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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你们是不是有病”(床上被未婚妻撞见预警修罗场

 

只有你、只有你在我小的时候……啊……阿宿、阿宿、我头好疼……好疼……”江琅絮絮叨叨的,语无伦次地趴在楚宿的耳边哀声叫喊。渴爱的,昏胀的,阵阵疼痛的脑袋,快要把他逼疯。复杂的情绪里,沁出的那点嫉妒,尽可能地在他的心底,扎根生长。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爱人也被别人触碰,他就怨恨自己的无能,怨恨所有人……气急之时脑子更疼了,恨不得将其他几个男人全部杀了。

他当然知道,只要扯下那层遮羞布,不需要别人说,他自己就知道自己是个烂人,还是个恶心的烂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爱,可是他太想要了,实在是太想要了……

“你疼疼我……疼疼我……”

说着说着,江琅的身子忽然往后退,拽着楚宿的脚踝,把他拖到地上,俯下身子,扣住楚宿的大腿根部,愤愤地用唇齿,在周围碾磨、挤压。声音含含糊糊的,跟里面有糖似的。火热的舌头,湿润润的。

“啊!”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楚宿惊呼一声,对方的脸颊却死死地贴合在他的大腿根部,燥热,陌生的吐息,死死咬住不放。难受,太难受了。楚宿下意识的就要弹起来,结实韧劲的膝盖却压在他的腿上,动都动不了。

江琅把脸贴得更近了,他愈加过分的,痴迷地,舔吻着楚宿的身体。滚动的喉结,粗糙猩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刮过楚宿的敏感点……整条探出,眷恋的,如同尚未被驯化的野兽,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的所有物上打上标记。

“不、不行……”

楚宿恐惧的牙关颤动,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恐慌,让他夹紧双腿,手指慌乱无措地抵在双腿中间的脑袋上,想要把他推开。往日的疼痛和消退的标记,像是要从他的皮肉里钻出来,不自然地抗拒……他太害怕了。

“不、江琅……我们、我们才、刚刚见面……你难道、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楚宿伸出手臂勾住江琅的脖颈,每一次扭动,酸涩感都会连动着他的筋骨。尽管内心是多么的愤怒,连日的教训,已然让他懂得了示弱。如果能让自己好过一些的话,无用的挣扎,可以势必地减少一些:“我很想你、除了你、没有人会对我好……他们、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感受……只有你、只有你在乎我,江琅……”

楚宿的这番话让江琅更加激动,他被毫不留情地分开双腿,捅了进去。被撑开的湿黏黏的肉洞,牢牢地箍住性器,疯狂地抽搐。性器只进去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还留在外面。

“啊……啊……!”

性器在彻底全部送进去前,楚宿痛苦地哀嚎出声。细嫩的如软烂食物一般的滑湿,被反反复复地捅开抽出,摩擦,穴肉似乎都要被性器拍打成一摊鲜红的肉泥,又疼又痒的。可怕,太可怕了。楚宿甚至错觉自己是一只被捕猎的鸟,即将被拔掉羽毛,开膛破肚。人们在得到他身上所有拥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后,毫不留情地就丢弃了他。在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羽毛后,可恶的砍刀,把他从头到尾地劈开。

“阿宿、前些日子是我错了,我没有来看你。”江琅的声音不似先前模糊不清的,而是冷静的,沉静的,能让人听清的,如果忽视他身下的激烈,我相信,这会是一场格外令人愉悦的对话。

“你能对我说这么多,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与江琅声音相反的是,他的眼神,他的动作,满满的都是人被取悦后,心中压抑不住的恶劣因子。他与楚宿额头相抵:“我爱你……你根本不清楚我有多么爱你,爱你爱到让我——痛苦不堪。”说到最后,他的声音缓缓下沉,神色也变得格外可怜,就像是失意的青年,被迫与恋人分开。他和大部分关于爱情的主人公十分相似……狂热、痴迷、爱而不得,痛苦寂寞,似乎都在诉说着他破破烂烂的人生。

“可是、可是……啊……”

楚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唇张了又张,才说了几个字,就停了下来。下体的冲撞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死死地咬住舌尖,双腿打颤。

江琅身下用力,打断了他的话语,沙哑的声音戛然而止。江琅享受着热烘烘的穴肉的照顾,一次又一次地捅开潮湿的肉缝。楚宿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臀肉连接着大腿根内侧,快速地拍打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快了。

——就快了。

——只要忍忍就好了。

——忍忍。

楚宿竭力压下自己想要反抗的动作,宁愿被捅得双眼翻白,神志不清,脊背弓起,脸上满是泪痕。唇瓣不由自主地张开,一个字还没完完整整地吐出来,调调就变得支离破碎……情欲汹涌中,他攀升到模糊的、窒息的地步,每根骨头都在战栗、颤抖,不受身体的控制。

……怎么……怎么会这么难受。

“呜……”

穴肉在性器的挺进下,蜷起,像是透过薄薄的那层膜,抚摸着他的器官,拉扯间,深到极致的后怕、恐慌,让他的头皮和脊背,发麻发紧,无法展开。无力的指尖,徒劳无过地掐在江琅的后背,一会收紧,一会放开,留下一串串暧昧的掐痕。他低喘出声,脸颊、鼻尖不时地有冷汗滑落——光滑的躯体,像是外表水润健康的鲜美果肉,剥开那层皮,露出来的鲜嫩内里,在高温下迅速腐烂。

他的大腿内侧全是黏稠温热的汗,不、是他的全身都在流汗……这下他是彻底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瘫在江琅的身上。体温透过双方的胸膛,从皮肤传递至“砰砰砰”作响的心脏,鲜活的,跳动的……江琅感受到楚宿的靠近,动作慢了些许,每一次挺动腰身时,高热的甬道,都会乖巧乃至柔顺地包裹着性器。

楚宿累得眼前眩晕,他干涩的喉咙开始发热,薄薄软软的肚皮被撑得鼓起。下坠感,让他挺直腰板。甬道里的黏膜像是被什么蜇到了,刺痒而又酸痛。

“我、我不行了……”

楚宿喘息不止,半晌才回过神。他虚弱地抬起眼皮,模糊的视线里,宛如来到了一处光怪陆离的世界,耳朵里听起来也像是要坏掉了,“嗡嗡嗡”响。

突然,他听到了开门声,还有呼吸声。

不止一个人的。

“有声音……”他怔愣了一瞬,恐惧迅速爬满他的全身,他吓得缩了缩身子。手指不住地拉扯着江琅的肩膀,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道:“有人……有人……”

江琅并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只是把手放在楚宿的后腰,往怀里搂了搂,哄道:“你听错了。”

这些话语并没有成功地安抚到楚宿紧绷的情绪,他本能地循着声音,在房间里搜寻其他人的身影。

他听到了,他明明听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

在彻底看清楚黑暗中的人是谁后,楚宿抓着江琅的衣领,害怕地尖叫出声,瞳孔睁得很大。穴肉在刺激下疯狂地抽搐,绞缠着性器。舒爽感让江琅的速度更快。颠簸中,连绵不绝的快感,逼得楚宿难受地摇头,小幅度挣扎,死死咬住颤动的唇瓣,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裴横……还有……还有……楚彻!

裴横像是察觉到了楚宿的目光,他缓缓地望向楚宿,眯了眯眼,抬起一只手指抵在唇瓣上,嘴角勾起标准的弧度,没有一丝感情……楚宿心慌意乱,他没工夫管裴横究竟想干什么,他就像是被饵吸引的贪吃鱼类,钩子锁住他的思绪,鱼线限制他的行为,他已然被楚彻的到来所勾住。

裴横把楚彻带到房间后,就随意地把他扔在了地上。

楚彻刚从半昏迷中醒来,半边身子躺在地上,疼痛驱使痉挛,令手指不受控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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