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怎么会后悔(微弱攻)
“呃……萩?”森月低下头,推了推萩原研二的脑袋。
萩原研二松开嘴,向着森月露出一个狐狸一样笑容。
“会让你舒服的。”说完,他又低头含住森月的乳头,同时用手轻轻掐揉着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
青年的身体像是没长大似的,和他记忆里哥哥没有太多差别,柔软粉嫩的乳头在他当初用脸贴着时就想咬一口,可惜很快就被揪出脑袋,现在他已经长这么大了,终于可以把童年的大哥哥压在身下尽情贴贴了。
在他挑逗和抚慰下,嘴里和手中的乳头很快立起,他用牙齿轻轻叼着,把整片乳晕都吸吮进嘴里用舌头舔弄着,另一只手用两指夹住乳头,指缝摩擦着乳侧,指尖抓揉着乳肉。
他能感受到身下身体反应青涩地颤抖,下午看到的坚韧有力的腰肢也在他的胯下扭动,像是想要挣脱,不过还是出于相信他而隐忍下来。
心里的满足让他亲吻了一下森月的胸口,然后放开湿淋淋有些红肿的乳头,舔上了他的小腹,结实的腹部猛地收缩后又放松下来,舌头对着侧面留下的疤痕反复舔舐,新长出来的嫩肉敏感脆弱,被舌头反复侵袭,身体的主人很快就发出闷哼声。
“唔……嗯……”
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的牛牛激动地就要立起,不过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今晚的主角可不是他,他主要是想要森月开心的。
所以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
把眼前人的裤子快速脱下,看着匀称修长,月光中柔光熠熠的双腿,萩原研二发现自己小时候的眼光真的超棒。
“森月,把腿张开。”萩原研二哄诱着说。
感觉自己就像个无良痴汉,萩原研二想,尤其森月还真的乖乖张开了腿。
真是的,这样就相信我了,万一我要做什么坏事呢。
选择性遗忘了刚进来时被人掐着脖子按到床上的事,萩原研二感觉森月身上贴满了“脆弱”“好骗”两字。
低下头把还疲软的性器用唇舌包裹,用喉咙的软肉挤压,口中的性器本来就因为他的前戏有些意动,再被这么特意吸吮,很快就硬着撑起他的喉咙,萩原研二忍住异物感,强行往深处吞咽,舌头舔舐着柱身,用喉头的颤动摩擦着柱头。因为反射性呕吐感和嘴里过于涨大柱体,萩原研二分泌出了大量口水,多余的口水在他的脑袋前后移动进行深入吞咽时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平添了一丝淫靡。
唔,怎么还不射。
因为经验不足,还不太会保护自己,在深喉了一阵儿后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但是当他吐出性器,借着窗外的微弱灯光,看到性器上面已经沾满自己的口水,一种把森月标记到了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一边用手帮着撸动着性器,一边抬起森月的腿,在大腿内侧吸吮出一串的吻痕,听着森月捂着脸发出低声哼哼的呻吟声,更是兴奋地脱下裤子,用自己的大腿嫩肉夹住森月的性器,顺便偷偷撸了几下自己已经压不住的牛牛。
本来经常锻炼而肌肉紧实的大腿因为之前的受伤,长久无法运动变得柔软了很多,介于软硬之间的独特触感加上萩原研二的特意夹紧使得森月的喘息变清晰了许多,这种喘息刺激着萩原研二,让他的牛牛没过多久就喷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趁着森月状态还是恍恍惚惚没注意到这面,萩原研二带着坏笑把自己的精液都抹到森月的性器上面,在精液的润滑下,他腿间的摩擦更为顺畅,不久后在一声压抑的闷哼里,硬起的性器把精液射到了他的腿间。
“你射了好多啊。”萩原研二亲昵地凑近森月,带着色情暧昧的笑容指了指自己往下流着白浊的大腿。
森月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抱歉。”
萩原研二用手沾了沾腿间的浊液,在森月的腿上写了一个“萩”,不过很快又被他擦去。他一边若无其事地闲聊着一些有趣的话题,一边拿手纸把两人擦拭干净,抬起头时就看到森月在静静地看着他。
清澈的瞳仁明明近在眼前,可无论怎样用力观察,他都无法从中寻觅出什么。
他知道森月一直没有放弃死的想法。
萩原研二的心里沉重无比,表面却露出轻盈的笑容抱住森月。
“心情好一些了吗。”他问。
“……嗯。”
“可是研二酱的服务不是免费的。”
萩原研二用脸颊蹭蹭森月的胸口,他好像永远都抱不住这个人。
“……什么”
“下周我们去约会吧!”
和森月并排走在冬日祭典上,路边贩卖着很多新奇有趣的东西,萩原研二买了两份章鱼烧,递给了森月一份。
“你那个时候给我买了好多东西,我哪一份都想吃,吃不下就拼命往肚子里塞,最后撑得肚子都鼓起来了。”
他充满怀念地把章鱼烧咬紧嘴里,酱汁和丸子的清甜让他眯起眼眸。
“然而最后都给我了,我被迫吃了很多。”森月认真纠正道。
“哈哈,那阵胃口太小了,如今已经可以反过来,无论森月酱想吃什么,即使只咬一口,剩下的研二酱也都能解决。”萩原研二自信满满道。
“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诶,难道只是小孩子的特权吗……”
两人闲聊地走着,在吃完东西后,萩原研二顺势牵起森月的手。
“小时候你就这么牵着我,公平起见,研二酱现在也要牵回来。”萩原研二振振有词道。
森月没有发表反对意见,但是在看到周围有越来越多惊异的目光看向他们后,他顺手买了一个面具遮住脸,也让萩原研二遮挡一下自己。
“你们还真是恩爱呢。”发现即使在买面具时,两人还是牵着手,面具店老板乐呵呵地和他们说。
“嗯哼~那当然了。”萩原研二握紧森月的手。
冬季的空气自带一种冷凝,即使是白天,阳光和煦地照耀着,萩原研二仍然感觉到一股散不去的寒冷。
啊,果然是身体还没好,在以往可没有这种感受。
森月呢,他会感觉到冷吗,不会想到就这么冻死挺好的吧。
哈哈哈,真是的,明明最近森月都表现的很正常,自己一直这么想他是不是太过分一些了。
可是什么时候他才能和自己建立恋爱关系呢,一直一直拖下去,一直明天吧明天吧,到最后也没有信心。
他喜欢的是诸伏景光,呐,真好呢,性格温柔,会照顾人,会做饭,长像也是精致那款,两个人站在一起都很般配。
自己好像除了身高高了一些,没有任何优势,本来还算强壮的身体现在也一身手术留下的狰狞伤疤。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
有了面具遮挡,好像把他心里的面具也给去除了,让他可以尽情的悲春伤秋而不被人发现。
好在他现在已经牵住森月的手,能让他确信森月是对他有感情的。
自己的心意,该如何告知。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声音越来越大,数量也越来越多,祭典上的人群开始慌乱起来,有些人开始奔跑,有几个人大声呼号着。
萩原研二也拽住森月紧急跑到宽敞视野又开阔的地方,隔着能有一条街的距离,滚滚浓烟腾空而起,顺着微风四处荡去,空气中飘着焦糊味。
啪啦啪啦。
“啊,烟花!”有人指向天空。
黑色的浓烟中确实有隐约的闪光,密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