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宿舍()
教师宿舍理论上来说不让学生进,但观月盈亲自带着的又另当别论,总之,门口的管理人员连拦都没拦,还是观月盈对他解释道,
“这里平时你一个人是进不来的,不过如果有急事,可以跟门口的管理员说找观月老师。”
季清歌心里明白观月老师是由于特招生的身份对他多加照顾,除了麻烦老师的不好意思之外,心里又多了些淡淡的暖意,连忙点点头说,
“谢谢老师。”
观月盈看他拘谨,还开了个玩笑,
“不用客气,毕竟季同学大概是f班唯一一个认真听我讲课的乖孩子了,有些优待也是很正常的。”
弦月这所学校的学生不听课可谓是传统,据说即使在a班也有大部分的学生是不听课的,但观月盈这句话说得仍有些存心夸张的意思,毕竟即使是穆青晚,也会在他的课上假装听讲。
季清歌心里猜测观月家也是比较了不得的势力,至少不比在班里作为隐形霸王的穆青晚家里差,但这些同他没什么关系,于是只点点头。
转眼间两个人已经走到观月夜的宿舍门口,季清歌礼貌地道别,
“那我就先走了,今天谢谢老师帮我解围。”
“嗯。”
观月盈带着笑意看向他,
“明天见,季同学。”
离开观月盈没两步,季清歌心里就生出一股莫名的危机感,越接近教室宿舍的门口,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他的步伐小心谨慎起来,速度不免越来越快,几乎是踩着奔跑的边缘在行走,推开玻璃门后,看见外面阳光灿烂,空旷无人,他才松了口气,又因自己的过度紧张觉得好笑。
但他果然没能成功回到自己的宿舍。
穆青晚阴森森地埋伏在拐角处,像一只等待狩猎的狼,把季清歌吓了一大跳,此时离上午的课程正式结束还有一两分钟,走廊里静悄悄的,连声控灯都没亮,穆青晚几乎是扑到他身上,如同绑架一般捂住他的嘴,把人半勒进了101。
季清歌被对方掴在地上,穆青晚很快跨坐着压住他的大腿,又恼怒地拎起他的领子。
季清歌看着他的眼神很冷,神情无喜无悲,看得穆青晚怒火中烧,欲火从心里蔓延到下体,啪地一声给了季清歌一巴掌。
他自觉用的力气不算大,但季清歌被打得微侧过头,脸颊上红了一片,留下个很清晰的掌印。穆青晚咬牙骂道,
“贱人,连老师你都要勾引,他岁数那么大,你也不怕硌牙。”
季清歌没答话,他便讥讽地冷哼一声,
“你以为傍上观月家就能摆脱我了吗?简直是做梦。你不如看看观月盈和观月夜有没有那个胆子和我抢人。”
季清歌这才转过头对上他的视线,他眼里像含着冰碴子一样冷,但仅是对视了一瞬间就厌弃地闭上眼,
室内拉着一半窗帘,因此光线昏暗,他把一只手搭在穆青晚拽着他衣领的手上,声音和手一样,都是又轻又柔又冷。
“你想多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言语,躺在地面上一心一意装死,直到穆青晚将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向下摸,才终于惊惧地睁开眼。
穆青晚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上衣摸上了他的乳头,季清歌隔着衣服制止住他,
“要做去里面。”
听到这句话的穆青晚堪比见到肉骨头的狗,立刻喜笑颜开地从他身上起来,但起身时又突然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迅速补了一句“哼”,以试图告诉季清歌自己的气还没消。
季清歌当然不会哄他,也没心情搭理他给自己加戏的行为,他刚从地上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拍拍身上的灰,就被穆青晚亲亲热热地抱上来,在耳旁亲了一口。
季清歌的脸色又变了,好在穆青晚没看到,他忍着也给穆青晚一耳光的冲动推开穆青晚凑过来的脸颊,
“先说好,两个小时之内结束,我下午要去上课。”
穆青晚不怎么开心地嘀咕了一声,
“两个小时?也太短了……”
季清歌斜着看了他一眼,眼睫微垂,目光冷淡,这令穆青晚连忙说,
“好好,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我们快走吧。”
他边说边迫不及待地用身体挡着另一侧的房间,把季清歌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并揽着季清歌的腰半推着他往自己房间走,刚一进门就重新把季清歌扑倒在床上,季清歌甚至怀疑他没有关好门。
“等一下!”
季清歌喊出这句话时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掀开一大半,露出两个粉嫩的乳头,穆青晚的脸已经埋下去一半,听到他喊停十分不开心地止住。
季清歌看到对方脸上的神色,满是兴致上被打扰的欲求不满,但穆青晚肯停还是让季清歌惊喜了一下,便顺从他心意地挺了一下胸。
幅度很微小,但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季清歌身上的穆青晚还是捕捉到了这个信号,立刻扑上去将一侧乳头叼进自己嘴里。
他含咬的是靠近心脏的那一侧,季清歌感到莫名的羞愤与难言的羞耻席卷自己的全身,令他的心跳都加快许多,磕磕绊绊地说,
“你……你室友,啊!”
穆青晚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乳头,松开时那上面已经有了个明显的牙印,他不满之中还带着点委屈,
“观月夜是个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中午从不回宿舍。”
他圈住季清歌的上半身舔咬他的锁骨,
“我不喜欢你跟观月家的人那么亲密。”
“嗯嗯。”
季清歌敷衍地应了两声,推开他的头,
“别在露着的地方留印子,都说了我下午还要去上课。”
穆青晚最后重重地在他侧脖颈上吸吮了一下,换来了头顶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他心里有些开心,急着跟季清歌变得更亲近,但毕竟能赤裸裸地留下所属物标记的行为一律不被允许,最终只好泄愤似的拉下季清歌的裤子,将早就吐露出粘液的东西塞了进去。
季清歌宛如突然被扼住喉咙,感觉呼吸困难了一瞬,断断续续地骂,
“呃,你……你大爷……润滑,啊!”
穆青晚掐住他的腰深顶了一下,季清歌未出口的话语就变调了,两个人之间的润滑全靠穆青晚兴奋地吐着一股又一股前列腺液的性器。穆青晚的身体比季清歌的身体兴奋得多,性器急切地在他体内冲撞着,整个人也紧紧缠上来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季清歌闷哼着,眼角已经挂上了泪滴,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攀住穆青晚的肩,半推半就地抗拒着,因为下半身满塞的奇怪疼痛用不上力。
穆青晚终于凭借惊人的毅力硬生生把自己整个蹭进了季清歌体内,他亢奋地抱住季清歌,脑袋在他颈窝里又舔又蹭,
“老婆,你里面好紧,好湿,好滑,好软,好会吸,好喜欢。”
他每说出一个词,季清歌的穴肉就又吸他一下,穆青晚简直幸福得不知该怎样表达,一会儿亲季清歌的耳垂,一会儿舔季清歌的脖子。但与他这显而易见的喜悦相比,季清歌更多觉得煎熬和折磨。
“闭,闭嘴。”他终于找到间隙能令自己发出的不是呻吟,带泪的眼睛狠狠剜了穆青晚一眼,但反而令穆青晚更加兴奋,性器在他体内又胀大一圈。
穆青晚把性器向外抽时,季清歌感觉吸附在他阴茎上的软肉都跟着一起被抽离出去,伴随着被撕扯的恐惧感令他的身体一阵接一阵战栗,耳边是穆青晚模糊地抱怨着他吸得太紧了都不好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