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们是不是有病”(床上被未婚妻撞见预警修罗场
抽搐了一下,睁着呆滞没有丝毫情绪的双眼,断断续续地低喘出声。腥咸的铁锈味液体溢满他的口腔。他用手撑地,想要起来,却带动伤口,痛苦地蜷缩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难以抑制的鲜血顺着他的下巴流淌,染红了他的衣襟,他模糊不清地喊道。
“哥哥……”
刻意加重的这两个字干涩而又黏稠,宛如被碾压的沙粒,轻而易举地就能勾起人心中最深的欲望。
楚宿唇瓣翕动,大脑一片空白,隐秘的屈辱、荒诞、宛如尖锐的鞭子,威慑地打在他敏感的精神上。他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连往后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嗓子干哑地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崩溃中带着乞求地对着江琅说道:“停下、停下、求你、求你!”
“不要让他看,不要让他看……啊——!”
楚宿扭动身体,想要往后爬,嘴里哆哆嗦嗦地说着,却被身后的江琅拽着脚腕拖了回去。身体乍然间滑行一大段,他尖叫出声,但任凭他如何挣扎,只能被男人牢牢地摁在地上,粗暴地分开双腿,恶狠狠地贯穿身体。
性器径直挤开肉缝,捅了进去,楚宿崩溃得哭出声,带来的却是性器插得更深,动作更快……滚烫而又硬挺的欲望,猛烈地撞击着,像是在拍打一颗柔韧的水桃子。外皮被蹂躏得通红颤抖,不堪重负,每一下都会有水液飞溅。甜蜜蜜的汁水,迫使着拍打者愈加用力,恨不得将他戳破,流出里面鲜甜的骨肉。
江琅不为所动,甚至欺负得更厉害。
他俯下身子,叼住楚宿的耳垂,卷入口腔深处,拿着一侧尖利的牙齿细细碾磨。听着楚宿的哭声,他像是良心发现了,又像是因为什么奇怪的因素,捧起楚宿的脸,安慰道:“看着我,不要在意他们。”
“不、不、不……”楚宿不停地摇头,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实和虚幻,巨大的刺激,让他不肯接受现实,他发着抖,挪动身体:“让他走、让他走啊……我不想见到他,我不想见到他……求你……求你……”
楚宿发着抖,下体顶开的性器,强制性地进入他尚未闭合的肉缝,他浑身是汗,只能不断地求饶:“江琅,不要在这里……”
江琅将他整个人抱起,重新塞了进去,插得很深。里头烫化似的软肉,顶得楚宿一阵反胃,强烈的刺激,把他的脑海全部占据,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语无伦次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不行……不可以……啊……”
他脚尖抵在地上,为了让自己好受些,撑起自己的身体,结果一个脚滑,整个人往下坠,薄薄软软的腹部被撑得突兀地鼓起。发冷的寒,濒临的眩晕,压迫着他的神经,甬道里传来的难受感,折磨着他,几乎要将他活活剖开。
“难受……难受……”
楚宿眼中的画面,逐渐变得陌生,他好似来到了一处糜烂的巢穴,里面的脏东西,沾染上他的精神、肉体,再纯净的水也不能彻底洗干净他。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别人眼中的自己……火热的情事,滚烫的温度,高热的癫狂,潮红的面颊,汗湿的肉体,艰难地包裹着他,完成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和配合。
……拆吃入腹。
……滚烫的可怖。
……快要把他捅烂成一摊流淌着的烂泥。
熟悉的呻吟声,让楚彻抬头向前看,眼前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淡色的灯光下,他隐约看到一条绷直的小腿,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拱来拱去,厚重的布料被迫弄出或直或斜的好看褶儿……他猛地惊醒,沿着小腿往上游移。
许是因着前方的人故意要给他看似的,交合处,还残留着青紫印记的雪白大腿根,被挤拍得几乎要变了形。最为惨烈的当属正中间的红艳艳穴口,被性器毫不留情地蹂躏,每当拔出一大截湿漉漉的性器后,都会再次被狠狠插进去……湿红的软肉,紧紧地咬着巨大的性器,怎么也不松口,甚至由着他对自己捣入,不时地分泌出黏腻的爱液。
楚宿显然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他整个人虚弱无力地趴在江琅的身上,难受地蹙着眉头,接受着身上人一次比一次要厉害的贯穿。他的不作为,看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全然在享受情欲所带来的快乐,那副恹恹的,却又格外迷离的气质,让他像是成熟的香果,吸引着人的目光。楚彻自然也不例外,他的精神崩到极致,瞬间清明,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兴奋。
可当他看到江琅时,俊秀的五官霎时扭曲,嫉妒和欲望撕扯着他,脑海中被各种不堪的词汇所占领——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恨过自己,他恨自己的软弱,他恨自己的无力……情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感官。
身体因疼痛而颤抖……太痛苦了,太痛苦了。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他实在无法忍受哥哥被其他的男人触碰,可是他太想他了,太想,太想。日夜积攒出的愤怒、悲痛,恨意,都无法宣泄,层层叠叠的就像是密不透风的蛛网,遮得他都快窒息了。
“哥哥……哥哥……”
他一张口说话,粘稠地掺杂着碎片内脏的血液,涌出的越来越多,衬得他被欲望和嫉妒撕扯的眼神,都变得格外残暴,仿佛要撕碎江琅接触过楚宿的每一寸肌肤、肉体,将描绘着肉欲和可怖的性器官,弄烂成几截,再一一碾碎。
他紧抓着身下的地毯,窄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人费力的,艰难地向前爬行。
快了……就快了……
他距离楚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细长的十指猛扣攥紧滑腻的小腿,死死不放。汗湿的小腿肚子如同粉透了的熟糕点,被骨节擒住,重重地把里面的馅料碾碎,却还无知地吐着甜水,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啊啊啊……滚!你滚!你滚!”
楚宿火烫般地弹起小腿,想要甩掉上方紧抓不放的手……他瑟缩着身子,像是还未长成的新树,紧紧地攀附在身旁的老树身上,企图得到庇护,把周围吸引过来的虫蚁鸟蜂驱逐。
“让他走、让他走、让他走啊!”
伴随着腿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把他掐得生疼,楚宿越发惶恐不安,念念叨叨地说着。
“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
一旁的裴横像是看够了,突然出声,走向前,嘴上若无其事地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宿身上那个多余的手掌。
他抬腿,一脚踩在楚彻的背上,语气不善地说道:“你也配。”随后,一点一点地掰开楚彻握在上面的手指。
眼见着手指要被全部掰开,楚彻手上使的力气更大了。
裴横蹙了蹙眉,又快速地舒展开来,他嗤笑道:“抓那么紧啊。”
沉闷的、骨骼摩擦间的碎裂声响起。
“呃……啊……”
尖锐的疼痛,迫使楚彻松开了手,闷哼出声。还没等他再次握上去,就被裴横扯着衣领,拖了起来,一把向后甩去。
他呛出血沫,在角落缩成一团,身体因疼痛而颤抖,懒懒地垂着的不正常弯曲的骨折手指,机械似地往怀里塞,像是生怕被别人发现什么他偷藏的东西。
“哥哥……哥哥……”
他绝望的、想要从这团皱巴巴的,潮湿的衣服上获取安慰。这是他先前从楚宿的身下找到的,掖进胸口衣领的缝隙里,他就像是个偷藏涩情读物的毛头小子,羞涩,胆小,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是那个年龄段独有的一段特殊经历,几乎每个人都会发生……尽管这很令人不耻。
裴横弯下腰,半蹲在楚宿的面前,从大衣里掏出一盒装潢精致的高档香烟盒,取出里面的白色长条,夹在手指中间,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