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说你爱我(弱攻手铐骑乘诸伏景光)
“我们睡过了。”
第二天早上,面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给他做好早餐摆在桌子上的诸伏景光,森月坐在餐桌前一本正经地说道。
诸伏景光的感情进度太快了,他拉不下闸,干脆就装作已经快进到完成时,省的诸伏景光总是一副焦虑不安的样子。
“是吗。”
诸伏景光不置可否,他叉起一块切好的三明治,递到森月的嘴边。
“张嘴,啊——”
“呃,啊,唔唔……”森月乖乖张嘴被诸伏景光投喂,总之,能糊弄过去就好。
吃完他就该去上班工作了吧,身为警察应该很忙碌的,森月偷瞄了一眼时间想。
“我请假了。”在心情愉悦地吃完早餐后,诸伏景光看着好像在暗戳戳期待什么的森月,微笑地说。
什么!
“请了年假,而且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和你待在一起。”诸伏景光站起身,摸了摸森月的头发。
“我们有很多时间来做。”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森月的柔软脸颊,用温柔的声音说。
结果最后还是被铐住了。
森月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用另一只手捂住脸想。
在森月委婉地表示想要拒绝诸伏景光的做爱计划后,就被诸伏景光半哄半骗地抱到了床上,然后咔嚓一下,手被铐起。
他倒也不是解不开,但是直接就暴露他有解开手铐的能力,森月怕诸伏景光上更为决绝的手段。
诸伏景光到底想做什么呀,森月还是很困惑,不会是想要动用私刑审讯我吧。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诸伏景光,看到又对自己进入防备状态的森月脚步一顿,想起自己的计划后又硬下心走过去。
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他不能总是在等待,他必须主动出手,让森月不会再离开他的世界。
“在想什么呢。”他坐到森月的身旁,用手微微抬起森月的下巴,发现森月用手挡着脸,侧过头不去看他后,他拾起森月的手,用舌头舔舐着手指。
嘴唇包裹着手指的根部,柔软滑腻的舌头挑逗着指缝,嘴里的唾液流到手心,口腔里被填满手指,用牙齿轻咬着皮肉。
当他手从嘴里拿出,看着脸色通红的森月,像是不认识自己的手一样盯着看,再也不能用手挡住脸时,轻笑了出来。
“别挡住脸,让我看看你。”他说。
“你想要做什么……”森月暗自警惕。
他是不会屈服这个变态警官,吐出组织的情报的!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诸伏景光说。
他伏在森月的身上,吻上他的嘴唇,看到森月惊讶地睁大眼睛后,无奈地笑笑。
“闭上眼睛。”他说。
捂住森月的眼睛,用舌头撬开唇齿,勾搅着对方生涩的舌头在口腔里共舞,进行唾液的交换,身下的人明显还不会亲吻,对他的予取予求完全不懂得拒绝,只是被动地回应着,在他起身之后,才喘息起来。
“亲吻时也要注意呼吸啊。”
诸伏景光宠溺地亲了亲森月绯红色的眼角,又对着嘴唇亲吻上去,这次他引导着森月该如何换气,又该如何享受唇齿交接之中的快乐。
亲吻过后,帮彼此擦掉嘴角牵连的银丝,看到森月那双漆黑的眼眸中不再是充满戒备,而是水汽淋漓的沾染上欲望,像夜晚闪亮的繁星一般散发着动人的光芒,诸伏景光喉结滚动了一下,把森月的衣服卷起到胸口之上,舔着他的乳头,胸脯,和小腹。
“唔……不要舔我啦,hiro,身体感觉好奇怪啊……”手铐的声音哗啦作响,森月用空余的手去推着诸伏景光的脑袋,但是诸伏景光不为所动,拉下裤子,露出半勃起小森月。
“呵呵~”
听到诸伏景光忍不住的笑声,森月羞红了脸,被人舔硬了,还被发现了,他害羞的眼泪都要流下来。
“第一次?”诸伏景光问。
森月忙不迭地点点头,如果十年后的自己没乱搞的话……
“啊不不,昨天晚上是第一次。”想起自己和诸伏景光说过他们俩睡了的事,森月连忙严谨地打上补丁。
“哈哈——”诸伏景光侧过头捂着嘴笑,然后转过头一脸正色地说:“对,昨天晚上是第一次。”
你根本就没有信!
森月在内心里吐槽,但很快他就没有空想这些了,诸伏景光分开腿,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性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最敏感的器官,有技巧性地收缩含弄,藏好牙齿,用口腔的最深处的软肉去伺候按摩他的龟头,还用手去按揉他的会阴,轻轻揉捏他睾丸。记忆里连自撸都没有过的小森月哪经受得起这种刺激,不久就射到了诸伏景光的嘴里。
喉头滚动几下,诸伏景光咽下了嘴里的精液,又张嘴给森月看。
“你看,都吃下去了。”他说。
森月看着那肉红色的腔洞,想着自己的舌头舔过那里,之后他又吞吐了自己的性器,吃下自己的精液,明明是很正常用于进食的器官,现在却变得异常色情。
“……变态。”
诸伏景光低声笑着,用粘腻暧昧的声音说:“是你说的,我们做过了,我只是在重复我们昨天晚上应该发生过的事。”
是睡过!就是一起睡过觉的意思,不代表一定要发生什么啊!森月欲言又止,然而诸伏景光又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性器,他的话语只能化作模糊不清的呻吟。
“嗯……嗯……可以了吗……”
这次诸伏景光只是给森月含到硬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森月挺动了下身体,然后就被诸伏景光按住胯部,骑到了身上。
“你……轻点……”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森月,憋了半天,只能很没面子说出这个请求。
“会让你舒服的。”
表面上镇定自若,看起来很熟练的诸伏景光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游刃有余,他之前去卫生间里给自己扩张过,也塞了半管润滑剂,刚才一直忍耐地用后穴夹住,但还是时不时有液体顺着缝隙流出,让他屁股后面的裤子都湿了。
现在脱下来,露出赤裸的屁股,用肛门处的括约肌试探地触碰敏感的龟头,他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也高得要命。
他的双腿叠起,控制着身体下沉,扶着硬挺的性器破开自己的肛口,性器擦过肠壁的褶皱,层层打开脆弱的肉腔,缓慢又坚定地进入身体内部,又被他的湿滑的肠道一步步包裹。
这种身为男性却主动打开身体,往里纳入性器的行为,既让他感到满涨和不适,又让他有种堕落的快感,在加上这是森月身体的一部分……
被幸福感包围了。
“感觉,怎么样。”喘息了一下,诸伏景光眼神温柔地看向森月说。
“呜……hiro……慢点……”
森月用弱气的声音说。
身体好像软成了一摊,只有乳首和性器是硬的,特殊的快感让森月的头皮发麻,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诸伏景光。
“还差一些。”诸伏景光用手摸了摸还没被吞下的半截性器,就听到森月呜咽一声,模糊地说着:“不要摸……”
稳住虚颤的大腿,继续下沉身体,让性器进入身体的更深处,他可以忍住微小破身的疼痛,但在柱身擦过体内的敏感点时,诸伏景光还是闷哼一声,手差点没撑住,一下子从森月的身上滑落到床上,还好被他及时反应过来。
“你还好吗?”森月似乎有点担心,诸伏景光摇摇头,等到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