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神情也很激动,颐指气使的指责她:“她的事我早打听清楚了,当年茜姨跟骆家口头说定了婚约之事,她是和湛哥有婚约,可她却嫌弃湛哥出事成了残废,迫不及待的跟韩逸鬼混到了一起。他们俩早就成双成对一同外出,还早睡到了一起,却在订婚宴上又临时返回要跟湛哥订婚。她不就是看到湛哥身体恢复健康了,前途没有受影响,长得比韩逸好,突然后悔了嘛,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骆佳茵当时确实是后悔了,被她这样拆穿心事,气急败坏的反击:“我是后悔了,那又怎样,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谁说跟我没关系啊,湛哥是我的,你休想打他的主意,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白雪声音突然变得格外刺耳了。
“你的?”骆佳茵从同伴身后冲了出来,表情很是惊讶,反应过来后,也像个疯子一样夸张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了我。”
“你笑什么?”白雪瞪着她。
“据我所知,韩湛跟你可没一点关系,人家有喜欢的女人呢。那女人长得跟天仙一样,家世背景估计也不差,顾老爷子想认人家当干孙女还不乐意呢。她容貌气质甩你十八条大街,人家还是哈佛博士,学历吊打你几条街。韩湛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女人,任何场合都陪在她身边,你却说他是你的,你这是神经病发作在说胡话了吗?”
骆佳茵早听说过白雪的事,听圈子里的人都说过她精神有点问题,此时也是气愤在头上,口不择言的跟她呛了起来。
“她长得好又有什么用,我有无数种方法将她赶走。我说了他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白家会帮我搞定我们的事,你就等着瞧吧。”
白雪信誓旦旦,一点都不在意她口中的女人,还嚣张的指着她威胁:“你若是再敢打湛哥的主意,不看清自己几斤几两,我就抽死你。反正你现在被骆家赶出来了,是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我要收拾你轻而易举。”
骆佳茵被她气得脸瞬间通红了,“白雪,这是法治社会,不是你们白家的天下。”
“是不是我们家的天下,你有本事试试看啊?”白雪一向嚣张惯了,此时根本不将她看在眼里,冷哼一声,气势汹汹的大步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骆佳茵只感觉心口发闷,双眼发黑,满心委屈涌上头顶,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她太过分了,她欺人太甚。”
“佳茵,别哭了。”
旁边的同伴连忙将她拉了起来,这是皇庭的大门口,很多过路的人,她觉得站在这里很丢脸,连忙拉着她往一旁退。
走到没人的地方,她才放开骆佳茵,让她蹲着哭泣发泄。
“佳茵,你现在的情况不该跟白雪对着呛。她的脾气你听说过的,她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以白家对她的宠爱,就算她真抽了你,他们也会将这件事摆平,这对你没一点好处。”旁边的女生一脸愁苦的劝说着。
“廖蓉,连你也要帮着她说话吗?”骆佳茵抬起头来,满脸眼泪的朝着她吼着。
廖蓉听着她这话,也来气了,“我哪有帮她说话啊,我这明明是劝你忍着点,别跟她去呛,我这是为你好啊。”
“什么为我好,你明明是怕白雪报复,怕白家打压你们廖家。”骆佳茵此时气在头上,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了。
“你要这么认为的话,随你了。”廖蓉本就不是个委曲求全的性子,对她的态度也有些不好了。
她们俩是高中同学,两人关系一直还不错,这段时间骆佳茵出了事,被朋友同学各种鄙夷讽刺,只有廖蓉没有嫌弃对方,依旧跟她来往。
今天也是廖蓉将她喊出来玩耍,让她出来走动调节下心情,却没想到刚到门口就碰到白雪,又闹出这样的事来。
骆佳茵这下也听出了她的不悦了,立即改口道歉:“廖蓉,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样说话。最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不清醒,刚才又被白雪的话刺激着了,这才说话过头了。”
廖蓉见她道歉了,也不好揪着,“算了,我不跟你计较。”
骆佳茵抹了把眼泪,连忙从包里拿出化妆镜,重新快速整理妆容。
等她收拾好后,准备跟廖蓉一同进去时,突然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揉了揉有点不太舒服的太阳穴,跟她说着:“廖蓉,我跟你说实话,最近我真的好像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啊?”廖蓉停住脚步。
“我觉得自己的脾气莫名其妙差了很多,总是一点小事就能勾起怒火来,总控制不住的想发怒。还有啊,我身体经常发冷,尤其是在你家住的这两天,我半夜总是冷醒来的,醒来后总慌乱不安,总感觉有什么渗入了我身体里。”
听她这么说,廖蓉眼睛眨了眨,声音有点颤:“佳茵,你别吓我。”
:陷入魔怔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没发现你家里很冷吗?”骆佳茵与她对视着。
“我们家开了空调,不”
廖蓉的话还未说完,自己突然想起了点什么,停顿了好几秒才继续说:“你还别说,之前我表姨婆夫妻俩来家里玩,他们也说我们家好冷,说冻得他们骨头疼,我奶奶还说他们在温暖的南方生活久了,身子骨都养得娇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