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回家(合不拢的茓仿若失涌出一泡稠Y滑到桌面)
方逐意从晕眩里稍微掀开眼皮,微微直起上半身,便刚好和伏山潮斜过来的目光对上。
他唔一声,伏山潮很自然地抬起手,搭在方逐意后颈,轻柔地捏了捏。
方逐意此时正坐在伏山潮身上,咬着黑色的口枷,下颚晶亮一片,湿潮潮的,全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他上半身搭着一件对他而言略显宽松的衬衫,衬衫堪堪遮住屁股,但没挡住他和伏山潮的交合处。
他骑在伏山潮的肉茎上,刚干过一轮,方逐意穴里攒了一肚子精液,被伏山潮堵在了穴里,涨得方逐意难受。但他什么都干不了,因为他这几天得空就咬伏山潮,抓着伏山潮嘲讽,伏山潮干脆给他戴上口枷,说不出话,手动不了,被拷在身后几日,麻木得不像是他的手,腿也发软到使不上劲。
他只好恨恨地在内心想着他把伏山潮踩在脚底,找一群人把他轮了,轮完了还得拍视频,拍完视频继续轮,轮到死为止……
“呃!”他喉咙震出声音,回过神,伏山潮的双指翻出他的红脂脂的软蒂,正夹手上把玩,一直玩到指尖挂上水淋淋的水丝。伏山潮开了他的苞,就好像食髓知味一般,压着他干了几天,白天在吃伏山潮的鸡巴,晚上在被伏山潮干。
他重重喘着气,听见有人进来,有人出去,伏山潮拿着纸张,哗哗地翻看。
方逐意快趴在伏山潮肩上睡着了,他感觉伏山潮抱着他站起来,背后一凉,他躺在书桌上。
伏山潮站在书桌前,缓缓抽出性器,穴一空,翕张地回缩,缩成一枚小小的、合不上的水红肉花,而伏山潮居高临下地注目他。
他把脸偏开,想装死,不想伏山潮忽然道:“方家的人来接你了。”
方逐意恍惚一下,他这几天一直被拘在伏山潮身边,没办法和外界联系,也不记得具体的时间过了多久。接着他便听见伏山潮的命令:“拿过来。”
一把精致的袖珍手枪,轻轻巧巧地指向方逐意。
要不是说不出话,方逐意都要破口大骂出来了。这算什么?白嫖?操了那么多天还是要把他摁死在这?
他瞪向伏山潮,伏山潮的眉眼斯文疏朗,有时会透露出一分柔和的温柔。但在现在的方逐意看来,什么斯文、温柔,轻轻一撕,底下全是拔屌无情、斩草除根——残忍的冷淡。
怒火在他胸腔里翻涌,慢慢化成悲恸,噢,他就要死在这里了。
保险栓被拉开的声音,他的合不拢的雌穴仿若失禁,涌出一泡稠液,顺着腿根,滴答,滑到桌面。
伏山潮眼色一暗,他用枪轻佻地把方逐意上衣挑开,冷硬的枪口抵在他胸膛上,碾着他硬起来的乳粒。
方逐意腰颤了颤。
“我改变主意了。”正寂静时,伏山潮忽然开口。
他把枪随意一丢,解下领带,在方逐意朦胧的目光里,在手中叠成整齐一团。领带抵上含着浊白的红涟孔窍,一点点推进去,把要泄出来的精液全堵了回去。
他朝方逐意一笑:“下次再见。”
一群记者早早堵在拘留中心门口,长枪短炮,对着方逐意围截,方逐意面对涌动的人群,镜头和话筒筑成的墙,他皱着眉,在保镖和生活秘书的拦截下,好不容易才上了车。
方逐意这才知道那些事情愈演愈烈,社交媒体里甚至挖出了他上高中时和人打架,他用高尔夫球杆打断同学腿的事。
其中还夹杂了许多流言,甚至有人传他宿嫖幼女,他气得冷笑,心道,他的喜好还不明显吗?那么小那么嫩,谁下得了口。
即便警方发出澄清通报,也没有人相信,甚至有一批员工空前的团结,一同罢工抗议,许多大公司的运转都停滞了几日。
而放在以前,这种局面压根不可能出现,流言应该会慢慢被盖过去,应该没有外人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从拘留中心出来,应该没有记者敢在他面前拦截他的路。
明白的人都知道,对这件事,方家压根就没有用心,这种待遇,就好像对待一枚弃子一般。
他的目光转缓缓转向坐在副驾驶的生活秘书:“怎么回事?”
生活秘书踌躇半刻。
方逐意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半刻后,他往后一靠,脸歪向窗外,流露出一丝疲态,声音嘶哑地开口:“把车开回家吧。”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再想了,只想回家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方逐意看向窗外,阴沉沉的天,红蓝的霓虹灯光,模糊地向后流动。他不动声色地夹了夹腿,企图把穴里一直显出下坠感的领带吞回去。雌穴胀胀麻麻的,领带团堵在甬道中,磨着他嫩肉,把他新换的底裤都弄湿了,湿哒哒的黏在他的穴瓣上。
而精液在穴里的存在越发明显,似流非流,时刻要泄出来一般。
生活秘书为难:“方总让您回庄园见一趟老方总。”
方逐意的眼皮一鼓:“我父亲醒了?方总?老方总?”
以往方家只有一个方总,和一个小方总。
车往庄园开去。
方家的领地在这个已经规模定格的城市足足占了一个山头,除却方家的庄园,其中还有私人园林、狩猎场、跑马场等等场地。车驶入盘山公路,不消多时,一座庄园的尖顶从郁葱的绿树里冒出,渐渐展露全貌。
车停在前庭,一路有佣人指引。方父状态稳定后就被接了回来,因方家自己就有一套专属的医疗系统,而对于他们来说,在家待着,比在所有人都能出入的场合里待着要安全的多。
走过长廊,推门,一个房间,是小厅,有着一张会议桌,或许在父亲昏迷期间,方家的相关高层在这里开过几场会议,再里面,一个房间,被装成重症监护室的模样,可以通过玻璃窗看清全貌。
方逐意隔着玻璃,静静地注视他的父亲。
房间内,各种仪器通着管子连接方父的残躯,或黑红、或凹凸不平的伤疤分布其上,方逐意的目光凝在他父亲平静的、呈现老态的脸。
在监护室里观察的私人医生走出来,停在方逐意身旁,轻声交待起他父亲的情况。
方逐意沉默地听着,他父亲的腿在重创中被截去,但这些都没关系,现在的机械肢体已经能完美取代人的原生肢体,最大的问题是——方父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活力,无可再救。
等耳边的声音停下,半晌后,他挥挥手,示意人退出去。
方逐意抵在玻璃前,玻璃上慢慢团出一块雾气,模糊了他父亲的面容。他想起记忆里高大优雅的身影,父亲的目光总是很冷漠,漫不经心地掠过他,路过他。
他怎么也无法将这个满脸皱巴巴的老人和他记忆里的父亲对上号。
不知多久,有人开门,有人走进病房,方逐意还在看,有人轻笑一声,慵懒的声音,悠扬飘来。
“哥,你在看什么啊?”
方逐意蓦然回头。
会议桌的一角坐着一个人,微微偏头,长发垂在肩头,从散乱的碎发看去,侧脸的边缘极其锋锐,咋现出女气,却能让人一眼明白他是一个男人。
一个漂亮的男人。
他斜地看过来,扬着慵随的笑,腿垂在桌边,轻轻晃动,红棕色的正装被他穿得三分优雅七分随性。
方逐意奇怪地觑他一眼,逐收回目光,语气冷淡:“滚出去。”
“怎么了?那么大火气。”
方逐意看都不看他,刻薄道:“别乱叫哥,我们认识吗?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这人模样陌生,他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