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
大的手掌顺着脊椎往下抚,挑起裤腰伸进去揉捏他哥微凉的臀肉。裕非应激一颤,疯狂挣扎直接朝裕彻骂起来:“有病啊!滚远点!”
屁股上的手停止了动作,裕彻故作无辜地歪歪头,下一秒,把身体上方的哥哥放倒在床单上,用上一次的姿势压制在身下,他随手一扯,裕非的宽松睡裤连着内裤褪至膝盖。
还在通话的手机落在裕非耳边:“是啊,你一走我想你想得把药都停了,昨晚还看见一堆人挂在天花板上呢,你家到底在哪儿,天涯海角我都会找过去的。”
最隐私部位对比着其他衣物覆盖部分,暴露无遗,裕彻闭嘴坏笑,大手握住那瘫软的阴茎,用力度和手温包裹,灵活的指腹按压敏感粉嫩的顶端,然后开始很有技巧地撸动。
他恶意用眼神询问,你是说更想玩这里?
裕非扭得像什么无骨动物,脸憋得通红,又羞又愤,顾忌到房间里以声音形式存在的第三人,不得不尽力跟情欲抢夺喉咙控制权,压低声急切道:“别这样…你不尊重我…”
手里的阴茎已经彻底勃起,裕彻闻言撒手,那张嘴仍然不说话,如钩的眼神在裕非的下体和欲脸中游移,无声表示,那你自己来。
他们的交流出了问题,早就出了问题。
那“男朋友”听得云里雾里:“你说什么?怎样才算尊重你,你不一直挺喜欢我这样吗?”
裕彻眼神一冷,玩弄的笑意也没了,裕非有一种要完蛋了的预感,鸡巴都吓萎了几分,他赶紧挣出胳膊一把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得远远的,颤颤巍巍地解释:“我不喜欢他,他也不是我男朋友,你…你别乱来!”
他不愿细想为什么受欺负的自己反而要安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嗯…”裕彻漫不经心地抬了下巴,给裕非一种他冷静下来的错觉,可是他的手重新覆上臀瓣,用更大的力度抓揉,语气厌烦:“但我分不清哥有没有说谎,要不,先用身体说喜欢我吧。”
又来?裕非崩溃了,他现在咬牙切齿地悔恨昨晚自己为什么没从那窗户跳下去,他使劲挣扎,被恐怖的力量止息在软床上,破口大骂又被唇舌堵回。
上衣被推积在锁骨,胸部被揉得肿胀,乳粒高高凸起,敏感纤细的腰不自觉随着手掌动作微扭,刚刚焉下去的阴茎在上下撸动的刺激中重新膨胀翘起,连两颗圆鼓鼓的睾丸也得到了照顾。
裕彻用娴熟细致的前戏带领他一点一点进入状态,酥麻的电流和私处的快感持续地冲击他的脑子,残存的理智还在叫嚣这是他弟,应该恶心才对,可他却越来越频繁地感叹,弟弟好香,被掌控得好舒服…彻底沦陷在情欲中。
肠道挤进两根手指时,还是清醒了过来,毕竟堂堂正正地当了二十几年的男人,乱蹬的脚踹上裕彻胸膛,却被控住。
裕彻把堪堪挂在膝盖的裤子脱拽下来,低头吻在他脚踝淡淡的静脉上,像魔鬼般诱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弄疼你了。”
他把那条光洁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手指继续在温热黏腻的肠道里抠挖,直到按到肠壁深处凸起的一块时,听见哥哥倔强的喉咙终于放出一声缱绻呻吟。
那张脸烫红,向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五官呈现出淫靡艳丽的神情,把裕彻迷得神魂颠倒。
差不多了,他扶着尺寸惊人的性器抵上那湿润的穴口,先是顶端进去,然后是凸着青筋的粗长茎身,身下的人倒吸口气,久久仰起紧致漂亮的下颚,喉结颤动。
湿热的肉穴细密地包裹着裕彻,爽得他头皮发麻,他挺着腰身开始由轻及重地抽插,房间响起清晰的噗呲水渍声。
他一贯喜欢欣赏哥哥的表情,扶正那张脸,配合下身往那处敏感点一撞,就能看见他两边眉头高高拢起,水光的唇张开发出嗯啊的叫床声,好听极了。
“恶心…”裕非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可他被强迫着在一次次的顶撞中越陷越深,他在摇晃中看见裕彻那力量美感兼具的年轻身体,往下是那勃发狰狞的性器沾着白沫在自己腿间反复进出,带给他从未有过的,销骨的快感。
以及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的耻辱。
这细微的内心情绪也被裕彻捕捉到了,他可太愿意和这么固执的人较较劲儿,压低身体,肌肉匀称的小臂撑在裕非身侧。
危险的信号还没来得及让意识涣散的裕非接收到,紧密结合的下体开始迎来又快又猛的操干,每一下都捅到最深,拔出一大截,再重重擦过脆弱的敏感点,把穴口下面柔嫩的臀肉都拍得红肿。
“哈~嗯啊…不…啊啊…”
快感累积,达到临界值,冲撞在体内的巨物把他带到飘飘然的云端,失控的身体剧烈震颤起来,肠道阵阵收缩吸吮,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阴茎一挺——
冲向尿道口的精液被一只可恶的手横生生掐住,被强行停止射精了。
裕非惊恐地盯向裕彻,那个魔鬼扯着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尖,他用大拇指不轻地抠弄阴茎顶端那敏感至极的小孔,把裕非刺激得嘶声连连。
“让我射…”
“说,你喜欢谁?”
“混蛋!放…啊~放手…”裕非下体胀得生疼,可是出口却被蹂躏着堵死,感到尿道的精液在慢慢回流,诡异的生理感受把他折磨得想死:“呜…小彻…”
裕彻兴奋着,挺胯让龟头研磨能挤压前列腺的地方:“说清楚点,把我哄高兴才行。”
那精液在尿道里不上不下,裕非整个人绷直得喘不过来气,耳尖和嘴唇红得能滴血,他没力气去抵抗了,只求解脱,崩溃着哀求:“喜欢小彻…只喜欢你…”
“被弟弟操恶心吗?”
裕非顿了一秒,还是输给身体,闭着眼摇头,那副神情无论是谁看都会惹起爱怜。见那手还没撤,他难以忍耐地扭动腰肢,色情地迎合对方,咬字可怜而脆弱:“很舒服…呃…别这样对我…”
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爽了,裕彻的爱意达到峰值,他松开手,对着敏感点用力抽插,给他哥带去强烈的高潮。
鸡巴被滑嫩的肠肉狠狠吸吮,身下的人呻吟着抽搐,射出浓精淌到凸起的小腹上。
裕彻在他高潮的余韵中继续动作,十几下后埋在肠道里的阴茎一跳,吐出股股白浊浇灌在深处。
彻底占有他哥了。
束缚已经撤去,身下人蜷着艳痕斑斑的裸体颤栗,裕彻刚射过的鸡巴被痉挛的肠肉绞得又硬起来,不过他没动,在等他哥缓过来。
如潮的快感渐渐褪去,裕非放空的大脑回过神,他呼吸急促,情绪如同过山车般,上过至高点后总要回落。
被弟弟操射了,最难堪最隐秘的一面在他眼前剖光,那作为哥哥的体面和尊严算什么,前面十几年的兄友弟恭又算什么,裕非伤感地胡思乱想,是谁都行,绝不要是他弟。
一个不能爱又没办法恨得彻底的人。
湿软香甜的唇舌为了唤回他的注意力,又覆了上来,裕非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任他予取予求。
裕彻吻了个够,交换唾液呼吸纠缠,把自己和他融到一起:“谁都不适合哥,我们才是最亲密的。”
与身体矛盾,心里的滋味不好受,裕非见不得他那心安理得的样子,怨毒地想报复回去。
还残余潮红的脸,硬撑着说冰冷的话:“我看你很喜欢假的嘛,听我骗骗也就算了,呵,还喜欢自己骗自己。”
面前那人无表情地盯了会儿他,让人琢磨不透在想什么。
裕非等到最后也没等到他发脾气,只听见一句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