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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血月当空

 

痛苦的,快乐的,充满幸福的记忆。

那些他最珍贵的回忆。

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眶流淌,到最后,诸伏景光跪在地上,连森月的名字也都忘记。

“味道不错。”形似森月的“人”回味了一下,总结道。

诸伏景光迷茫地抬起头。

“你是……?”

“路人。”那人摆摆手,离开了这里。

诸伏景光摸了摸汗湿的脑袋和沾满泪水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空落落的失落感,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想不出来什么的他,默默走回家,看到夜空中已然升起的月亮。

今天的红月,也是如此的美丽,他想。

————

te结局分支。

毕业七周年,降谷零准备和他在警校期间交好的几个朋友一起回警校那里看看。

“诶你看,那就是当年我们飙车的地方,现在想想,那时还真是大胆,呐,年轻真好呢~”

“不要说得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似的,我还没到三十呢。”

“啊阵平酱好无趣哦~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

“你不也是单身吗!还像个怪咖似的带着兔子玩偶出门。”

“可是玩偶衣服是阵平酱你换的啊~”

“嘘!闭嘴,小声点。”

降谷零笑着看正在斗嘴打闹的两个好友。

目前他们这些人,只有班长结婚了,剩下全都是单身。

每次吃饭聚会时,班长都看似无奈,实则炫耀地说他要早点回去,家里有人在等他,剩下他们几个喝到后半夜才回去。

说起来,景怎么在那里站半天了。

诸伏景光愣愣地站在一棵樱花树下。

漫天的樱花花瓣被风吹起,飘散,有些凋零在了地上,有些则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感觉,他好像在这里拥抱过一个人。

是谁呢。

“hiro……?”

在降谷零过来前,诸伏景光迅速擦干了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摸着樱花树粗糙的树身,露出温和的笑容。

“这颗树总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降谷零察觉出诸伏景光的情绪有些不对,不过没等他说什么,班长已经拿着相机走过来。

“既然hiro喜欢这棵树,那我们就在这里拍张合照吧。”

他架好相机,让他们站好位置。

“嗯?兔子身上穿的是警服?”班长才注意到萩原研二手中抱着的兔子玩偶。

“没错!是抢了很久的限量款,一比一复刻,绝对真实哦。”萩原研二面带笑容,却暗中收紧了抱着兔子的手。

在看到松田给兔子换上警服时,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感,无法排解,甚至愈演愈烈,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回不来的人。

“松田,你在干嘛呢,拍照就不要带墨镜啊。”班长无奈地看着这帮不省心的同期们。

“知道了。”

松田阵平揉了揉墨镜下通红的眼睛。

几个人凑在一起,萩原研二和其他人借了一个凳子,让小兔子坐到正中间,把准备好的警帽戴到了兔子的头顶。

快门咔嚓一闪,在一棵粉红的樱花树下,五个人加一只穿警服玩偶兔子的合照拍好了。

他们凑在一起看照片。

“这兔子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喔。”班长摸着下巴思考着这只很抢镜的玩偶兔。

“是吗。”

萩原研二摸摸兔子的耳朵,低下头用脸蹭了蹭兔子的脑袋,警帽垂落到了地上,被松田阵平弯腰捡起。

“可是我却觉得他很悲伤。”

——痛苦,迷茫,困惑,解脱,留念,悔恨。

完美的祭品燃料。

从意识投射到这个世界,控制住那个代号叫琴酒的男人那天起,攸就在等这一刻。

一个合格的祭品需要适宜祭献的身体,足够多的负面情绪,鲜血的加持,还有……那个曾经的,作为人类时期,天真又愚蠢的“自己”。

为了爱情,为了他的调查员男友,甘愿沉入深海,将自己祭献给邪神的蠢笨画家,因为那微不可查的概率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变成了神话生物。

从来不喜欢被弄脏的身体从满是污泥的海底中爬起,第一时间赶向思恋的男友家里,却看到了他和一个陌生女人抱在一起。

“怪物——!”

女人的尖叫响起,曾经把他护在身后的恋人拿起特质的枪指向祂。

湿漉漉的身体苍白没有任何色彩,幽黑的眼睛失去了眼白,连泪水也变成了污泥一样的液体。

攸停止了回忆。

自那以后,每当祂需要潜入一个新世界时,都会创造出一个过去的自己,把一个名字叫“森月攸”的拟人格投入进去,用他的死亡祭献召唤出真身,来吞食那个世界。

这次祂选中了那个代号叫琴酒的人,架空了他的组织来研究祭献身体,可惜总是不成功,身体崩溃了很多次,拟人格“森月攸”也很不稳定,总是在溃败的边缘。

在终于研究出合格的祭献身体后,祂立刻让琴酒杀掉森月养的猫,凑够情绪燃料,好赶在“森月攸”自我消散之前自杀祭献,把祂召唤出来。

没想到森月的自杀被人拦了下来,甚至人格也逐渐稳固。

在略微思考之下,攸暂停了原先的计划,慢悠悠地布置了一场华丽的剧场来达成完美祭献。

过去的自己,无望的复刻,唯一的选择。

就这样,血色的月亮成功升上了天空。

“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操,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攸拽着琴酒银白的长发,让他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

“呃呃……哈……”

琴酒蹙眉喘息,他跪趴在地上,常年不见阳光的两瓣白皙饱满的屁股被人肆意揉捏,中间的窄小的后穴被撑平褶皱插入一根狰狞的性器,穴口撑得发白,勉强包裹住,每次收缩都伴随着疼痛。

“那个孩子对你心存恐惧,却也暗藏着孺慕之情,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想让他死的人,是你。”

为了转移疼痛,琴酒的意识漂离了现在,回想起了那个他从小看到大,总是小心翼翼看着他,和最后给他轻轻盖上的被子的孩子。

虽然早就被定下了祭品的身份,连人格都是虚拟制造的,但是琴酒目视着他从懵懵懂懂,到与世界产生链接,又不断破碎的过程。

森月并不是个胆子很大的人,他不喜欢杀戮,喜欢天空,喜欢毛茸茸小动物,而为了攸的祭献,自己一直在逼迫他做各种他不喜欢的事。

在适宜祭献的身体研究完成之前,每次森月即将崩溃之际,都是琴酒安抚的他。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给他哼着那些老旧的歌曲。

琴酒会开车出门带森月看星星,看着他入睡,在噩梦连连的森月惊醒时,又第一时间搂抱住他幼小颤抖的身躯。在任务完成的闲暇之际,偷偷带着森月去新开的餐馆吃饭,在特殊的节假日,给森月带一个圣诞树回来。

一开始只是攸的命令,再后来他不断做着那些多余的事情,有时连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

而在即将祭献之前,琴酒动用了很多资源把森月送离了他讨厌恐惧的组织,让他去了警察学院,只希望他能在死前过的轻松开心一些,至少能脱离黑暗,尝到过自由的感觉。

没想到却意外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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