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几缕发丝紧贴着他汗湿的脸侧,湿热的手掌抚摸着他全身,待万俟绝吸够了,凑上人轻颤的耳边道:“师尊莫要吸那般紧…嗬…再如何,也是断不了的。”
说得身下人面色潮红,给气的。
万俟绝看着霎时活色生香的人,心中不由升起一丝自己都摸不透的感悟。
想不通,但不妨碍他下意识去做。
接着,无师自通的调戏起顾怀殊,“断了也无妨,徒儿还尚有一根,自是会允师尊索取…”身下一个深顶,破开顾怀殊紧紧吸附的穴肉,龟头卡进一处凹陷,不过万俟绝没注意,盯着人接着道:“师尊任可拿徒儿好好磨练一下那处。”
顾怀殊抖着身躯,眼尾泛起红晕,咬着破碎的字音,骂道:“你个…混账!”
万俟绝轻笑出声,将顾怀殊的双腿压向胸口,抱着人疯狂操弄起来,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右手掐着人脖子,强迫其与他亲吻。
万俟绝弄了他许久,才喘息着摁着他喷射浊液。
“嘶…”
没有防备的被咬了一口,万俟绝略带不悦的看着怀里人疲惫的神色,沉思着松开他身上的禁制。
在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翻了身,托起人摆了个姿势,将另一根涨得发疼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顾怀殊跪不住,按在床上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你身上…有他残留的…血气…他现在在哪…唔…”
万俟绝咬着他的耳垂,从身后搂着他操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顾怀殊身上,下体啪啪的撞击声中混杂着同频率的咕叽水声。
浑身痕迹驳杂,一看就被人狠狠爱抚过。
凶狠的撞击几十下,万俟绝才喘息着回答他,“这种时候,还想着别人?这样,师尊若是叫得好听些,我就告诉你。”
————
阴暗的地穴里,詹飞沉陶醉的趴在一具身体上,神情恍惚的舔舐着身下人破开的胸口,还在缓慢渗出的血珠被一滴不漏的卷入口中。
一点点舔干净那些液体,詹飞沉遗憾得看着那外翻着的嫩红伤口,暗叹不能再吃了。
碎石上衣袖敞开,胸口破开道口子重伤的赫然就是妖道惊折,此时人动弹不得的昏迷在地,脸色惨白,经脉受损,胸口的起伏也微弱的几不可见。
詹飞沉掏出空间里储存的灵植,这些都是关棱给的。
他将灵植一股脑塞进惊折嘴里,看着其受伤的身体发出莹莹光芒,身体快速恢复起来。
内心感叹,不愧是混沌灵根,啥都能吸收。
过了没几天,惊折醒了过来,感觉手腕一阵痒意,另一只手一掌拍过去。
抓着他手舔舐的詹飞沉忽的睁开眼,后跃着躲开那巴掌。
相对而视,惊折余光瞥了一眼他的手腕,那处有一道细小的伤口,此时一滴鲜红的血珠溢出,顺着手臂滑落。
他冷着脸,抹去那道伤口,召出剑攻向詹飞沉。
而被攻击的人却躲也不躲,弯着嘴角玩味的看着他。
剑尖紧贴着詹飞沉的喉结,却无论如何也不得再进一步。
惊折握紧剑柄,忍耐着心头没由来的剧痛,咬牙切齿道:“你使了什么妖术?”
詹飞沉眼珠一转,笑眯眯道:“当然是主仆契约咯~奴隶怎么能伤害主人呢?”
话音刚落,剑身一转,贴着詹飞沉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被刺伤的人捂着脖子后退几步,盯着伤了他就忍受不住痛苦半跪下的人。
真是伤敌八十自损一千,詹飞沉暗骂一声,运功恢复伤口。
轻咳一声,詹飞沉盯着摸索着结界一脸不可置信的人,沉声道:“你义父已经把你交给我随意处置了,这就是他设置的结界,想要出去,你只能听我……”
詹飞沉在他饱含杀意的眼神下住了嘴,万一这疯子真的跟他同归于尽呢?
“你有办法出去?”
回过神来,猛摇摇头,“结界是关棱设置的,我怎么会有办法?”
“是吗?”惊折眯眼,“在这待着也无趣,不如我们切磋一番?”
詹飞沉瞪眼,含糊道:“不…不用了吧。”
渡劫期对大乘期,毫无悬念的被惨虐,偏偏惊折没想杀他,也控制着力道不见血,仿佛真的就是一场切磋较量,而詹飞沉却被揍得上蹿下跳,浑身酸痛,最终败落剑下。
惊折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漠然问:“说说,我是你什么?”
詹飞沉后背抵着墙,像个泄气的皮球,喏喏说了句什么。
“嗯?”
詹飞沉大惊,“主人,您是我的主人!”
没办法,尊严什么的,哪有命重要,被揍也是很疼的。
惊折满意的收了剑,开始询问外面情况。
——
寒池周围被移植满了垂丝海棠,水汽盘旋于整片崖底,影影绰绰中,得以瞧见池中伫立得两道人影。
顾怀殊披着一件薄袍,蛋白的颜色浸湿后几近虚无,手臂处被另一人的手掌禁锢住,万俟绝捏着人下巴让他直视前方。
大乘修士的体质总是不一般的,纵使被玩了几天,也只在几个时辰就自我修复如初。
对着前方照镜子一样的影像,顾怀殊身体紧绷,同样洁白的身躯相对而立,只是前方是水珠滑落,现实是万俟绝伸着湿润的手,模拟着水珠的痕迹缓慢向下。
少了下巴上的手指,他偏过头,努力忍着指尖划过皮肤的瘙痒感,即使被指甲恶意扣了扣乳洞也保持着冷静,呼吸都没乱过一丝。
只是身体的感知骗不了人,那处在某人的勾搭下,还是颤巍巍涨大了一圈,在人轻笑中被捏住,揉搓了两下。
“嗯……”吞下那声呻吟,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却撞上万俟绝坚硬炽热的肌肉。
万俟绝改锢为搂,抱着人用力揉搓着他的胸肉,头贴着他耳边问:“如何,师尊那时有没有想着被人这般肆意玩弄?”
“师尊这么骚,肯定想过吧…”说着,握住那挺立的孽根,“这都硬了,就这么舒服?”
回应他的是顾怀殊后扬得一手肘,两人在水池里打架,激得水声哗啦,最终以顾怀殊被抵在岸边为结果。
“还是这么不长教训…”手指探入水中,摸索着插入顾怀殊紧致的穴口,蒸腾的水汽遮掩下看不清两人身下的绯靡。
借着水流的缓冲,手指很轻易插入其中,拉扯着让更多的液体进到那处,荡漾的水波轻拍着穴口,微凉的气息入侵暖巢似的穴肉。
顾怀殊低着头,藏起心中的羞涩感,所幸万俟绝那混蛋也没发现。
被肏了几天都没有的羞耻心此时爆发出来,面上不显,耳尖却薄红一片。
沉浸于指奸师尊的乐趣,万俟绝满心满眼都是那处地方,也不顾上其他,那紧咬着手指收缩的穴肉让他联想起它含着孽根吞吐的记忆,被捣弄着溅出点点淫液,拨出时不舍的留恋吸附,插入时又松开禁锢,欢迎着他的到来的同时,又争相拥挤上前,挤挤挨挨的扭捏磨蹭。
这具身体,远没有其主人嘴来的硬。
渐渐感到乐趣的人乱了气息,眼尾染上绯红,被擒住手臂后背的身躯在水中轻轻摇曳,偶尔发出一两道忍不住的急促鼻息。
万俟绝看得唇干口燥,又加了两根手指抠挖探索着里面,三指撑开穴口,让更多的池水涌入,宛如被握不住的水柱侵犯,顾怀殊头微扬,眼角绯红更艳几分。
“唔。”顾怀殊闷哼一声,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