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
离家出走时,下意识把裕彻归类为父母的阵营,五年里对他也保持缄默。
有点心软了怎么办。
裕彻从兜里摸出银色钥匙,打开了裕非手腕上的锁:“哥去上吧,我不会看的。”
裕非稍稍活动了胳膊,下床慢慢朝马桶方向走去,而右边就是门。
他记得裕彻第一次进来时自己有听见“嘀”的声音,这门应该有密码还是指纹锁,如果扑过去发现反锁了他就没机会拿家伙了。
二话不说,突然转向,抄起立墙边他早就物色好的一短截钢管,冲回去在裕彻肩上狠砸一棒子。
放心,你是我弟,我不会下死手的。
说着不会偷看,老实背过身去的裕彻左肩猛沉,传来一阵剧烈钝痛,他侧脸及时躲开下一棍,因为太过于吃惊迟迟没有还手。
直到被他哥给按在床上,手腕快要锁上他自己买来的铁链时,他才恼怒地沉眸,强硬缓慢地反抬起被压到底的胳膊。
裕非见一只手压不住,急忙把整个上半身都压上去。妈的,他力气怎么这么大。
下一秒,身体一轻视野颠倒,依然看见裕彻的脸,但背景不是床垫而是天花板,裕非被那个怒极了的人禁锢得只有脖子以上能活动。
“哥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变。”这句话称得上是咬牙切齿。
“你他妈根本不是我弟!小彻不会这样对我的!给我放开!”裕非嘶吼着,脸颊充血变得绯红,可惜他精致冷艳的五官即使是传递如此强烈的情绪,也容易让人分神。
“你是说以前的裕彻吗,那种,你需要时才能跟在你身边,不需要时最好有多远滚多远,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你的关注,永远都了解不到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你喜欢这样的弟弟。”他说话的时候,手臂已经被身下的人咬得鲜血淋漓。
他任由他咬,连抖都不抖一下,似乎脾气很好的样子,如果忽略那面上病态的笑和眼底血丝的话。
“这么廉价的喜欢我才不要呢。”
裕彻觉得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够清楚了,卡住他下颚抽回手臂,把那截钢管哐当扔下床,直起身跟拆昂贵礼物似的,慢条斯理地撕烂裕非的上衣,直至露出完整白皙的胸膛,劲瘦的腰腹。
这下裕非是彻底慌了,他两只胳膊都被裕彻单手扣在头顶,躯干的挣扎怎么用力都像是欲迎还拒。
“小彻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你是要干什么,冷静一点好不好…”裕彻的手摸到他裤腰时,他努力屈腿抵抗,急得软声求饶。
这个样子的哥倒很少见,在裕彻记忆里他哥一直是个很注重隐私的人,他们从很小就开始分房睡,连牵哥哥的手都得是避难逃生的紧急程度才有可能。寻常兄弟一起洗澡,一起聊性方面话题等经历,他们通通没有过,即使年龄差只才两岁。
至于他,越是不让看的东西越想看,越是不让碰的东西,惦记多年,早晚要得到。从某些方面来说,他跟他哥还挺像。
想到这儿,裕彻呼吸变得粗重,又兴奋了些许,俯身贴在裕非耳边呢喃:“哥不需要道歉。”然后无视身下人的言语,摁压下他的挣扎,一把抽开皮带,扯褪长裤扒掉内裤。
一丝不挂的裕非呈现在眼底。细腻的肌肤凸显着流畅标致的线条,窄胯骨骼往下是发育正常的性器,美而诱人的身体宛如由别有用心的魔鬼精雕细琢,左胸的淡粉乳粒随着急促的心跳轻微搏动着,使这一惊心动魄的美鲜活起来。
裕非从耳根到脖颈一片绯红,被强迫着赤裸裸地暴露让他又羞又愤,他过长的黑发汗湿糊在额前,染血的红唇因慌乱的神志,连重复的咒骂都散成只言片语。
裕彻在他腰间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手掌底下的躯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震颤着,锢制稍一松懈,裕非就尽可能地蜷缩身体。
哥哥太害羞了,这纯情的模样让裕彻血脉偾张,他抚开挡在裕非眼前的发丝,让他能更清晰地看见自己。
“你…你疯了!老子是你亲哥!滚呐…”
对裕彻来说,这话的作用跟兴奋剂没什么区别,相近的基因,从出生开始就陪伴彼此成长,血管里流淌着的命运将他们捆绑在一起,如此亲密,对孤独的恐惧、原始的欲望将他一步步拉到亘古的禁忌前,渴望更多。
吻下去堵住言词,柔软的唇舌相贴,用疼痛打开那紧闭的齿关,混合着血液唾液在湿热的口腔里缠绵。裕彻一边享受着亲吻,一边手掌顺着肋骨往上抚,覆在微凸紧致的胸上搓揉,捏压着敏感的乳尖带给裕非双重刺激。
“唔…唔嗯…”在裕非快要喘不上气时,掌控他身体的人稍稍松开,留给他喘息的间隙,不忘嘲弄他闯社会几年还青涩得连接吻都不会。
裕非感受到贴在一起的下半身,对方的裆部以恐怖的硬度支起,不管裕彻疯没疯,他肯定要疯了。
他虽然辍学、抛弃富家公子哥的身份、到处流浪,干了很多可以说是前卫叛逆的事,但在性方面因为性冷淡,他确实是保守传统的。现在上面的人是个男的先不说了,关键那人还是他弟,怎么会有人要草自己的哥啊!
裕彻正用侵犯的目光欣赏着他,他感觉自己的面庞烫得难受,胡乱躲避视线,被吮肿的红唇嘴角淌着透明涎水,崩溃地劝解:“乱伦你知道什么意思吗…我不想要啊…”
“我和哥一样。”裕彻说完松开压制,起身下床。
裕非见裕彻突然醒悟,如蒙大赦,曲起修长白洁的双腿把赤裸的自己捂起来。
他的视线紧紧跟随着那个可怕的弟弟,看见他弯腰打开了床头柜抽屉——
“我和哥一样,都是自私的人。”裕彻拿了管润滑液扔在裕非脚边,脱掉昂贵沾血的衬衣,宽肩窄腰腹肌扎实的他立在那,灯光映射下,他的阴影笼罩住了床上蜷成一团的人,忽略其他,裕彻怎么看都是个年轻恣意、英俊挺拔的顶级情人。
在裕非的惊呼求救声中,他重新压回去,把侧躺的裕非扳正,曲起来的腿正好,强行掰开,臀缝里的浅色穴口一览无余。
“哥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看。”裕彻夸得真诚,他拦下裕非慌乱的踢踹,挤了润滑液在手指,触到那圈褶皱均匀涂抹,察觉到他哥害怕得绷直身体,为了让他放松覆上去用舌头舔舐耳垂、颈窝,裕彻那股馥郁迷香紧密包裹着他,极尽色情地引诱。
裕非被亲得分神身体稍软时,他伸出滑腻修长的中指挤进后穴,探索他哥的身体。
异物入侵体内的怪异感让裕非浑身一激,再加上心理的排斥,被欺负的冲击感无限放大。
他从来都是自我的。在家时父母不满意他他也看不惯父母,不想干的事宁愿舍弃已有的一切都要去反抗,没怕过强权,裕彻以前也是规规矩矩地听他的话,他才是兄弟关系的上位者。
至于身无分文满世界流浪这几年,即使物质再贫困,凭着不知死活的人生态度,他的精神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力耻辱过。
羞愤至极,裕非扬起手给了身体上方的人一耳光。
啪!
裕彻侧回脸,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印上了红色指痕,他勾勾唇,眼神并无笑意:“哥等不及了是吧,那好。”
一把摁住他的两只手腕,拉下拉链,勃发粗长的阴茎从内裤里面弹跳出来,扶着它抵在未充分扩张的稚嫩穴口,给裕非感受那硬度的时间只不到半秒。
胯一顶,猛插进去,原本紧闭的肛门被强硬撑开,一圈褶皱含着那过粗的阴茎变得疏远躁红起来,“啊!啊…”裕非痛得久久仰着下颚,眉头绞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