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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主人(灌肠、犬化、脐橙)

 

预的话,我们这边会有——”

“我没事,真的没事!”我突然大叫起来,“我真的没事!都过去了!只要……只要不再提起。”最后半句话我说得很小声,我突然觉得很累。

炎夏定定地看着我,半晌说:“好。”

我和他一起被带去了警察局。

我是作为受害人的唯一家属被带去做笔录的,但因为警察闯入时看到的淫靡景象,在笔录的最后,警察隐晦地提醒我说,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起诉炎夏。

我拒绝了。

我怎能再让炎夏罪加一等?

从笔录室出来,我看到大厅内站着不少人,我脚步一顿。

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微笑着同我打招呼:“好久不见。”

他脸上多了些风霜,但依旧挺拔、温和,穿着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西装,一表人才。

我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突然、这么猝不及防地遇到他,经年的旧梦化身成具象的影,忽然变得面目狰狞。在他的面前,我几乎生出几分自惭形秽来。

“你好……”我低下头,感觉脸有些发烫。

炎夏本来是被铐着手腕抱头蹲在大厅靠墙的角落的,见状突然挣扎起来,大声怒吼:“是他是不是?顾凉秋,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我就知道你心里有别人——”

他很快就被警察制服,被拖去另一个房间,没了声响。

我应该像之前在家里一样,跑去保护他的,但这一刻我却没敢动,像一只受惊过度的老鼠,痴呆又绝望地站在那儿。

我突然意识到头顶的灯光是如此惨白。

男人疑惑地问我:“你还好吗?”

“……还好。”我努力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试图让自己看上理智、成熟、靠谱,也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可信一些,“你别听……那个人胡言乱语,他是疯子。”

我竟然污蔑炎夏是疯子,我真是疯了。

尴尬溢满了我整张脸。

男人倒是很好说话,温和地笑了出来:“能理解,很多犯罪者都是偏执狂,会执着地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我不会相信的。倒是你,好久不见,上回从朋友那里听说你辞了工作,是有更好的去处了吗?”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样说。辞职是炎夏非要我辞的,我也没有另谋高就,这几个月时间,我都在房间里张着双腿,给他当专属性奴。

这样的真相若是告诉眼前的人,他一定会替我愤怒,并且安慰我,告诉我人都会有更好的未来。炎夏已经被他形容成偏执狂了,可炎夏……明明是个开朗又活泼的好孩子。

我突然觉得很难过,低下头,摇了摇,没说出话来。

男人担忧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被一个路过的警察叫走,两人到边上低声说了几句,我猜他们在说我的事,因为我看到男人往我这里看了好几回。

好了,现在我做性奴的事瞒不住了。我总是如此,什么也瞒不住。

穿在身上的衣服仿佛突然失去了蔽体的效果,我的脸火辣辣的,有点想逃跑了。

我可以不要脸,可以淫荡,但我一点都不想暴露在对方面前。他是个正直的好人,他救了很多人,包括我,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一直是那个积极向上努力自救的“好”受害人。

我匆匆告辞,跟警察打了招呼,回了家。几个月来,我头一次觉得家中这么冷。

我没有回小卧室,这一晚,睡在了主卧。往常炎夏丢下我睡主卧的时候在想什么呢?这里曾是我们的父母居住的地方,他会后悔杀了他们吗?

不,他不会,他从不后悔。

我也不后悔。

我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床上一片狼藉,半夜我泌出的乳汁弄脏了棉被。我沉默地坐了很久,起床,拆床单被套,清洗,还有清洗自己。

泛黄的陈旧被芯上多了一滩新鲜的污渍,我把它放到阳台上,对着太阳。我的思绪变得缓慢而漫长,像发条突然没了电,没了油,黏黏糊糊地打着转,直到日头偏西,我才想到我打算想什么。

我想,我真是个糟糕的人,好像做不成正常人了。

我想炎夏了。

我又去了警察局。

警察跟我说,我现在不能见他,我只好跟他们道谢,然后准备离开。那位警察或许是有些好奇,他看着我,犹豫地问:“你弟弟那样对你……你还想看望他?”

其实,做性奴是我自愿的。

我没说出口,沉默了很久,回答:“他毕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但那份我不愿意看到的结果还是如期而至。

炎夏杀人的事证据确凿,而且他自己也对此供认不讳。我没想到分别的事来得这么猝不及防,从男人口中,我获悉炎夏的开庭时间。

“你要去看么?”

“……去吧。”我很难形容我的心情,下沉,不断地下沉,人却没有太多悲伤,好像灵魂脱离了肉体,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

我问他:“徐先生,我弟弟是不是……会被判处死刑?”

我其实已经问过警察了,但我还是想听见不一样的答案。

但我没能等到。

男人沉默片刻,诚实地告知我:“大概率会是这样,杀害亲生父母是很恶劣的行径,法官很难手下留情。”

再多的话他没说。

在我们兄弟二人之间,过得更苦的人是我。我想,倘若当初是我弑父弑母,也许法官会开恩。

我被送走后,我妈把炎夏当成了唯一的儿子,尽心培养。他却更加不爱学习,后来去工地搬了好几年的砖。

他存钱,找我,到处找我,花完了就再去打工,几乎把国内城市踏了个遍。后来他实在找不到我,回来绑架了父母,威胁他们说出我的下落。

终于找到我蛛丝马迹的时候,他把他们杀了。

这些事,在第三者的眼里看来是不可理喻的。我却明白他,我或许是这世界上唯一懂他的人了。

他一直憎恨着他们,就像他憎恨我的“背叛”一样。

但他会原谅我,却不会原谅他们。他好像……真的很爱我。

当初他让我辞职的时候说,“没有哪份工作会让我请假半年”……半年,原来这就是他策划好的逃亡时间。

他从没想过不认罪。

他只是偷来了半年时光,和我在一起而已。

我垂下眼,低声说:“我会按时到场的。”

庭审设在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

我穿着炎夏的衣服,和我很喜欢的那件灰色风衣——我最后还是找到它了,有些破损,但我把它清洗干净了。

我在我的穴里放了肛塞,下体插了马眼棒,胸前的两个乳上贴了胶布。我还在内裤里垫了女人生理期才会用的大号卫生巾,只求我随处发情的身体能给我留下足够体面,别流出什么不该出现的液体,好让我听完炎夏的宣判。

全程,我坐在法庭的角落,远远地看着炎夏。

初遇时的寸头长长了很多,进看守所的时候又剃了,寸头能很好地露出他漂亮的眉眼。我全程都没怎么听进去,近乎贪婪地望着他,理智对此心知肚明,他的脸,我不剩几眼可以看了。

炎夏,我的弟弟。

我开始后悔,若是当初学校倒闭后我没有选择逃避我们的关系,早早回来找他,我们的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都怪那些老师。

为什么要在我身体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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