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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怎么能那么敏感”(自渎手指J宫口)

 

方逐意深呼吸,站直。

那位被称为方总的挥退保镖,他从桌上站起来,方逐意冷笑,哑声道:“方总?你是谁?骗到我头上来了?”

他轻笑一声,逼近方逐意,阴影临到面前,他微微低头,长发笼下,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垂来,方逐意的背下意识贴到玻璃上,两个人的鼻尖好似要碰一起,呼吸卷在一同,一个很近很近的距离。

“我不都叫你哥了吗?哥,你怎么还没明白,我是你的亲弟弟,躺在里面的是你的父亲,也是我的父亲。”

吐出的气息扫在唇上,若隐若现的痒,方逐意回神,意识到自己那一瞬间产生的退缩后,脸色猝然一沉,听着他的话,更是冷笑:“我们家就我一个独苗,你个冒牌货哪冒出来的啊。”

“没关系,哥,你以后就会接受了。”

他说着,目光向下轻轻一扫,一顿,眼睛意味不明地微眯,“你从拘留中心过来的路上还有心思找情人调情吗?”

方逐意整理得很端正的领口里,一抹小小、驳红的咬痕,若隐若现地藏在阴影中。方逐意猛然把他往后一搡,拉开距离后,微微扬起下颚,趾高气昂:“是啊,碍到你了?”

他反而笑起来,直起身:“既然温存完了,那你应该不会再走了吧?今晚有家宴,你一定要留下来啊。”

话说完,他又伸出手:“哥不记得我了,我就再自我介绍一次——方怀仞。”

方逐意莫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他没有去握他的手,拢了拢衣领,嗤笑一声,他的目光假装随意,的扫向方怀仞,却是越看,心越往下沉几分。

方怀仞模样与他有五分相似,只是眼睛比他更狭长,更艳,更具有攻击性。

或者严格来说,方怀仞更像是躺在里面的方父。

方怀仞扫一眼玻璃内的残躯,从容收回手,转身,在方逐意以为他要走时,他又一顿,回头,意味深长道:“哥,来日方长,你可要好好记住我的名字。”

方逐意斜睇他,忽地出声:“所以,让公司放弃我的是你?”

方怀仞扬眉:“不对,那是公司的意思。”

方逐意沉沉地目盯他。

“你的存在,碍了很多人的事。”方怀仞耸耸肩,收回目光,径直离开。

一时之间,房间寂静地只剩下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半晌,方逐意吐出一口混气,扶着玻璃,感受穴里似乎坠出一半的领带,双腿间黏黏糊糊的,终是忍不住踹了旁边的椅子一脚。

方逐意回房间的第一件事是去了解他被关拘留中心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他坐在房间小厅里的沙发上,搭着一个二郎腿,漫不经心听着,生活秘书站在一边,低声禀告。

生活秘书为方逐意服务,也算方家专属办公室的高层,对于事情全貌,他已了解的七七八八。

方家势大的几个旁系在方父出事后,紧急召集,开了一晚上会,没人知道他们在会议室谈了什么,只知道他们一出来,就要求召开股东大会。

旁系的叔父们在股东大会上提出了一个方案,方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他们瓜分方家财产、上位手段,但方逐意不在,股东们面面相觑,投票之际,clo带着方怀仞,在股东大会上从天而降。

生活秘书说那次股东大会里,方怀仞亲手把枪压在人的脑袋上,砰,当着各位叔父的面,清理了几个旁系的小辈,血涂满会议室的地面,把所有蠢蠢欲动的人都慑压下去。

方逐意的指尖搭在手上的表,转着表盘,问:“所以他真是那个老东西的孩子?”

生活秘书例行公事道:“我听说方总是老方总的私生子,很早就在集团里熬资历了,是clo带着他的。”

首席法律官,方逐意无言半刻,那是他父亲的亲信,在大学期间就认识的至交。而他至今未被允许干涉公司事务,并且对公司的一切都不知道。

“行了,你出去吧。”方逐意手扶在额边,揉了揉,挥手把人遣退。

方逐意回房间的第二件事是进浴室,清理逼里夹着的精液和领带。

没有外人在,他姿势别扭地走进浴室。

浴室的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外,深幽幽的绿,打眼看去,有风掠过,深绿的树丛涌动成绿的浪潮。

方逐意脱下裤子,领带垂了一小截在外,他脱去湿哒哒的内裤时,弓下腰,紧实的臀翘起,垂坠的领带从身后冒出,像是动物尾巴,在双腿间一晃一摇。

领带湿漉漉的,表面糊满折光的淋淋澧水。

他坐在浴缸边缘,寒着脸,抓着领带,向外拉扯。

领带抽离,粗糙的布料磨着嫩肉,他手指发白,绷起青筋,抽出的过程里穴不断翕张,吞咽拉扯着领带,千万般舍不得。方逐意暗骂:你真是贱啊。

他把湿哒哒的领带丢一旁,浓稠的精液自翕张的红穴里大吐大吐泄出。穴中荡然一空,脂滑的红穴迅速回缩成一个合不拢的孔窍,随着呼吸翕张,一丝白浊掺杂其中。

方逐意颤着抖,把腿分得更开,去伸指挖精液。

指尖没入大半,寻到最深处肿起来的细缝里,湿透的水液沿着他的手指,在手心聚了小小一洼。

他从未把自己当女人,就算和同性做也要当上位者,加之他和人上床时总是居高临下,彻底的正入,或背入,不允许其他人向下窥探,于是这套器官之间依然是个秘密。

方逐意小的时候,器官矫正手术还没现在这般成熟,那时候他体弱多病,医生评估他的体质还不适合进行手术。后来长大些,他随家庭老师练枪、习马术、剑术,身体好了,母亲却和父亲分居两地,她回到了她家族的所在的城市。

母亲没有把他带走,也许因为他不是从她的身体里出来的,是两个人的精子和卵子结合,置放在人工子宫里长成。

没有骨肉分离的痛,到了真正分离,也不把他当成一块属于自己的肉。

母亲没有多少眷恋地离去,只剩下小方逐意孤零零趴在面朝盘山公路的阳台,眼见乘着母亲的车,一点点被树荫和山石吞没。

母亲走后,另一个知道他身体畸形的父亲总是忙忙碌碌,甚少搭理他。

方逐意知道这不正常,但也没有人告诉他那是需要做手术的。出入风月场合,他操了那么多人,也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口逼的存在。

等之后他知悉这是能改变的,他也觉得修正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知道他身体状况的本就没几个人,他去做手术,岂不是自暴缺点?

指尖进入细嫩的宫口,白裸裸的脚趾头蜷了起来,吐出一声如同泣声的呻吟。

怎么能那么敏感。方逐意呆呆地想。

门外有脚步声,他没太在意,进浴室之前他使唤佣人为他在房间布置午餐,他自然而然以为是佣人。

直到门锁响动,咔嚓,电子锁被打开,方逐意刚刚进入到宫颈里,在很慢地把填满的精液挖出来。

他听见声音,下意识抬起头看向门外,方怀仞的声音比人先来到方逐意面前。

“我帮你把浴袍拿进来了。”

方怀仞绕过玻璃半遮,出现在方逐意视野里,他抽了抽鼻子,眼睛一眯。

“怎么都是精液味,哥,你在撸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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