的骑装,所以没换衣物,直接就往马厩走,准备骑马出门前往目的地。

那是她此行的目标——母亲曾经所统帅军队的所在地。

她会带着母亲的信物,作为母亲的继承人,得到他们的认可,接替母亲成为那些士兵的下一位首领,从此担任守护家族领土的责任。

“唉……既要当父亲的继承人,又要当母亲的继承人,一个负责家族,一个负责武力,我真的感觉压力有些大,可惜哥哥没法帮忙,不然哥哥继承家族多好,我还是更喜欢和母亲一样,这可比处理利益关系时总是说话说半天,绕来绕去还真假掺半舒服多了。”

赛琳叹着气哀嚎,对自己未来团团转的忙碌命有些发愁。

但她也仅仅只是叹气,毕竟母亲不在后父亲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是父亲并不擅长领兵作战罢了,她要接过父亲手中的权利,自然不会落下这一份。

少女利落跨坐上马,马蹄奔走,飞尘掠起,不一会儿高挑的身影就逐渐隐去,再也无法望见。

公爵府中,伊布尼亚像感应到什么似的,往外看了一眼赛琳离开的方向,无形流动的命运在他眼中奔流起伏,尽情展示世间万千生灵交错的存活姿态。

他眸中神色冷然,对此并无任何想要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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