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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

 

心,小孩子忘得快着呢。

“而且有什么损失呢?我家小绮聪明着呢,三年没去学校,也照样追上同龄人去念了中学。经过这一磨难,难道还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让她在学习上开了窍了?

“虽然一个h花大闺nv被……唉,不过,我准备给她改名了,和我姓。也准备带她转学到外地去,这里肯定不能呆了——等她再大一点,就带她整容……

“这样,我家小绮就可以把这一切全部抹掉,彻底重来了。”

席凝这一番话让林疏微微恻然:听上去,她很ai自己的nv儿。

可是,说大话谁不会说?

席凝这种中年人他接触得太多,ai面子,说大话,最后能不能执行,是另一回事。

没等林疏审视完,席凝又说了一句令林疏心下一震的话:

“咱就是说啊,被人睡了又怎么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家小绮坚强着呢,几岁的时候也被大人0过,最后还不是好端端的吗?”

什么意思?

难道罗绮小的时候被大人猥亵过?

席凝说这话时,林疏闻到了言语间自我开导和jg神胜利的味道。

“她从小就这么坚强勇敢吗?”

他表面默不作声,继续引导着席凝说话。

“可不是!因为你是法院那边的其实他是检察院那边的,就告诉你吧,我们老百姓信任你,才和你说啊!

“小绮啊,她在六岁的时候,有一次,和我们林疏敏锐地蹙眉:‘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饭桌上有我的一群朋友。

“后来,我们喝酒吃饭到很晚,我们……又去ktv唱歌,对,ktv。小绮一向是个安静的小孩,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玩了一会儿后,我也喝多了,吐了几回,头又晕,于是打算回家。

“然后,我……对,因为我当时喝醉了,所以我就让别人开车送我们回家嗯?。

“……我当时也没在意,喝多了嘛。到家楼下后,打算下车时,才发现小绮不等车停稳,就飞快跑下车。

“小绮回到家后就跑到自己房间里,门紧紧地关上,躺进被子里一言不发。

“我当时还纳闷,这小孩平时最aig净,睡前一定要洗澡,怎么今天那么反常。

“但我当时实在太醉了,没心思管她。

“……后来,有一次和小绮吵架,我才知道小绮那天晚上在车里,被人抱在腿上……但是我估计也没发生什么,就是被人抱着,衣服也好好的,我猜小绮早就忘了这回事了,不是什么大事。”

简直漏洞百出。

林疏微不可闻地蹙了下眉。

席凝一gu脑地说完,林疏快速地从席凝些许混乱的话中梳理出要点:

首先,席凝在说很久之前的事,人的记忆并不可靠,越是久远的记忆越不可靠。

那么,如果大胆假设席凝的记忆是可靠的,再仔细挖掘一下——

一,至少在罗绮小的时候,席凝并不关心罗绮,而是把罗绮当作拖油瓶一般带在身边——

不然,就不会和别人吃饭喝酒玩乐到半夜。

罗绮躺在沙发上半天,还要等到席凝玩累了玩不下去了,才带席凝回去。

二,那一晚,到底是由别人开车载席凝母nv回家,还是席凝醉酒驾驶,实在很可疑。

三,猥亵罗绮的事件到底是发生在车上,还是早在她们回家前就发生了?

如果实施猥亵的“席凝的朋友”盯上了罗绮,怎么不在席凝喝多了的饭局上、在罗绮累得受不了睡在ktv的沙发上时,对罗绮下手,而要等到在车子这个狭窄空间里才实施?

如果是在车上实施的,那么车上一共到底有几人?

四,言语之间,席凝对那个猥亵犯的态度,令人感受不到她的恨意,也感受不到对nv儿的愧疚,只有对自己的开脱与类似于嚼舌根的倾诉。

甚至连那个猥亵犯什么结局都没有交代……席凝是与那个人绝交了,还是仍旧有着联系?席凝和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五……这件事情中,罗绮的父亲,自始至终去了哪里?

林疏仍旧挂着礼节x的微笑,手心却在微微发汗:

看吧,破绽无数,矛盾之处数不胜数,不合逻辑。

看来,这位母亲,也不是位值得信任的人。要对她说的话格外谨慎。

那么,席凝不让林疏接触罗绮的动机,就相当可疑了。

难道,连受害者的家属都不站在受害者这一边吗?

这个案子有点意思。

林疏维持着微笑,脑海中萦绕着对于席凝那一番话的疑问,思索着如何继续与席凝周旋。

月经结束了。

初cha0的第七天早上,在卫生间的罗绮发现经历了一夜的护垫g净如初。

罗绮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在初cha0来的第四天后,月经逐渐减少,在辰给了她护垫,便不再用捂得难受的卫生巾了。

罗绮至今还记得在辰得知罗绮月经量减少时的表情,他脸颊微微发红,开心地说:

“太好了,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做我的新娘了,小西。”

虽则无法百分百明确在辰所谓的“成为新娘”是何种意思,但根据在辰在她换上护垫后对她上下其手的表现来看,绝不是什么好事。

用卫生巾的时候,在辰只会亲吻和ai抚她的上半身,几乎从不触碰她的内k掩盖的部位。

然而用护垫的时候,在辰会将手指隔着护垫和内k在她的花核处按压着,他喜欢一手握着她的一侧j1a0ru,一手r0u着她的花谷,柔软的嘴唇还要亲吻她的耳垂和脖颈。

“小西,”他会轻喘着,用低哑的声音在她耳侧吹着气,让她耳垂发红发痒,“我快要忍不住了。……但我会耐心等到你月经结束的。”

在辰的胯间怪兽有着泛红的白se外表,坚y地挺立在她的腰间,滚烫得让她感到害怕,生怕它下一秒就要咬她。

每次被在辰的yjg抵着威胁着的时候,罗绮不禁想到儿时经常被恐吓的一句话——

“怪物专ai挑细皮nengr0u的小孩吃,你再不听话,怪物就要来找你了。”

在她小的时候,爸爸经常小声在她耳边来吓唬她,特别是她不听话的时候。

那时,小小的罗绮对于父亲的权威深信不疑,她再怎么委屈、怎么生气,听了父亲严肃的语气后,都会半恐惧半顺从地ch0u噎着忍耐着。

呵,她曾是多么ai他呀,自己的爸爸仿佛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这是每个处于幼年的nv儿出于天然的纯真,对于父亲这个亲近的家人产生的情感。

不同于与自己更为亲近、也更为唠叨、更关心自己日常起居的母亲,父亲管nv儿管得更少,和nv儿交流更少。

因此,父亲与nv儿发生口角的机会更少、顺应nv儿要求的情形更多,因为他们天然认为教养儿nv的细碎责任不在于自己,自己只要做个恩威并施威严更多一些的家中绝对权威就好。

可是,这一切当她升上小学后,开始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爸爸变得早出晚归,即使回来,也烂醉不醒,妈妈都不知道他g什么去了,更别提罗绮。

妈妈开始频繁地和爸爸吵架,有的时候还打起架来。

他们先是在客厅争吵,然后其中一人开始动手,另一人把那人拖到房间里,嘭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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