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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漂亮亮的小师妹掀起裙裾挺着一根狰狞X器破了处

 

水中,一痕残阳,苹藻疏疏,两重交叠的身影随着微波轻轻荡漾。

青年的背靠在潭石上,衣物被一双过于灵巧纤细的手一一褪下,白底银纹的流云袍在水中轻轻飘动,染上了天边霞光,随着外袍的解开,玉带腰扣与磷石发出轻微的玉石碰撞声,清脆悦耳。

常别在腰间的竹简被搁置在岸边,上边似乎还留有手心的余温,长剑则静静地躺在青石上,剑身凝着冷冽的光华。

当一件件褪至窄袖中衣,白皙劲瘦的身体在霞光下展露无遗,接着,是贴身的亵裤——另一只覆着剑茧的手轻轻地按住了阿霭月的手背,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这里也要么?”沈猗的声音有些不安,他的脸颊发热,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虽然师妹说这是解毒的必要步骤,但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静谧的环境下,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阿霭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师兄,你不信我?”

沈猗心中腾然起一阵愧疚,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师妹,我当然信你。我只是、只是有些紧张……那,就都拜托你了。”

他的双手垂了下来,将身体的控制权全权交给了阿霭月。

终于,早就濡湿一片的亵裤也被轻柔地解开,阿霭月分开他修长的双腿,露出一根还未曾用过的漂亮阳物和藏得极深的阴阜,初生的女穴委实太过幼嫩,色泽浅淡粉白,大约是先前高潮过的缘故,花唇上还覆着一层水腻的光泽,伸进去两根手指,掰开穴口,里面嫩红的软肉初见天日,不由得娇娇怯怯地缩成一团,阿霭月轻挲着两瓣肉花,低笑了一声:“师兄,你在怕什么?”

沈猗就这么裸着身子大张着腿,被从小千娇百宠的小师妹染指亵玩,而他本人又说不清究竟哪里不对,只觉得内心纷乱,身体也更加的热烫了。

尽管心中对剥光衣物有些抵触,但他的确难以拒绝小师妹的亲近。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师妹,在无边无际的黑与黑的世界里,阿霭月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音节都让他感觉到熟悉的心安。

数次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即使再怎么不适应,他也只能不自在地吸着气,颤着身子被对方挑逗。

小师妹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进耳朵里,他轻声辩解:“我没有…”

尾音还没咬回去,阴阜上首那一粒娇嫩的阴蒂却在揉弄中自作主张地翘了起来,被两根细长的手指好奇地揪住了,拽了一拽。

感受到师兄的身子瞬间发了哆嗦,阿霭月翘了翘唇角,说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师兄的阴蒂似乎一直很容易暴露在外边,即使没有遇到刺激也收不回去。

这可不是他下的手笔。

他又轻轻夹了夹滑溜溜的肉珠,摩挲一会儿,发现原本用来包裹阴蒂的那一层包皮发育得并不完全,薄薄的、也过短了,这才让那阴蒂像是被刻意调教了千百次的样子,无需刻意地剥开包皮,也始终石榴籽一样红艳艳地伸在穴肉外面。

难怪一路过来夹着腿都能水流个不停,原来是连走路都可能会磨到阴蒂啊。

师兄还真不愧是一代天骄,毅力惊人,在这样刺激下竟然也没叫出声来,可没看到他哭叫的样子,阿霭月不大愉快,他不开心,沈猗自然就要倒霉。

沈猗本就被他捻弄得有些受不住了,腰以下没在水中,仰着头靠在岩石上呜呜喘气,一动也不敢动,阿霭月将长长的两指陷入湿泞的那一道窄缝,在穴肉里一阵漫无章法地开拓,一直弄得花穴愿意张开了湿湿热热的小口,淫肉慢慢缠绵地裹缠上来,却立刻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转而按上了因情动而嘭起来的小肉蒂,一掐一拧——

“呜…啊……!”沈猗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声细弱的哭叫,他颤抖着挣扎了下,想起方才的承诺又不得不停了下来,身子彻底瘫软下去,“师妹、你这是,这是在干什么?”

做剑修是一代天骄,听他叫床,做妓女也能是个花中魁首嘛。

“我在替师兄解毒呀。”阿霭月甜腻腻地笑了起来,“师兄且忍着点,若是现在就受不了了,待会能让你更痛的东西进去了,那可怎么办好呢?”

他说着话,一手慢条斯理地揭起水粉色裙裳,裙裳下面,好长的腿,好白的肌肤,还有…好大的一根巨屌。

所谓的倩女,原来却是个过于美貌些的少年。

若是沈猗的双眼能重见天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漂漂亮亮的小师妹掀起裙裾,挺着一根狰狞性器的景色,那性器因充血呈深红色,整体长而上翘,柱身缠绕着几络青筋,龟头硕大圆润,正滚烫而坚硬地抵着他的大腿。

然后他就该心惊胆颤,两眼发黑地拔剑出鞘,大呵一声“何方妖孽,在此作祟!”了。

幸而他看不见,所以当下能关心的也只是大腿侧被一根滚烫的物什紧紧贴着不动,沈猗忍了又忍,终究忍不住向身旁的少年问询:“师妹、你这一柄硌在我腿上长而硬的物什,是何…医道利器么?”

阿霭月眼眉含笑,将身下利器送到沈猗掌心:“师兄,这是我亲手炼造的‘赤焰九龙杵’,并非寻常医道利器。我选用了焚天神铁为基,又融入了九阳真火精,经过九九八十一日熔炼,方得此物。在其尖端,还特意嵌入了一颗‘破障石’,不但能够破除一切阻碍,直达病灶,还可灌输灵浆,此物质地坚硬无比,却又有韧性,不会伤人,我在给师兄治病时,就能直接深入穴位了。”

沈猗听得入神,伸手轻点了点那柄金刚杵,只觉得它表面滚烫,仿佛刚从火炉中取出一般,纹理清晰,略有褶皱,轻轻抚摸,还能感受到绝世利器的威势。

“师妹的‘九龙杵’确实非同凡响…可杵身甚大,治伤是否会有所不便?”

他原本以为所谓的插进来,无非是指往身上扎数枚银针,那即使是把他扎成个刺猬也没什么可怕的。

怎么会是这么大的…刚杵……

阿霭月已将性器抵在穴口打转,一边饶有兴致地笑道:“师兄不必担心,这‘赤焰九龙杵’虽然锋利,但灵力精纯,疗伤之时自有其妙用。待在师兄体内施展时,我定然会小心控制,不会伤到师兄。”

只管就着这些水磨工夫,碾得穴肉大大张开一线湿红的肉隙迎着龟头插进去,亟待开发的女穴发育得极其紧窄,只是进了小半就难以再插动了,阿霭月阳具遭绞得生疼,可一想到如今他们之间只亘隔着这一层薄膜,少年忍着痛,不容抗拒地破开了狭窄的甬道。

殷红的处子血顺着他们的媾和地流了出来。

阿霭月下身禁锢得难受,更可怜的是他师兄,从他进入的那一刻起,就紧抿着嘴唇,身体痛到要裂成两半,牙却在齿龈间磨砺了一圈,那些即将脱口的呻吟,最终都被他强行咽回腹内,只发出了一些细微的咯咯声。

他觉得这种声音怪异,羞于启齿,阿霭月知道。

少年不满地哼了一声,动了动两指,就捻住了一粒小巧乳珠,驾轻就熟地掐玩了起来。

阿霭月的手指动起来极灵巧,夹着乳肉又揉又拧,带来一种熟悉的刺激,沈猗的两粒乳珠在他的揉拧下逐渐变得嫣红,仿佛两颗艳丽的红浆果,散发着甜腻的光泽。

如果感受到的只有痛还好,可师妹只是用手,他就无法控制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云端,所有的束缚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颤栗与满足。

沈猗的身子在阿霭月不断的调弄下剧烈地抖索了几下,紧接着,一股股湿黏晶亮的水液从他的甬道喷薄而出。

少年把手伸进水下,从交媾处挑起一缕黏稠的银丝,语气微妙:“还没有真的弄师兄,怎么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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