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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不利被父亲强制/惩罚/藤蔓/被吃豆腐

 

星地先行离开,温言酌摇摇头,又看了眼床上略显疲态的俞谈,这才轻手轻脚地跟了出去

门在温言酌身后轻轻合上,房内一片静谧,只听得见俞谈微弱的呼吸和窗帘悉悉索索的声响。

在意识消散最后一瞬间,他意识模糊的想着。

三个月的记忆就这样一片空白,他并不相信是因为机甲训练出了差错。

可为什么温言酌他们,会如此断然地否认当时的真实?

然而,疲惫最终战胜了一切,任由这些迷雾暂时笼罩,任由黑甜的睡意将他轻柔地拥入怀中。

不知睡了多久,隐隐约约听见几声说话的响动,将俞谈从梦境中惊醒。

不知何时,病房门口竟站着一个身子挺拔的少年,正歪着脑袋打量着自己。

那是一位异常俊俏的红发少年,看起来尚且年轻,身材修长挺拔。

他正斜靠在门边,嘴角带着玩味的微笑看着俞谈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神似乎在打量什么稀奇玩意儿——那双桃花眼里透着一丝狡黠,平添了几分邪魅。

俞谈实在想不起见过这么一个人,更想不通他为何会在这安保严密的圣罗兰里。

俞谈试探着张了张嘴,干哑的嗓子勉强挤出几个字来:“你是谁?”

话还未说完,他便再次坠入了深眠中,像个没拨好的发条玩具般。

这令他恍惚觉得自己就像什么睡美人,轻易便被倦意征服。

那名红发少年却毫不在意,歪着头斜倚在门边,看着床上那人再次入睡。

他踱步靠近俞谈的病床,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冰凉的指尖拂过白皙的肌肤,他似乎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俞谈熟睡的容颜,眼中带着戏谑的色彩:“哟——”

这张脸蛋着实精致漂亮,五官线条柔和细腻,略显单薄的唇色好似淡红。

他着实越看越上瘾,甚至伸出手指轻轻勾勒着那精致的鼻梁与嘴唇,像在虔诚互供什么稀世珍宝。

红发少年的手指撩开俞谈额前的碎发,轻轻勾勒俞谈挺翘鼻尖的线条,又沿着凹陷的眼窝往下描摹,声音里多了分懒散:“连我都没认出来吗……没关系,我……”

红发少年似乎颇为开心地自言自语,手指也开始不安分地往下逡巡——从优美的颈部曲线到精致的锁骨,在蓝白色病服衣领边轻轻一勾,露出更多细腻的肌肤来。

当俞谈再次醒来,病房里空无一人。

红发少年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不知所踪,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俞谈只觉得周身一片混沌,仿佛从浓稠的梦境中脱身而出。

稍一反应过来,他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病床上,四周设施简陋,窗外天色已晚,一时分不清这是何处。

“……”

不在圣罗兰,好极了。

开局失去三个月记忆,一觉醒来又不知道在什么鬼地方。

他试探着支起身子,却在脚刚触及地面时便激起了耳畔的警报声,那尖锐刺耳的响动让他不禁痛苦地捂住双耳。

这时,俞谈才发现耳廓深处牢牢镶嵌着一个脑机接口监听设备。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俞谈猛地扯下那机械装置,原本粘贴得牢固的金属贴片被硬生生拽离皮肤,撕扯间耳道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感,还带出几滴鲜血来。

俞谈皱了皱眉,毫不在意地将那监听器扔进垃圾回收器,注视着它被压缩成块。

他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这时才有空环视这不大的病房。

简陋的床铺,狭小的空间,窗外灰蒙的天色都昭示这不是圣罗兰医院该有的样子这究竟是哪?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自己会在这里?

门外突然逼近的脚步声让俞谈猛地清醒过来——那是一双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缓而稳健,一下一下敲击着地面。

很显然,来人步履从容,并不着急,但每个脚步落地都带着惯有的力度,透出隐隐戏谑之意。

那种从容不迫中透着戏谑,仿佛掠食者盯上了猎物,只在思考着该怎样下口。

俞谈下意识地后撤了几步,可已经来不及逃回病床假装睡着了。他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紧紧攥着拳头,等待着那人打开门锁走进来。

就在铁门打开的刹那,一道金色的身影映入俞谈眼帘。那人正是圣洛丁星域的执政官——康图斯博士。

俞谈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中带着戏谑,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间病房里少年狼狈的样子。

他穿着一身白得晃眼的长袍,衬得皮肤更加瓷器一般透亮。

俞谈张了张嘴,整个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康图斯似乎察觉到了少年的不安,他微微一笑,步履从容地走到俞谈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眼前人。

“我亲爱的孩子,总算醒了?”

他微蹙着眉,神情竟透出几分关切来,“这次机甲意外让你受苦了,我都担心死了。”

俞谈对这位执政官的了解仅限于电子屏幕上的影像,第一次见到真人,并未想到他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对他的了解仅限于电视新闻上那个温文尔雅、姿态从容的政客形象,没想到此刻真真面对面,心中反而涌起一丝莫名的慌张。

记得梅芙曾提起,康图斯阁下身居星际联邦最高领导人之位,权力几乎无人能及。

难不成,我就是圣洛丁联邦里哪个大人物的失落多年的天才儿子,所以才会让康图斯大人亲自前来看望?

俞谈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着,却也不敢妄自猜测太多。只得僵硬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康图斯的发落。

下一秒,俞谈脑海中的思绪猛然间被打断。

一股强有力的推力令俞谈猝不及防地跌倒在病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双腿间便被一条腿狠狠卡住动弹不得。

康图斯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一只手掌紧紧按住他的双肩,另一只手则伸进了他松松垮垮的病号服里,挑开衣襟,开始在他的身体上肆意抚摸。

手指肆无忌惮地游走。

那双冷冷的蓝眼睛里似乎带着些玩味的兴致,又像情欲未褪般灼烧起来,俞谈甚至看到了上扬的嘴角和露出的、尖利如刀锋的虎牙。

康图斯似乎对此不以为意,手指沿着后颈处一路抚弄过去,似乎在寻找什么开关一般。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俞谈,眼神冷淡而肆意,似在欣赏一个属于自己的新玩物。

“放松点”

他低声道,另一只手解开了俞谈的衣扣,“这是父亲对你的命令。”

冰凉的皮质手套贴上俞谈的皮肤,激得他整个人打了个冷颤,下意识想要挣扎逃脱,却根本无济于事。

康图斯的手指辗转至俞谈身后的尾椎骨,沿着脊柱一寸寸往上,似是在寻找什么机关。

俞谈感觉对方的手指停留在自己后颈,似乎按下了什么按钮。

“你他妈……”

话音未落,一股微弱的电流从后颈处传来,他眼前猛地一黑,短暂的眩晕让他控制不住喘气。

而康图斯则倾身下去,他低下头凑到俞谈耳边,压低声线道:“真是任性的孩子,竟敢将设备扔掉父亲对你可还是太宽容了。”

大脑感到一阵晕眩,脑中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隐隐有什么东西正从意识深处抽离。

片刻后他清醒过来,听到康图斯仍在自言自语道:“乖,听话一点很快你就会忘掉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到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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