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正在万俟绝再欲行动时,魔尊整个人化为白雾飘散消失,万俟绝惊惧之下,却触摸不到,只能无能为力眼睁睁瞧着人离开。
魔尊设置在外面的阵法起效了。
他从梦境中出来,此刻手指还停留在万俟绝额间,触手所及,滚烫一片。
脸色难看的收回手,微上挑的眼眸微眯,饱含着浓稠的杀意。
挥手召来地上的玄鞭,抽上去之前,猛的停住。
身体的疼痛岂能让这厮有何阴霾?
要做,便攻心!
想着,他召来座椅,就在万俟绝一丈之内坐下了,接着,一鞭下去,将人抽醒。
魔尊低低冷笑出声,用鞭炳抬起万俟绝的脸,森然道:“怎么?梦到你师尊了?”
万俟绝看了他一眼,闭上眼,不为所动。
“哼。”冷哼一声,带着银链的左脚,一脚踩在人两腿之间,“孽根的翘起来了,莫不是在梦境中都在意淫自己的师尊吧?”
万俟绝阴着脸,暗沉道:“滚开。”
脚下狠狠碾了几下那棍子,隔着布料感受着那孽根的跳动,魔尊在万俟绝的闷哼中恶意笑了笑,脚链叮咛,抬腿勾下万俟绝破烂的布条,赤裸的脚底不轻不重的踩上那布满青筋的粉白孽根。
万俟绝紧握拳头,浑身肌肉绷紧,剧烈挣扎起来。
瞧着金纹愈来愈明显,似还渗出莹莹金光,魔尊掐着印又给加固了几遍封印。
嘴上讥讽道:“呵,自诩对他有情,也亦然在他人接触下感到欢愉,”魔尊身体前倾,银发滑落一些在身前,顺着他动作扫过万俟绝的顶部,“可舒服?”
万俟绝浑身一颤,他盯着身下被前列腺液浸湿的银发,耳边是魔尊魔音贯耳的呢喃。
魔尊厌恶的撇了眼脚下又涨大几分的孽根,又用了几分力碾了碾,不料那东西跳动着甩着头部蹭上了他脚底,魔尊猛缩回脚,感受着脚底黏腻的液体,直反胃想吐。
万俟绝冷笑一声,下一秒只听有急促铃声响起,右颊就被狠踩了一脚,湿润的液体被那白皙的脚一点点蹭回万俟绝身上。
皱着眉擦干净那恶心的液体,魔尊便直接离开了,今日先放过他,改日再找他算账!
——
风鸦殿。
百丈高的藏书阁楼不见一盏灯,幽暗处不断有玉简从格子里飞出,翻飞汇聚一堂,有流光碎影映照出一道虚影,月白色的长袍被罡气激得猎猎作响,目光紧闭,竟是用神识飞快的浏览着其中信息。
阁下,有几个修士缩在角落,怒目而视,却是敢怒而不敢言,推搡间,有个修为最低的渡劫被“举荐”而出,提高声音,颤巍巍道:“恭迎惊折大人,大人有何指示,小殿必聚全殿之力为大人效劳!肝脑涂地!”
上首无甚反应,似是破解适应了风鸦殿玉简的禁制,在其身边旋转的速度愈来愈快,残影化成一道光墙,将人埋没其中。
随即,一道流光从中射出,稳稳停滞在话音人身前,残光隐去,是三颗泛着荧光的…丹药?
修者震惊之余,反应不及,被身后两人迅疾出手,瓜分了品相最优的两颗,那渡劫修士回神,慌不择乱的将最后剩下的抢收入戒,心下震荡,若是不晃眼,那是大乘修士都可用的九级丹药吧?!
传闻妖道惊折阴险毒辣,专横跋扈,人人见而诛之,只是此时相触,到也不尽然…
收了贿赂,三个渡劫修士便默不作声待在一角?你问怎么看歹人抄家辱没先辈?呵,根本…不敢看!
风鸦殿是个万年世家,处于人妖两域的交接隐秘地,封族修行,只在成年之后离家历练,对自身身世讳莫如深,历练结束活着便回归族群接受传承,陨落却回变成风中影鸦,无色通明,面朝族群,沿途归巢。
之后在祭坛中将毕生所见刻入特质玉简,束之高阁,供后人阅览。
当然,这些玉简身前主人大多也是桀骜不驯之人,若要习得前人经验,免不得接受一些小小考验,这便有了浮于其表的禁制,能否得见,各拼本事。
保存着如此珍贵玉简的阁楼,自是戒备森严,每时刻皆有三名渡劫大能防备,最高一位也抵达巅峰的地步,只叹,遇上了这煞星。
这修真界没几个能对上这厮,勉强有个清衍仙尊,却是个足不出户的。
这边,惊折从万千玉简中抬手拾取了一枚来,另一边翻手抛出一枚丹药在原地,挟持那玉简悄然而去。
繁星涌动般的玉简随着人离去逐渐减缓了速度,一枚枚回到原本的格子中,三个修士见状,松了口气,眼见那浮空自转的丹药,也没轻举妄动,警惕良久,由那稍低修为的修士开口。
“如若不然,老规矩?”
接着就有那巅峰期修士粗犷骂道:“中品九级丹,岂可儿戏?”顿了顿,接着道:“来战!今日,老夫就要一雪前耻,丹定乾坤!”
说完,三人摩拳擦掌,胜负一念间,悲喜自渡。
——
剑宗。
顾怀殊坐在后殿中,身前是一盘棋局,细长手指夹捏着枚黑子,眉间微蹙,低头沉思。
一侧有修者从天降下,他也不抬头,仿若未知,几息后,落下黑色,启言招人坐下。
那人佛开月白素袍端坐下来,低头扫了一遍棋局,随意落下颗白子。
顾怀殊定睛一看,暗设的陷阱被一秒识破,前期的布置也是崩溃一溃……
嘶…
他心里轻吸口气,面上不动,却是持子的勇气也无,只低头思索,眉间紧蹙,他坚信没有破不了的局面,只是这步棋下的,怕又得推演良久了。
对面人知他脾性,叹气道:“你常轻看自身,总做那万全准备,我有时长思,你是如何修至大乘,混了个剑道法的顶弄让顾怀殊就像岸边被反复拍打的鱼苗,前后不得自由,只能被海浪一下一下围绕戏弄,挣扎着向前游去,却被固定在原地。
即使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自己如何厌恶,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酥麻的快感从两人接触的地方流过大脑,射过的阴茎也被玩弄得重新硬挺起来,随着身体的摆弄而胡乱甩着。
万俟绝手指陷进那细腻的半圆里,蹂躏着留下道道指痕,他盯着顾怀殊紧咬牙关强忍的模样,又看那快速律动导致其颤动不已的乳珠,一旁是未经触碰却被刺激成红豆大小的另一枚乳珠…
他空出一只手,掐着那块韧性十足的胸肉将那颤微的乳珠吸进嘴中,吮吸着发出滋滋的声响,身下却丝毫不停顿,掐着腰弄得越来越狠。
顾怀殊仰着头弓着腰,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双腿在万俟绝的控制下只能难捱的绷紧摇晃几下。
等万俟绝将那处吸得跟旁边那个一模一样的时候,才勉强放过了那可怜兮兮缠着晶莹涎液的乳粒,那两颗立在布满掐痕的胸肉上,在万俟绝重重顶弄中和主人的呼吸起伏中凌乱的甩动着,莫名使人联想起花枝乱颤这个词。
看得万俟绝气息不稳的喘了口气,抓起顾怀殊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弓腰锢着怀里人的身体就是一个大开大合的操弄,每次抽出时只将龟头卡在里面,再凶狠的全根没入。
顾怀殊承着这狂风骤雨般的艳事,睁眼盯着万俟绝晃动的身影,那张深邃的面孔上此时全是欲念,眼底溢出痴念,瞳孔倒影着他赤裸的身躯…
他错开眼,偏头躲过万俟绝凑上来的脑袋。
被躲的人一顿,依然强势的舔上身下人的下颌处,顺势往下在脖颈上吮出一个个红印。
顾怀殊眼睫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